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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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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别怕,不痛哦!”男人轻轻抚着清辉的两点突起,柔声哄骗着。酒涂抹在火热的茱萸上的刺觉,给清辉一直沉浸在高余韵中的脑子带来瞬间清凉。

“唔…唔…唔唔唔!”清辉挣扎着躲避男人肆的魔掌。

“乖,别动。”男人没有因为清辉的反抗而停下手中动作,反而连个预示和招呼都不打,直接拿过头早已准备好的穿针狠力扎下。

“唔!”钻心的疼痛只是瞬间的,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麻,男人在针头上动了手脚,似乎又抹上了什么折磨人的‮物药‬。

“果然很漂亮…”看着由出的鲜血,男人释怀地又将另一边也扎上了。

“今天先扎着,明天给你换上环。”在清辉颊边印上一吻,男人退开身子,静静地站在边环手欣赏清辉的体。

“唔…嗯…”由头波及全身的麻使清辉动弹不得,口滑下的两道血痕让这具不着片缕的身子更加妖冶诡异地美丽着。

“别急,小乖乖,我去拿点东西,马上就会让你很舒服的…”

“唔…唔唔…嗯…”难耐地扭转着身子,从口蔓延至全身的麻让清辉无所适从。

四肢仍旧被捆绑,失去视觉官的局限使他难以判断神秘人是否还停留在房间里。手腕处的刺痛和口羞人的触更加剧了他想要挣的裕望。

“啧啧,小乖乖不乖哦,看看,都血了呢。”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但是神秘人却突然出现在房间内,如果不是房间内铺上了厚地毯,那么就说明这男人是一个练家子。

“这么迫不及待?”看清辉使着暗劲想要挣断手脚上的绳子,男人冷笑地按住他刚被打上孔的头。将扎在里的长针用力往横向一拧,狰狞地看着口上滴落的鲜血。

“想逃?不…你永远都逃不掉…”一阵低声囔囔,神秘人张嘴覆上清辉的口,濡的舌头舐着腥甜的血珠。

“唔…”因‮物药‬而口在男人的抚下泛起微红,衬得麦的肌肤生出一种的光泽,想要更多刺的念头油然而生。

“想要了吧?乖乖…”没等清辉适应这样的情,男人重重了下清辉的小腹,并在他身下了两个软垫,将下体抬得更高,直到可以轻易看见密为止。

“放松”在清辉还未从上一波酥麻中缓过神时,神秘人一手沾着一些润滑的体涂抹在清辉门附近,一手直接将一个涂膏的圆筒状注入狭窄的甬道。

“唔唔…唔…”虽然经过充分润滑,但徒然入的的异物仍旧让小有被强制撑开的刺痛

器在体内一阵简单的后便开始注入一股冰凉的体。由于下体被抬高,注入的体无法外,只能往肠道更深处灌去,随着注器的,清辉不由得全身战栗,一股失从尾椎窜了上来。

“别动!”清辉的挣扎起神秘人想要进一步待他的裕望,一口气将注器内的体全部推入深处,意地听清辉狠了一口气。

“别急,还有一支。”男人一边状似好心地替清辉按摩的小腹,一边残忍地将另一支注器推入他体中。

“唔唔…唔…”微隆起的小腹传来的闷痛让清辉冷汗涔涔,逐渐强烈的排裕望得他想要用力将两脚夹紧。

“不错,忍着。”男人将注器拔出,意地看着眼前紧缩的‮花菊‬。腹的浣肠使清辉只能努力绞紧自己的门才不致让它出,高抬的下身让体直接浸润到直肠,一阵阵的绞痛由鼓的腹腔传来。

“唔!”一声闷哼,男人一掌按在清辉的小腹上,清辉紧缩的‮花菊‬受到刺后微微张开,一点浊黄的肠出,沾污了身下的软垫。

“嗯?不乖了?这么臭…要惩罚哦。”男人翻出头的一个红物什,缓缓地在清辉上摩擦,觉应该是个

“唔唔!唔…”清辉想摇头拒绝异物的侵入,紧皱的‮花菊‬因为紧张而微微动。猝不及防的,男人猛然将异物挤入股间,一丝来不及堵上的污浊物顺着下。

“我的小乖乖,这才刚刚开始呢。”男人又开始轻柔地按摩清辉的腹部,用以加快肠道动。

结实修长的‮腿双‬,麦的肌肤加上菊门中堵着的红,大上‮体玉‬横陈的少年美味得让人恨不得立即将他拆吃下腹。

“唔…”清辉小小地呻出声,腹中囤积的浣肠让他无比难受,身上被不断袭来的闷痛折腾出了一层薄汗。

男人无视清辉的痛苦,一手或轻或重地玩着他的裕望中心,一手时不时地按下腹,甚至俯下身以舌逗着已然伤痕累累的头。

“再忍一会儿。”男人似是不忍,以指甲刮搔清辉的裕望前端以分散他的痛苦,昂扬在男人的刺下再次起,不受控制地在男人手中颤抖。

一时间,就连被连番玩和刺的清辉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愉还是痛苦。

男人取来一管,对着昂扬顶端的那个小缓缓入。直到12厘米长的皮质管完全埋入,只剩下在外面的塑胶部分后才停止。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男人掉了清辉身下的软垫,将一个铜盆换上。

“嗯…”火热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时,清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愣是没明白男人要做什么。

“想不想拉出来?”男人拉着上的红线,将之深深浅浅地推进拉出,前端玩玉茎的手也没停下,捏着排口里的皮质管子轻轻地

“唔唔!唔唔唔!”清辉强忍着已经到达忍耐极限的腹痛,咬着牙恨恨地摇头,蒙眼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为什么…难道是要他就着身下的铜盆在男人面前排

“倔强的小东西!”男人想要摧毁的就是清辉强烈的羞,对于他的倔强行为,男人自是有办法的。

“唔…”趁清辉毫无防备时,男人猛地将导管和同时拔出。起初清辉还能努力忍耐,维持着仅剩的尊严,但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控制的,生理上亟的裕望强烈地令他全身颤抖。

随着些许黄浊的浣肠溢出菊口,清辉再也无法坚持,倾泻而出,排入铜盆的一瞬间,快排山倒海般涌来,强烈地刺着他的神经终端,甚至连前端的裕望也不能控制地出一股带着丝丝血

看着陷入昏后下体仍搐不止的少年管家,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