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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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以自己来。”同样的戏码在后院上演着。
“劈柴这活岂是你这姑娘做得来的?这把斧头几乎比你个头还高,你拿不动,这是男人的工作。”他这口气似乎是瞧不起女人喔!
“这是我的工作,你是病人,该在榻上躺。”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
“你算白庄的客人,没有道理让客人做活。”三年多来,自从大哥生病饼世后第一位外来客。
“你们救了我一命,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不想欠任何人情债,做点活又算什么?”
“那是你的想法。”白桂抓着斧头,与他僵持不下。或许有他分担繁重的家务是不错,问题是他迟早会离开这…光想到这,口闷着一个结。
“白庄有白庄的规定。”
“你把自己得太紧,为何不歇息下
口气?白庄少了你不会倒。”还说他,她不也是在逞强?
白桂一愣,放开斧头。
在大哥大嫂接连病倒,为了买葯治病,家里值钱的古董家具都变卖光了。但,屋漏偏逢连夜雨,那些怕沾染不干净的奴仆接二连三的坚持辞职,她必须支付一大笔补贴费用,那时还好有小宣拿出一堆金银珠宝来变卖,说是她大嫂以前留下来,她才勉强筹措出资金。
在大哥过世办完丧事,白庄几乎变成空壳子,剩下就是这栋祖先留下的宅院和田产。
直到最近,白庄的经济在三人努力下才慢慢转好,小明和小宣也跟她讨论过要不要雇请一些奴仆?她是觉得除了烧菜、女红外,她一个人就忙得过来,何必费那些钱?
白桂望着他,为了劈柴,他打着赤膊,灿烂的光洒在他肌
隆起的健阔背部,隐约可见结痂的新旧疤痕,强健有力的肌
随着他施力而鼓动,汗水顺着肌
的纹理淌下,她不自
的
咽下口水。
卫尚云挥起大斧头,使劲劈下,咚的一声,落了空,劈到放置木柴的圆树,他不信
的拔起再试一下。
光下的他好像跟她当初捡来时不太一样,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是身体好了的关系吗?
他面红润,昂藏
拔的男
体魄散发慑人英气,好耀眼,闪亮得让人无法
视,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怎样,她脸颊发烫,心跳卜通卜通。
“啪!”巨大的劈柴声拉回她的思绪。卫尚云正吃力的试图把斧头从双臂合抱、齐膝高的巨大桧木中拔出。
“你行不行?”她黛眉轻颦,刻意忽略心底异样的觉。会挑水的男人未必会劈柴,那只能代表他孔武有力。
“放心,吼。”再一次落空。
活了二十八载尽忠职守,他一生都在与嫌犯搏斗,三过不入家门是常有的事,住衙门也是家常便饭。
而劈柴这种活,说实话他还真的没做过,家里有仆佣代劳,当公假闲赋在家时,他的工作就是负责指导卫义武馆里的师弟们练武。
偏偏衙门的公务繁忙,通常一个紧急通知,他就得放下手边的工作赶出门,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跟姑娘千金相亲,这也是为何他娘放弃他的原因之一。有时候娘也在抱怨他比她当媒婆还忙。
此刻,他不想让她瞧轻,不过劈柴嘛,对练武的人应该很简单,就像切萝卜。
“要不要换我来?”白桂干脆坐在一旁木头上,支着下颚,照他这样劈法,恐怕天黑前都劈不好一木头。
“我是男人。”男人不代表万能!她闲着打了个呵欠。
“呀!”卫尚云瞄准了木头,然后将斧头举高,用力劈下,正中红心,但,卡住了!
他涨红了脸,拚命使劲想拔出斧头,却连木头都举起了,重量让他身子往后倾斜,他为了站稳,脚跨出一步,踩到一树枝。
“啊!”同样的惨剧再度上演,这次他发出了哀嚎声,因为巨大桧木刚好掉在他脚上。
白桂蹲到他身边“就叫你不要试了说,你大病初愈,体力尚未完全恢复,干么不躺在上多休息,何苦自找罪受?上次水洒了一地,这次差点劈到脚,你还是不要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