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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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进门我就看见了。知道吗？全场的人几乎都被我瞪过一遍，我疯狂地搜寻你的身影，不相信你会不出现。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半点讯息都没留下？”面对他急切的问话，汪咏蓁暗自窃喜。

“你在关心我吗？”

“当然。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她的心立刻从云霄跌落谷底。

“是，我们的确是。”她轻轻推开骆颖川的拥抱。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过你的邻居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而且还用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咏蓁，到底怎么了？”

“你问过我的邻居？他们说了些什么？”她紧张地问:“你怎么可以去问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倏地住口。

“知道什么？”汪咏蓁落寞的摇头。已经到极限了吧？再不和骆颖川说清楚，或是从他眼前消失，，只怕就会被昌灿知道了。可是…

“别问我了！”她心如麻，忍不住大叫。

“我是真的吓坏了，咏蓁。我好害怕你就这样消失了，所以才会急切地询问你的下落。你知不知道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有多吓人？”他眼底的火簇旺盛地燃烧，几乎是以极度恋的眼神盯着她。

汪咏蓁几乎无法呼，只能怔怔地看着他。骆颖川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咏蓁，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在我好不容易找到我所要的情时弃我而去。我从来不知道情会这样扰人，令人心烦意、寝食难安…过去我玩情，以为那是经不起考验的人才会歌颂的玩意，可是我错了，我大大地错了，遇见你之后，我终于明白情的意义。”

“我不想扰你的生活，”他用手指点住她的，阻止她说下去。

“不，你已经做了，甚至还控制了我。咏蓁，当你说出口时，我就已经上你了。我喜和你谈天，我喜和你讨论电影中的人物与情节，我喜和你漫步在每一条街，只为了找一本书，我喜你挽起长发说着心事的模样，我喜你在我怀里羞涩的笑…我发疯似的恋上你的一切。虽然你要求我以朋友的身份往，但原谅我做不到。我没办法在你身边，却不能搂着你、亲吻你，老天，别折磨我了。”汪咏蓁猛然推开他“你已经有了小，不是吗？”骆颖川愣了一下“小？”

“你的身旁从不缺少女人，何必祈求我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女生呢？请你放过我，我玩不起情游戏，也没有本钱玩。”他恍然大悟“原来那通电话是你打的…咏蓁，你误会了。”

“我不想听你解释，再说…我也没有资格要你解释。”汪咏蓁转过身去。

“你在吃醋…其实你很在乎我的，对不对？”骆颖川将她扳过来，强她注视着自己。

“咏蓁，告诉我你心里的话，说呀，说你也和我一样为疯狂。”

“没有用的！”她含着泪水朝他大喊。

“为什么？你不想念我吗？原本我也以为我们能以朋友的身份和平共处，但每多和你见一次面，想拥有你的念头就越强烈。而当我发现你突然消失后，我才更加了解到你对我的重要。如果你在乎的是我有没有其他女人，我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你，没有！小只是工作上的伙伴，那天在我家的，不仅是小，还有其他团员，我们是在为近期的演奏会练习。”那个小早已不重要了，她无法忍的是自己心中强烈的罪恶。面对他的坦白，相较于自己的隐瞒，汪咏蓁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