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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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出來的樹理,頭髮變成了深咖啡,
覺上比原來的髮
明亮了些,但比起剛剛的金髮可是要好太多了。
“這比較適合你。”我説:“本人不適合金髮。”
“大人都這樣説。”
“你不也是大人了嗎?”
“我是説歐吉桑的意思喔。”
“看到本人特有的扁臉上金頭髮,我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呢。只會讓人覺得是有崇拜白人情結而已。”她看起來似乎不很高興我再解釋道:“我是説一般的小孩子,不是説你是個扁臉,但你也不像歐美人輪廓那麼深。”最後一句話是多餘的吧,沒能讓她
覺好一點,她
魯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然後呢,有想到什麼好方法了嗎?”
“正在想。”
“還在想喔?只剩下二十四小時而已耶!”她看了看時鐘之後搖搖頭説:“那篇留言是早上六點多寫的,到明天早上六點只剩十七個小時了。”
“我沒那麼介意這件事。”
“但是他説在這時間內沒有聯絡的話,該向誰説,我還是會的説…”為了不想聽她的説話,我伸手拿起音響的搖控器,按下cd的播放鍵,《歌劇魅影》的音樂從中間開始播放。我喜歡這部歌劇,看過好幾次。這是描寫面具隱藏一張醜陋臉龐的悲傷男人想要完成超越一般人才能完成的故事。
戴着面具的不只是這個男人而已——每看一次這部歌劇,我就會這樣想。
該向誰説,我還是會説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向警方報案的意思嗎?真是卑劣,他想説的是到現在都還沒有報案的意思?這樣就威脅就有用的話,那隻説他太小看人了!
但是我也有點惑,在利用箱崎
道的戰術裏,並沒有警方的影子。説不定葛城勝俊是真的還沒有向警方報案。
我搖搖頭,沒有理由這麼做,這是個陷阱!這是要造成一種錯覺,讓我方認為警方沒有動作然後等待我方在沒有周密計劃的情況下出手。
“昨天就那樣把錢拿下來就好啦。”樹理説道。
“就那樣?”
“就是爸爸在箱崎道繞圈圈的時候啊。又沒有警方跟蹤,然後叫他把車丟在那裏不就行了?等爸爸離開現場,再把錢拿走,或者連車一起開走都好啊。”
“白痴啊,那樣警察一下子就追上來了!”
“警察在哪?不是沒有警察在嗎?”
“沒有理由不在,一定是在某個地方盯着賓士的動態。”我心想,説不定警方在首都調整公路的每個道都派了人盯着,而且還竊聽我們和葛城勝俊的對話。
“請對方把贖金帶到指定的地方,然後指示負責運送的人放下贖金之後馬上離開,這是可行的。只是在這之後,犯人若無其事地去拿錢的時候,一定會被警察逮捕,你知道為什麼嗎?”樹理回到房間後我問她。
“想也知道是因為警察埋伏啊。”
“是的!刑警們睜大了眼睛看着,等到着看犯人什麼時候現象。這也是一般逮捕犯人最正確的時機。那我問你,為什麼警方知道拿錢的地方?”
“那是當然的事啊,被害人的親人跟警方説的啊。”
“正是這樣。也就是説,拿贖金的地點,不到最後一刻不透出來是比較聰明的。只是不全部説清楚的話,負責送錢的人不知道該往哪裏去,要兼顧這點是比較困難的。”
“先告知一個大概的位置,到了附近再指示正確的地方不就好了?”
“你説得倒簡單,這很難順利進行呢。要考慮到警網的靈反應。不能以分鐘為單位,而是必須以秒為單位來行事。”
“你是這樣在計劃的嗎?”
“可以這樣説,想法差不多確定了,接下來要用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