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不在場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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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用那個‘三隻手’的問題也抓出了她的漏，但其實如果她要假裝打電話給賽比特的話，兩個手的方法多着是。但她本沒思考就承認了，説明她對那個突然編出來的故事，還是很沒自信的。”

“那你怎麼完成那‘三隻手’的活？”

“左手拿着話筒，撥號，隨便撥什麼號，然後右手按一下電話鈎，就斷線了。你不需要同時做三件事。或者直接撥本機的號碼也行。”

“好吧，那我們來討論一下不在場證明的問題。阿爾弗雷德證實了她的不在場證明。但如果這個故事是她編造的――那他怎麼也知道這個故事？他們沒有機會――可惡！”

“的確，探長。我警告過你，把他們兩個分開審問，否則他們總會有什麼動作的。他在觀眾席中，瞥一眼某人的手錶，台上的她就立即明白了暗盒裏珠寶的數量，這就是表演。她抓住了你的肩膀，然後歇斯底里，這個時候拉克萊爾已經明白了自己該説什麼了。他幫了她，她贏了。”

“為什麼不問問澤爾瑪，回不回馬戲團工作？那裏缺衣舞娘，至少我小的時候，馬戲團裏沒有。”

“不，”馬里尼咧嘴一笑“現在也沒有衣舞娘。但澤爾瑪和阿爾弗雷德的確曾一起工作於羅賓遜聯合雜技馬戲團。信不信由你，澤爾瑪表演的是用嘴咬住的吊起表演，而阿爾弗雷德則是鞦韆藝術家，直到他某次掉下來，摔壞了手。他們不久離開了馬戲團，她找到了工作，而他則幾年都沒有工作，接着他作起來這個配合演戲的行當。”加維安説:“如果斯賓能認出澤爾瑪的聲音。那就算這蹩腳的戲落幕了，到時候我還會叫那兩個人過來的。莫利，把杜法羅給我叫過來。”我站了起來，睜大我的眼睛。

跟在莫利身後的那個男人，穿着褪的藍大衣，胳膊夾着黑禮帽。他停在門口，迅速環視了一圈，眼睛饒有興趣的盯着蠟燭和五角星看着。他的移動很急躁，看起來也是個力旺盛的人。他看起來很自信，身材如運動員般健碩，他的臉，即使笑的時候，嘴角依然顯現出頑固的倔強，讓人不由得期待他從不可能狀況下逃的表演。他大概中等個子，三十多歲。我總覺我在哪見過他的臉，也許是某次舞台表演吧，我記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