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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婆婆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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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一聲惋惜的聲音:“哎呀,讓他逃跑了。可惜了,沒有灌醉他。謝夫人找兒子,真是時候。”冬梅與怡湘院的丫頭在大廳外等候,看到雷磊軒出來,三人引雷磊軒到個偏僻的房間,給雷磊軒服下醒酒湯。雷磊軒就在這個房間裏休息,怡湘院的丫頭留下服侍,秋菊和冬梅回去向如月稟報。

晚上,幾個表兄鬧房的花樣百出,雷磊軒有時是裝聾作啞,有時反應靈,維護自己的新娘子。最後,如月看鬧得太夜深了,派人來勸説幾個表兄離開,一對新人才得以安歇。

怡湘院的新房中,一對初涉**的新人,是柔情似水、纏綿悱惻。

玉馨院的房間裏,如月就雷磊軒、容文秀一對有情人百年好合發表一番慨。後來,如月又想到了自己一片空白的房花燭夜,忿忿地對躺在身邊的雷振遠説:“‘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兩大美事我們女人只佔了一樣,我連這一樣都沒有過。回想我們圓房的時候,你兇得像魔鬼。遇到你真是倒黴。”雷振遠支起上半身,聽如月抱怨了幾次,翻身下牀:“我馬上叫人拿紅蠟燭來點上,今天晚上就是我們的房花燭夜,怎樣?讓你也有一個温柔纏綿的新婚之夜。”如月嚇得趕緊拉住雷振遠:“我只是跟你説説而已,兒子今天娶親,父母今晚房花燭,傳揚出去,人們都笑得滿地找牙了。”雷振遠轉身倒回牀上,他剛才不過是裝個樣子,並沒有真的要叫人拿紅燭。伸出大手攬住夫人柔軟的軀體,雷振遠親吻着懷中年輕的軀體,用沙啞的聲音説:“不能給你一個難忘的房花燭夜,是我終生的遺憾。月兒,就讓我好好地補償你。”温柔的親吻,不斷地落在如月俏麗的臉頰上、細膩的脖子間、豐滿的脯上......

第二天清早。

雷磊軒練武回來,走進新房,坐在牀邊凝視仍在酣睡的新娘子,一陣甜湧上心頭。

容文秀醒來,看到窗户外已經大亮,驚慌失措地爬起來:“糟糕,起來太遲了。你起牀時,為什麼不叫醒我?我已經錯過了給婆婆敬茶的時間。”雷磊軒微笑,安這個慌張的新娘子:“用不着緊張,我母親向來愛睡懶覺,説不定她現在還沒有起牀。我們就是遲到了,母親也決不會責怪我們的。”雷磊軒對母親有信心,他從來沒有被如月責怪過。

容文秀可不敢大意,雖説自己的婆婆就是姨媽,遲遲不去敬茶就是對婆婆不敬,惹火了婆婆,往後的苦子就有自己受了。

婆婆向來都是難侍候的,隨和的姨媽,成為婆婆後,誰知道她是否還是隨和的。

容文秀出嫁前,母親可是千叮囑萬叮囑,新婚第二天要早早去敬茶,別給婆婆落下找茬的把柄。

玉馨院裏,雷振遠進入房間,叫醒如月:“起牀了,今天可是磊軒成親的第二天,兒子、兒媳婦等着給咱們敬茶。”真糟糕,竟把這事給忘了。

如月懶洋洋地起牀,睏倦難耐地打呵欠,半天都沒有穿好衣服。雷振遠等不及,取了掛在屏風上的衣服套在如月身上。如月相當配合,伸展手腳穿上。

“別人家都是女人服侍男人,你怎麼倒要我服侍你穿衣服了?”

“誰叫你昨天晚上興致這樣好,折騰個沒完。我昨天就累得夠嗆,休息一晚上,更是累得慌。”如月的臉皮相當厚,將自己偷懶的過錯,都歸到雷振遠身上,是理所當然、面不改

雷振遠湊到如月耳邊:“月兒,昨天晚上我要你的時候,你可沒有説不樂意。”

“胡説。”如月推開雷振遠,將臉別過另一邊,掩飾心中的羞赧。......如月和雷振遠來到正房,雷磊軒和容文秀已經在這裏等候。

如月和雷振遠坐在正中的椅子上,雷磊軒和容文秀跪在父親跟前。容文秀雙手捧個緻的小茶托,茶托裏有兩個美的茶杯,她將茶托恭敬地舉到雷振遠眼前:“公公,請喝茶。”雷磊軒笑呵呵地端起茶杯,飲了香茶,給兒子、兒媳婦送上幾句吉祥如意的話,往茶托裏放了一個大紅包。

新媳婦敬茶可是個隆重的時刻,如月剋制自己,沒有讓自己伸懶、打呵欠。聽説按規矩,兒媳婦得天天早起給母親請安的,如月提醒自己,得找個機會跟容文秀説,在她跟磊軒去福州之前,不必天天早上給自己請安,留下這請安的時間做其他有益的事情(比如睡懶黨覺),更妙。

雷磊軒和容文秀又雙雙跪在如月跟前。容文秀緊張地望這位年輕的婆婆,祈求她不要刁難自己。容文秀高高舉起托盤,用柔順的聲音説:“婆婆,請喝茶。”婆婆?

如月居然被這稱呼嚇一大跳。如月清楚地記起,這具軀體才二十四歲,要是在現代化社會,二十四歲的女子,絕大多數人在享受獨身的歡樂。

可自己呢?

如月回頭看身邊,小鵬軒、秋兒和錦兒站立在身邊,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觀看,樂兒在**懷抱中,左顧右盼。

唉,自己才二十四歲,就養育了一羣兒女,並且成了婆婆。

“母親?”雷磊軒專注地望神情恍惚的母親,猜測這個年輕的母親在想什麼,他不相信,如月會跟其他的婆婆一樣,刁難自己新婚的子。

“夫人。”雷振遠温和地看如月,以目光示意如月端茶杯。因為如月不及時端起茶杯,跪下的兒媳婦神開始緊張。

小鵬軒研究托盤裏那杯沒有喝的茶,悄悄問錦兒和秋兒:“弟弟,妹妹,你們説,那杯茶是不是很苦?”容文秀乞求地望如月,顫抖地再次説:“婆婆,請喝茶。”如月頓時在幻想中清醒,看看跪在跟前的兩個年輕人,不由得心中一陣愧疚,因為自己不及時端起茶杯,雷磊軒困惑地望自己,目光中都是疑問;容文秀緊張得小臉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咳,自己成了借喝茶刁難兒媳婦的惡婆婆了。

如月微笑端起茶杯,一下子將茶水飲了,將杯子放回托盤上,轉身從秋菊手中接過一個大紅包和一個美的小錦盒子,一併放入托盤中,温和地説:“文秀,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磊軒,文秀,我祝你們夫和美、白頭偕老,同時也希望你們能夠照應年幼的弟弟妹妹。快起來吧。”身旁那些屏氣凝神,靜候如月出難題的人,都鬆了一口氣,歡笑起來。

“謝謝母親,我們一定會做到的。”

“謝謝婆婆。婆婆,兒媳婦一定遵照你的意思去做。”雷磊軒微笑看容文秀,雙雙站起。

婆婆?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