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開水消腫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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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錯誤可以犯?
時遠心神盪卻再不敢與左紅霞坐的太近,剛才這一會兒的親密接觸已經讓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劍拔弩張。再這麼下去,恐怕真要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了。連忙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掩飾自己的尷尬。
但左紅霞何等聰明,馬上就發現了他的異常,於是又貼了過來,柔聲説道:“又腫了嗎?要不我給你消消腫?”時遠打了個靈,連連搖頭:“我不想再洗冷水澡了。”左紅霞紅着臉一笑,説道:“那可不要後悔哦。”時遠定定心神,站起身來,對着門上的貓眼看了看,發現外邊已經沒有一個人,於是低聲説了句:“我去地下室看看。”正要往出走,卻被左紅霞再次從身後抱住。
“怎麼了?”時遠沒有回身,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
“你想這麼腫着出去嗎?”左紅霞説這句話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臉皮發燒,心口狂跳。
時遠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子出去的話,恐怕走不了兩步就會被探頭髮現自己佝僂着的身子。
左紅霞漲紅着臉,伸手就要去拉他的拉鍊,卻被他抓住了手。羞紅着臉抬起頭,只見時遠兩眼血紅的盯着自己的前,呼
急促,就像一頭見到獵物的猛獸一般,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把自己
食了。
時遠一把抓住左紅霞的手,兩眼盯着她低低的衣領裏出的鴻溝,口乾舌燥,左紅霞囈語了一句:“你想做什麼?”
“我想…”時遠説了半截,費勁的嚥了口唾沫,卻突然鬆開左紅霞的手,伸手抓起放在牀頭的水杯,撲的一下倒在了自己的間。
左紅霞睜大了雙眼,用手指指着,半天才説道:“剛倒的開水…”
“開水?”時遠一呆,接着就像被蠍子蟄了一般跳了起來:“怎麼不早説?”這傢伙原意是要用一杯涼水來滅火,誰知左紅霞喃喃地説:“我又不知道你要拿這個來消腫。”時遠急不可待的把褲子下半截,只見那可憐的生死兄弟已經被自己一杯開水澆的通紅,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鬥志昂揚,而是一副病態懨懨的樣子。左紅霞偷着看過去,面紅耳赤。
“有藥沒有?”時遠抬起頭問道,生死與共的兄弟被自己親手殘害成這樣,良心何忍呀!
“有,我這就去給你拿。”左紅霞才意識到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幫這傢伙治療受傷的部位,連忙在醫藥箱裏翻了半天,找出一管京萬紅來。蹲在了時遠的面前,輕輕地擠出一點藥膏。
“把手拿開呀,要不我怎麼給你抹?”左紅霞看看時遠還用手捂着下體,哭笑不得的説。
“還是我來吧,男女多有不便。”這傢伙難得矜持一次。
“你自己行嗎?都燙成烤ru豬了,還逞什麼強?”左紅霞毫不客氣的一把把他的手撥開。
話是這麼説,但左紅霞真正開始抹藥的時候,自己還是羞得不敢抬頭,纖細的手指沾着涼涼的藥膏在那紅腫的地方擦了幾下,已經讓時遠心神盪了半天。
“燙壞了嗎?”左紅霞忍住羞怯抬頭問道。
“不知道,只怕我後半生的福都要毀了。”時遠無奈的翻翻已經紅腫了的包皮,哭喪着臉説。
“什麼意思?”左紅霞對福這個詞還有陌生。
“就是我這後半輩子恐怕再也不能抬頭做人了,唉!我怎麼這麼命苦?”時遠的樣子越來越可憐。
左紅霞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説的是要抬哪個頭,有點好氣又有點關心的問道:“那怎麼辦?那以後歐陽小姐豈不是要獨守空房了嗎?”
“何止如此,恐怕我老時家要斷後了,唉,想不到我老時家代代英明,竟然在我這裏斷了香火,我有何顏面去見我老時家的列祖列宗呀。”時遠的語氣簡直有點像個痛不生的怨婦了。
“真的?這麼嚴重。”左紅霞聽他説得一驚一乍的,嚇得臉都有些變得蒼白了,心想要是這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要知道自己禍害的不只是這一個人,而是整個老時家呀。
左紅霞皺着眉頭看了半天,才猶豫着提出一個疑問:“是不是隻要讓他抬起頭來就説明沒事了?”時遠愣了一下卻説:“當然不只是抬起頭來這麼簡單,但抬起頭來做人這是第一步,要是抬不起頭後邊什麼都做不了不是?”左紅霞漲紅着臉説:“那我先幫你抬起頭來吧。”説這話的時候,她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更是深低着頭不敢看時遠的眼睛。
時遠呆了一下,心説這樣不好我是你姐夫,但這句話似乎不能對左紅霞説,而且自己似乎也很期待,所以只是手抬了一下就又放下了。
幸好開水的燙傷似乎並沒有那麼嚴重,在左紅霞細長而銷魂的手指不停地下,原本已經跌落的戰旗很快就又屹立了起來。
“這樣行了嗎?”左紅霞看着在自己面前青筋暴漲的怪物,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
“不知道,就怕它成了空心炮彈。”時遠鬼使神差的説道,此刻他早已忘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區別。
“那該怎麼辦?”左紅霞紅着臉説。
“幫我消腫,看看裏邊還有沒有彈藥。”時遠越來越覺得自己厚顏無恥了,讓自己的小姨子幫自己立起來不説,現在居然還得寸進尺,還要驗證裏邊有沒有彈藥。這要怎麼驗證才能知道?傻子都知道。
左紅霞猶豫了半天,咬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把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裏。時遠吃驚的看着她,只見她身軀扭動,已經將粉紅的內褲拉到了膝下,粉紅的衣服掛在膝上更顯得誘惑無窮。
“這是要做什麼?”時遠嚥了口唾沫,吃力的問道。
“幫你消腫呀。”左紅霞説着扭過臉,光滑的雙臂已經按在了牀上,部高高翹起,無限叢林風光就在時遠眼前。而曼妙的身材輕俯在牀上,更是形成了一副極富誘惑的畫面。
時遠頓時覺得氣血上湧,整個人一下子懵在了那裏,半天待著沒有動。眼前的情景是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但此時對於他來説卻有點尷尬,只以為眼前要幫他驗證的是蘇柔的親妹妹。
“算了,其實不用這樣就可以的。”説出這句話時遠很是無奈,不是他不想消腫,實在是現在兵器受損嚴重,恐怕深入險境只會全軍覆沒。
“那怎麼來?”左紅霞連忙直起身扭回身子,剛才她也只是想不到別的有用法子才做出這驚世駭俗之舉,現在聽説有別的辦法,連忙就放下了裙子。
時遠想了半天,終於説出了自己的辦法:“你可以用嘴幫我,這樣也安全點。”説出這話的時候,他只想自己一個耳光,要自己的小姨子和自己來場友誼賽,這是禽獸辦的事嗎?
左紅霞臉又紅成了紅布,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獻身遭到了拒絕呢,還是因為聽到用嘴解決這個辦法而羞恥呢。儘管剛才已經做好了為時遠獻身的準備,但聽到竟然是要自己用嘴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羞澀。
“要不就算了。”左紅霞明顯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讓她的第一次就用嘴來完成,實在有點為難,時遠趕緊打算收回。
“那就用嘴吧。”時遠不説左紅霞還在猶豫,他這麼一説左紅霞卻下定了決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時遠剛才的一套駭人聽聞的説辭給嚇到了,只怕時遠後半生的福再毀在了自己手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倒把時遠吃了一驚,顯然是沒想到左紅霞會答應自己這個無理的要求,不過想想也就可以想通了,既然她能甘願獻身,打場友誼賽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左紅霞輕啓櫻,時遠頓時覺得自己被一個温暖的海洋包容起來,左紅霞的動作儘管青澀,但少女柔
的舌尖還是讓他一下子就傾瀉如注了,快的讓他有點無地自容的
覺。
怎麼會這樣?時遠還在懊惱自己的速成時,左紅霞已經從他身下跑開了去,伴隨她的是一陣輕咳。看來是到衞生間裏漱口去了,那一陣噴差點讓她吐了出來。
時遠站在那裏愣了半天,才想起用紙擦了一下一敗塗地的兄弟,還狠狠地罵了一聲不爭氣的傢伙。
許久,左紅霞才紅着臉從衞生間裏出來,半天沒有抬頭看他,還是時遠伸手輕輕把她攬在了懷裏,此時他再也顧不得這是自己的小姨子了。有這麼為自己老時家傳宗接代大業着想的小姨子,實在是一種幸運,恐怕小姨子她姐也做不出這麼大的犧牲。為了這樣的小姨子,禽獸不如一次又如何?
“現在沒事了吧?你這壞蛋,我幫你消腫你不要,非得自己來,現在不還得要我幫你嗎?”左紅霞柔聲道。
時遠卻是依然哭喪着臉:“有炮彈是有炮彈了,只是這炮筒似乎在你面前太不堪一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