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良心何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超市的事，不覺奇道:“那天你究竟去買什麼了？”

“事後避孕藥，一點用都沒有。”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説。

“那你怎麼打算？結婚？”我向店員要了包紙巾，遞了一張給她。

“我不敢跟他説，我爸不會讓我和他結婚的，我誰也沒説，就想問問你。”我覺得頭很大，猶豫着説:“你不會是想把…”我看見她的淚水又湧出來，連忙説:“不要這樣，那是殺人，生下來吧。”

“可是…”

“以前在網上看過一個笑話，有人向某個未婚男介紹女人，説起那女人之前有過男友，結果那未婚男回了一句，二手房是可以買的，但要是死過人那就另當別論了。”小羽怒道:“現在你還來挖苦我！”我無奈説:“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如何不要殺人，更何況那是你的親骨啊！你能想象那個手術的實質是什麼嗎？説出來你都要嚇死。”

“你別説了。

那我怎麼辦？”

“儘快找個人結婚，實在找不到，當未婚媽媽也未嘗不可。”

“但我現在這樣，誰肯要啊。”她撫着額頭説。我深一口氣:“我肯。”小羽抬起頭，痴痴地看着我，似乎想聽我再説一遍。於是我萬分認真地重複:“我，肯。”她一咬牙，倔強道:“我不肯！”我沉默了十秒，定定地看着她的雙眼，一直看到最深處，然後…“你來找我，不就是想我説這兩個字嗎？我現在説了，你又不滿意。每次都是這樣，給你的時候你不要，不給你的時候你偏要。你什麼時候才能成一點？不要那麼幼稚行不行？”我越説越火，幾乎想要拂袖而去。

“你呢？你每次都要這麼損我，你對我温柔一點行不行？我有這麼惹你討厭嗎？還説喜歡我，有你這樣喜歡人的嗎？”小羽苦忍的淚水如斷線珍珠一樣不住下滴，每一滴都像是直接打在我的心上。

我覺到口那玩意在蠢蠢動，還未結疤的傷口隱隱作痛。只是為了保護自己這麼可恥的理由，我還要再一次將她推回去那個猥瑣男身邊嗎？不，我做不到，我無論如何做不到。我深深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到她身後。

“你想幹什麼？”她淚眼婆娑地看着我，低聲問。我一言不發，彎低來輕輕地擁着她，力度儘可能小，速度儘可能慢，讓她有充足的力氣擺，也有充足的時間考慮，但她並沒有爭，反而讓我越抱越緊。

我呼着她身上那股奇特的體香，喃喃低語:“小羽，在我不長不短的人生中，曾經錯過了許多許多，以至於我對生活只剩下唯一的追求，那就是，無論遇到什麼事，即使是強姦，都希望自己能夠以開心樂觀寬容的態度去面對。

因為人生在世，會遇到什麼事不是我可以選擇的，如何去面對卻是我可以選擇的。世人都説，錯過了才懂得珍惜。”

“小羽，本來我是以為，在有生的瞬間能遇到你，早已花光我所有的運氣，因此才註定，今生今世都會與你一錯而過，彼此之間成為路人…我本來，是可以坦然面對這個結局，然後對自己輕輕説上一句，錯過又如何。

但是今夜再見到你，我終於發現，我的人生不可以沒有你，否則，我就只能去死，或者，如死一般地活着。”

“在如今這個階段，我確實不可能向你承諾的太多。我所要求的只是一個機會，讓我實踐我今生唯一的誓言…

我發誓我將會用盡我餘生所有的力與才智來讓你幸福。即使你現在還不愛我也無所謂，我會一直一直地追求你，直至我生命的終點，也絕不放棄。”

“我從前對你不夠温柔不夠遷就，完全是出於自衞和妒忌。我不否認我一向是個害怕受傷的膽小鬼，還是一隻滿身長刺的大刺蝟。

但從今往後，這個膽小鬼要歇盡全力成為你的守護，這隻大刺蝟要將他滿身的長刺全部折斷，即使那可能會讓他遍體鱗傷也一定要這樣做，因為他已經連一次都不肯再傷害他最心愛的女人。”小羽的淚水早已經打濕了我的手臂，她哽咽着問:“就知道吹水，你真的能做到嗎？”我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深深地擁入懷內。

然後才緩慢而有力地回答:“有愛就做得到。”＊＊＊那晚，我將小羽帶回我獨居的住所。我們關了燈，在牀上相擁着，輕輕地愛撫並親吻着對方。在一遍漆黑中，小羽縮在我懷裏低聲泣問:“你會不會怪我，無路可走的時候才想到你？”我吻着她臉上的淚水，温柔地説:“怎麼會，要是你想到別人我就真的慘了。”

“可是，孩子不是你的，你也要嗎？”

“傻瓜，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除了你，誰也不能跟我搶。”我捏着她的鼻子説。

“你不要騙我，否則我連你都殺了。”她狠聲説。

“過來聽聽。”我把她的側臉按在我的心口上“怎麼樣，聽出來了麼？”

“…”她臉上出現了三條黑線。

“聽不出來沒關係，我會用行動來證明。”我深情地説。

同時重重地吻住她的。纏綿良久，分。小羽捶了我一拳，罵道:“去，費我表情。”我在她耳邊連聲討饒。

此時此刻，她渾身上下早已被我的諸般愛撫得情動十分，熾熱非常，連呼都變得急促起來，我輕咬着她的耳珠，右膝滑開她的‮腿雙‬，與她貼廝磨，同時雙手起她的連衣裙，由下往上，漸漸剝開。

小羽嬌着，羞意十足地低低哼了一聲:“狼！”裙衣最後停在她的手腕處，我單手按住。

如此一來，她便陷入了雙手過頂，腋下大的窘境。我興大發，濕膩膩地回了一句:“就算我是狼，也只是你一個人的狼。”隨即一頭鑽入她的腋下，狠狠嗅着那奇異的體香。她又驚又羞，尖聲呼叫，渾身劇烈掙扎。

我死死按住她，更伸出舌尖在她的腋窩中輕輕了一下。她剎那間全身僵直。我儘量地伸長舌頭，重重地在她腋下滑過一道濕淋淋的水漬。她這才回過氣來，悶悶地哼了一聲:“你這個變態！啊！”我將她兩邊腋窩都徹底過，這才收手。

她一下子趴到我身上，出力捶了兩下狠的，才嬌聲大罵:“你這死賤人，那麼髒的地方你也！搞得人家麻癢癢的好不難受！”我抱住她光滑的身子，愛不惜手地撫着她的背，柔聲低語:“怎麼會呢，你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髒的，每一寸都美得讓我心癢難忍。”我的大手順着她柔美的背部曲線一路往下，輕易地滑入她的內褲。那不算豐滿的股卻出奇的滑，溝之中更膩膩地鋪了一層薄汗。我恣意捏着她的美，含住她的舌狼吻不止。

“嗯！”她的口舌被我死死制住，只能發出一陣長長的鼻音，媚入骨髓。我另一隻手在解她的背扣。好不容易釦子鬆開，罩滑落，兩團帶着少女特有的結實圓滑的體緊貼住我的前微微戰慄，尖上那兩粒俏皮的突起令我陣陣發癢。

“小羽，我要吃。”我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雙，厚顏無恥地調戲她。

小羽嬌嬌地鑽到我頸窩裏，膩聲説:“討厭，我又沒給你吃。”我輕輕捉住她前一隻玉兔，指尖温柔地捏着細小的突，笑着問:“這是什麼？”她不答，只在我耳邊連連嬌。我從她的頸側吻下去，越吻越下，終於，攀上了一處微隆的丘。我再度伸出萬惡的舌頭，在峯上來回。小羽的息急促起來，雙手抱住我的頭不住抖戰。

我乘勢褪下她的內褲，分開她的‮腿雙‬，指尖一觸，便覺那腿心之中暖融融濕膩膩的好不媚。

我忍住直取中宮的渴望，先在外圍的稀草之間四處遊蕩。被我上下夾擊的小羽早已意亂情，嬌聲隨着我的動作陣緩陣急，時而低促，時而高揚，令人心醉。

我再度依依不捨地離開她軟中帶硬的首，舌體一路輾轉而下，在那微陷的臍間稍作停留，隨即拖出一條濕線，直取中宮。小羽醒覺過來，但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不要。”太遲了，我已經大口嘬着從她蛤泌出的甘美泉水，以緩解喉間那陣陣灼熱。提槍上馬的一刻，小羽忽然問我:“你不戴套嗎？”我愕然:“戴套？”我向來厭惡戴套，因為對我來説，那毫無快可言，甚至連手都不如。我過往常用的避孕方式只有外和計算安全期這兩種，確實不算可靠，但我有心理準備，果真懷上了，我就認命。

所以我極度討厭嫖，也不願意與毫不相干的女人發生關係。因為那手尾太長。當下我非常不解地問她:“為什麼要戴套？”

“不然懷上了怎麼辦？”她説。

我莫名其妙:“你不是已經懷上了嗎？”她捏着我的鼻子，咬笑説:“傻豬，那是騙你的。”我震驚不已:“什麼？這種事你也能拿來開玩笑？”她抱住我，低聲説:“對不起，我只是想試試，你愛我愛到什麼程度。”我的龜頭頂着她的蛤口，早已被媚汁淋得渾身濕滑，如此咬牙死忍了好一陣子，我才鎮定下來，悠然説道:“那好，那今晚我就讓你真的懷上。從今往後，你我之間不許再有任何作假，聽見沒有？”隨即，一氣呵成，長驅直入。暢快百遍過後，我才發現懷中的小羽不知何時竟已淚濕滿面，連歡叫聲都變成了哀哭聲。我慢下來，温柔地吻幹她臉上的鹹淚，下身潛入她身體最深處，緊密相連。

她低聲泣道:“我也有努力嘗試要將你這個死賤人當成路人，所以才會一直一直地拒絕你，一直一直地告訴自己要忘掉你…但是，我最後依然發現…忘記你，我做不到！”她的下身傳來一陣極為強烈的搐。我早已堅硬如鐵的身再也支持不住，濃洶湧而。長過後，我緊緊擁抱住了懷中早已成淚人的小羽，一字一字地回應她的呼喚:“小羽，今生今世，甚至來生來世，要忘記你，我都永遠做不到。”＊＊＊“喂，大叔，起牀啦！”

“咦，這是…”我矇矓醒轉，望着眼前悉而陌生的人影，一時想不起這位是誰。

“大叔，你又遺了，還這麼多！我暈死！都一把年紀了，你還這麼旺盛啊。”

“咦，這位小姐，你是…”我的頭又痛起來“我是小翠，是你的私人護理，你又忘記了？來褲子下，我幫你換了。”

“小翠？我不要你，我要我的小羽，小羽呢？小羽。”我推開她，搖晃着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艱難走出陽台。陽光好刺眼。

“又來了，整個護理院都沒人叫小羽。你煩不煩啊，一天到晚小羽小羽地亂叫，像招魂一樣，搞得我都疑神疑鬼了。”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裏？小羽呢？”我扶着欄杆，望着外面一片藍天綠草，卻忽然間悲從中來，不由自主地放聲痛哭。

“大叔，看來你的症狀越來越嚴重了，唉…廢話少説，褲子下來！不然等下被護理長髮現，又要罵我了。”

“你幹什麼！你這女氓，光天化之下居然我褲子，你當我是什麼人？除了小羽誰也不能我的褲子！聽見沒有？你到底是誰！居然這麼大膽！”我眼淚汪汪地扯着褲子，死活不讓她下。

“我都説了一萬遍了，我是小翠，你的私人護理！你昨天還記得我的，今天怎麼就忘記了？大叔，你只記得你的小羽，不記得小翠了，你好沒良心啊你！”

“良心？沒有了愛，良心何用。沒有了小羽，良心何用。你走吧，我不要你管。”那個女人終於罵罵咧咧地走了，我卻忽然到一陣深重的茫然。小翠？這個名字好像很，小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