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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刻苦的修行沉默的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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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劍進了萬佛,遲遲不出來,而枯草和芸則在仙境中找尋着自己可以學的武功,找尋許久,卻無所獲,並非是找尋不到武功,而是找到了,可是卻學不了。仙境的許多的山石上都刻有各種前人所留下的武功秘籍,但是枯草卻發覺真正自己能練的卻少的很,因為多都是一些陽剛為主的武功,與自己所練的陰柔內力相剋。芸也差不多,甚至比枯草慘一些,她沒了特殊內功,唯一能學的,只是一些很弱的入門武功,可是這裏偏偏入門武功少,基本都是中上的武功。

二人鬱悶之時,神秘的樓又一次出現,帶領二人來到了一座山的石壁旁。那石壁高有數丈,密密麻麻的刻着許多的字。

“這石壁上記的是一門內功的修行方法,相信對你們肯定有用。雖然此內功不及萬佛內的深,但是並不遜於任何一門的內功。”樓將這句話放下後,還未等二人道謝,便飄然而去。

枯草本來對其他的內功並無太多的興趣,因為如果是陽剛的內功,自己三十六未通,本學不了,如果是陰柔的內功自己則更沒必要學,因為按他自己的想法,只有一種內力可以發,但是本着武者對武功的好奇,他還是看了起來。

只看了不足百字,枯草便欣喜若狂,此石壁上所刻的非別,正是少林絕頂內功-達摩易筋經。

易筋經在內功中的等級不遜於九陽與其他的內功,雖屬於陽派內功,但是和九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無任何學習的限制,其主要作用便是學會後便可打通全身三十六,氣走十二重樓,修煉者會有胎換骨之,而且十分易學,只有簡單的十二級。高強的武功級別都很低,好處是容易學,壞處是一旦死亡的話,武功相對的就掉了一大截。所以越是高手,死的懲罰相對來説,就越重。枯草的三十六已經通了三十四,只剩下的兩個道未通,醉心散通道的效果越來越差,正是枯草所苦惱的,而此時發現易筋經,豈能不喜?只要三十六一通,加力的效果會提高50%,而請教學習內功的潛能會少一半,學習武功將無有任何的陰陽限制。雖然此功如此之強,但是卻並不屬於十大絕技之一,只算是一種奇功。

枯草和芸兒就在石壁旁學了起來,只用了半天的功夫便學會了全部的易筋經,枯草發易筋經時發現易筋經竟然可以與其他的內功並存,也就是説一個人可以同時掛兩種內功,而內功的效果自然是疊加的。如果搭配以陽派的內功,則會有額外的疊加加成。更重要的一點是,易筋經可以大幅度提高玩家的四樣基本屬,尤其是骨與悟兩樣。

天下間有幾種內功可以支持除葵花外的所有的外功,其中有逍遙的小無相功,姑蘇慕容氏的神元功,佛家九陽神功,以及這裏的易筋經。前兩種功夫稍弱,只能達到形似,但是卻無法發揮出外功的全部威力,九陽神功則是陽派武功有加成,而陰派武功則減成,唯有此易筋經是為不加不減,最為平衡。

學完易筋經後,枯草帶着芸兒馬不停蹄到那神像處,在神像的背後學習了那些七十二絕技,進仙境時,清劍挨個神像背後觀看武功,枯草方才知道這神像背後是有武功的。

對於七十二絕技,習慣用毒的芸兒並不是十分喜歡,因為少林的武功十分注重膂力和骨的先天屬,如果先天膂力太低,武功的威力會大打折扣,選了許久,終於決定學一套修羅刀法,而枯草則是直接就學那龍爪手,這個降龍羅漢背後的龍爪手,與九部的那尊背後的所刻的龍爪手一般無二,要求是需要一百級禪宗心法,還有必須學過易筋經後方可修煉,而當時清劍無法閲讀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不會易筋經,但是枯草並不知道這個中原由。清劍並未告訴他,他學這個,只是因為在九部之時,龍爪手給他留下的深刻印象。

從此起,枯草與芸便在這世外的仙境住了下來,等待着清劍從萬佛內出來,二人以山中草果為食,樹木為屋,枯草每天除了讀那龍爪手外,其他的時間全是在練兩儀七十七式劍法,甚是刻苦,每天練至深夜,心無旁騖,縱有美人相伴,亦很少説話,自學了易筋經後,枯草發覺練劍的速度也快了不止一倍,而芸兒每天除了學修羅刀外,其他的時間幾乎就全是在默默的看枯草練劍,並不打擾於他。或者去山野中採集各種奇花異草。

枯草每天都是異常焦急的等待着的,因為清劍身上有接引帖,想出這仙境,沒有接引帖是不行的,而醉心散他和芸都沒有帶在身上,眼看期限將至。豈能不急?

清晨,枯草如往常一般練劍,芸兒還在睡覺他便已經起來了,本來還是萬里晴空,忽然間狂風大作,變了天,下起雨來,枯草無奈只好收劍,心説這仙境雖説是有主人,但是卻從未見到有一處房屋,難道這仙境主人也一樣是宿不成?心中想着今天的龍爪手還未讀,反正下雨無法練劍,那就用下雨的時間去讀一下龍爪手。估計今天之後,龍爪手就可以滿招了,有易筋經的內功在,讀起武功來進步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如此的想着,枯草向仙境的入口處的神像處走去,雨稀稀拉拉的下着,並沒有電閃雷鳴,整個萊蕪仙境籠罩在白茫茫的雨霧之中,枯草還未到神像處,便隔着藤蔓的間隙看見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座仙境的小橋上,正是樓,看着那已經沒一條魚的池塘出神,絲毫不在意天上的雨。

“他怎麼會在這裏?”枯草奇怪,這個樓到底是誰,枯草現在還是不清楚,只知道樓的武功奇高。正在枯草疑惑之時。一把青的傘出現在橋頭,傘下人信步走到樓的身邊,止步凝神看着樓。

“竭你為什麼無論走到哪裏都要帶着雲雨呢?真是叫人討厭。”樓質問那青傘下之人,那個被樓稱呼為竭的人身着一身青衫,甚是乾淨,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與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倒是與師傅有幾分神似,可惜眉宇中多了股戾氣。不知道是是正。”枯草看那人後心道。

“你不也是如同一個野人一般。”只聽的竭反問樓道。

“我甦醒的比你晚,能變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而且即使這樣每天也只能變幾個小時而已。”樓對竭的嘲笑並不以意。

“變?”枯草聽到這句話後一驚,難道這並不是他原來的樣子?枯草本就對這個叫樓的人異常的懷疑,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他長的實在是太怪了。

“你沒事又來我仙境為何?是不是看我不在又對我的部下起了念?”只聽那個名為竭的人問道。

“原來這就是仙境的主人?回來了嗎?”枯草儘量平息靜氣,雖然那個樓的武功要比自己高許多,但是隻要自己全力閉氣,而且又有雨的幫助,相信那個樓很難發現自己。

“你的仙境?是你霸佔的吧?至於你的部屬,我的確很有興趣,因為它對我恢復功力異常有效,而且你的部屬的確被我所。”樓大笑道。

“你!”沙竭羅面憤怒之,低頭向橋下的池塘看了一眼,憤怒之浮於臉上。

“咱們的萬佛之賭已經有了結果,我贏了,所以我就提前領取屬於我的東西了。”迦樓羅道。

“你是説那萬佛已經有人進入?”竭一臉的不相信。

“千真萬確,我已經看過了。想不到這世間確有這樣的人,更想不到我認為最可能輸的一次竟然贏了。”羅嘆道。

“你既然吃了我的部下,為什麼還沒有恢復功力?”迦樓羅一笑道:“不瞞你,我其實沒吃你的部下,但是你的部下的確被人吃了,而且是兩個凡人,不過是我請的客。”聽了二人如此的對話,枯草心説,難道自己和芸兒所吃掉的金魚,便是那竭的部下?開什麼玩笑,以金魚為部下。難道他是以金魚為自己寵物?不對,寵物一個人只可以帶三個,他和芸吃掉的金魚絕對不止三個。那到底是是為什麼,枯草覺腦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了。

“你送的?開玩笑,看見我的部下你會不吃?如果給你足夠強的功力,我想你會連我都不放過吧?”竭微微笑道,將手伸到傘的外面,用手接着天上滴下來的雨滴。並不看樓一眼。

“的確,假如是其他人敢於我爭食,我定叫其死的無比難看,但是人生難得一知己,更難找到與自己如此相似之人,而且我高興給誰,又與你何干?”樓微微冷笑道。

“知己?”枯草心道,難道是在説我,我又如何成了他的知己?為什麼我沒有這種覺。

“你確定真的有人進了萬佛?”竭問道。

“當然,我何曾説過假話?”樓反問道。

竭聽到樓的話後,冷笑着,並不説話。樓亦不言,許久,樓説:“難道那個人就是…”樓面孔中出現了驚異與不可思議。

竭輕聲道:“想不到我會第一個找到,這還是我未曾想到的啊。”樓狂笑起來,笑了一會兒後哼了一聲道:“好周詳的計劃,不愧是遊弋在佛魔中間的高手,如此,豈不是無論如何我都會輸?”竭輕蔑的説道:“和我做了這麼久的對手,你又何曾贏過?這次只是你湊巧而已。我本不願鬥,但是我不能讓我的部下白白死去,等我功力恢復,會為我死去的部下報仇!”

“好啊,隨時恭候,沉默的人終於有了忿怒的一面,我還以為你和你的部下都是孬種呢,被我吃了這麼許久,卻沒有人出來反抗。”樓笑道。

竭道:“雖然你天生克我,還有“他”的格,註定我的力量提升的慢,但你沒找到你要找的人,功力絲毫不長,卻也是不及我,這一次,就叫我好好懲罰一下你這個佛中之魔!”

“用打賭來分我的心,費我找人的時間,有你的,告訴我,為了這個輪迴的機會,你計劃了多少年?”樓笑問道。

竭微笑道:“我又不是梵,哪裏會有那麼多的心計,一切本是天成。”在一旁的枯草聽的一頭霧水,心説這二人到底説的是什麼,自己是一點不懂,似乎和清劍有關的樣子,我又豈能不管。只是不知道這二人到底是朋友還是敵人,如果説是朋友的話,彼此説話並不友好,如果説是敵人,二人卻不存任何殺氣,真是奇怪的兩個人。

只聽竭繼續説道:“為什麼不趁現在就進攻我,你我功力都不足三成,相信你還會有勝算,以後你便半點勝算都沒。”

“我現在可沒興趣和你打,沒有恢復本體,你我幾乎不分伯仲,打只是費時間。”

“為什麼笑?”竭看到樓正對着自己冷笑。

“你的算盤不錯,在敵人最脆弱的時候打死它固然是好事,可惜你打錯了,我要糾正你剛才的話,你並不是第一個找到的人。我也不是,但是我找到的比你要早。所以你想比我更早的恢復功力那是不可能的。”樓笑道。

“可我未見你有半點功力恢復的樣子。”

“找到了,並不代表立刻就可以出現在他的身邊,一切還要看緣分,不過我沒什麼所謂。如此不受人所制,快活的縱遊人間又有什麼不好?”樓笑道。

“還是自以為是的老樣子。”竭搖頭嘆道。

“對了,你不是第一個找到的,那誰是?”

“修!”樓輕聲答道。

“果然是他,第一個覺醒,第一個找到,瘋狂的令人害怕。”竭似乎早就猜到了樓的答案,只是想確認一下。

“這一次如果他們再打一起你幫誰?”樓問道。

“幫誰?”竭還未説完,樓立即搶白道:“你不會又是看情況吧。”竭道:“幫誰又不是你與我可以決定的,一切順其自然。你呢,有什麼想法嗎?”

“我?他們的事情我才不會管,不過如果他們兩方要是有誰敢招惹我,我第一時間叫他們死。”

“不可否認,你的完全體在我們這些人中是最強大的,可是,變之前必須要吃掉我的族類,可是我的部下已經盡數被吃,你還有機會恢復到完全體嗎?”竭笑問道。

“沒有你的部下,你不也可以嗎?”樓冷笑道。

“我?有本事就來吃我吧。”竭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道:“你不怕它嗎?”

“遲早我要剝了你那層皮。”樓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