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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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一滅掉,痴仇和枯草立刻跳到了附近的樹上隱蔽。二人躲在茂密的樹葉中。只出兩隻眼睛可以向外觀望。枯草現在已經徹底的恢復了。現在即使再多的人,枯草一個人也不怕,大不了依靠飛燕閃靈決逃掉,而現在卻多了一個痴仇,痴仇只會劍法,拳腳上的工夫可以説是
本一點不會。
那聲音是越來越近,但是似乎並不是來追枯草的,枯草判斷的出,他們追趕的路線與自己跑的路線完全是兩條路。良久只見一個白影從離二人不到十米的樹下掠過。
“追的是他?”枯草疑惑,剛才的那個白影速度較快,加上密林裏比較黑,所以枯草本沒看清名字,更不要説是否看清楚是男是女。
白影剛剛過去,只見一大幫的人也從二人身邊跑過。奔那個白影消失的方向去了。枯草略微估計了一下足有四十多人。從他們的身法上來判斷,他們屬於中好手。
看這羣人遠去了,二人從樹上跳下。痴仇看了下枯草説:“剛才好險。”
“要不要去看熱鬧?”枯草微笑道。
“你想?”痴仇聞言一怔,隨即便已猜道。
枯草一笑道:“沒錯,做做黃雀多省力啊。”
“也對。”痴仇贊同道,二人一前一後追蹤起來,這羣人中,枯草輕功絕對是最高的,而痴仇的輕功雖然不如枯草,卻也要比前面的那一大羣人要高的多,二人的跟蹤本不費任何的力氣。只是隱蔽好自己不讓那羣人發現就是,在密林中,卻也容易的緊。
不知不覺,追了許久,還是沒有追上,枯草暗罵這羣人笨,這麼多人這麼久都追不上。
終於,前面的那一大羣人停下了。枯草和痴仇也各自停下,一個眼,各自隱蔽起來,在黑暗的掩護下,悄悄的靠近那羣人。好在這羣人將注意力都放在那個白衣人的身上,卻也沒有漸漸接近的二人。
“看你還往哪裏逃?”只聽一個累的氣吁吁的女聲道。枯草已經離他們非常的近了,他就躲避在這羣人附近的草叢中。依然無法看清楚白衣人的容貌與名字。但是可以看清楚他身後揹着一把異常雪亮的刀,刀把在黑夜中發着白悽悽死寂一般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寶刀,枯草雖然不用刀,但是把刀賣了換點金子學學讀書也是好事,枯草看着這羣人已經開始算每個人值多少錢了。這羣人帶寶兵器好裝備的人不在少數。
“這下發了。”枯草暗道,不過以枯草現在的實力要説一個人對付這麼一大羣人,那是不可能的。以他的暗器修為收拾點小嘍羅,怪物什麼的,還綽綽有餘,要是打這些人,本不會有什麼效果,弒仙指固然霸道,但是不能見人就用,傷人又傷己的東西,且級別太低,只有“驚魔”一招,能擊中的機會實在是太少。就算能擊中,把這羣人點上一遍,財是發了,武功也廢了。
“替我多砍死幾個吧。”枯草暗禱,反正這個白衣人被人羣毆死是死定了。臨死之前做做好事。
只見那白衣人的前面,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縱橫錯的藤條,密的
本不能過人,周圍幾十米內,都是如此的藤條牆,也怪不得他不再跑了。追趕的那一大羣人卻也聰明,迅速的拉開陣型,擺成一個半圓,將那白衣人包圍。
見眾多的人圍上,那白衣人也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退都沒退一步慢條斯理而絲毫不氣道:“我道自由花火都是一
的高手,原來都是一羣只會羣毆的烏合之眾,當真好笑。”白衣人的話中充滿了譏諷。同時拔出了背後的寶刀,如同它的刀把一樣,這把刀的刀鋒發出悽慘的白光。
“可憐我的月魂寶刀從來不斬鼠輩。今看來要破例了。來吧,一起上吧!”白衣人長刀一揮,傲然而説道。
“自由花火?”枯草想起了那個冷凝,還有那個偷襲冷凝的右護法慧空。由此二人,枯草便已經知道自由花火是個內部異常矛盾的幫派。
“幫副,怎麼辦?”眾人前面一個面相兇悍名為血影殘殺的男人以目視這個羣人中的一個身穿藍衣的女人。徵求着意見。
“叫我藍靈,不許叫我幫副!”那個女人怒道。她好象很在乎別人叫她的名字。枯草悄悄的看了一下她,她倒是可以看的清楚,因為這羣人手中都有火折的關係,他的容貌如果形容的話,只能用冷漠的荷花來形容,很清新俗,但是卻面
冷冷,隱隱中帶着殺氣,不見她用任何的兵器,料想是用空手或者暗器武功的。枯草猜道。
“是…我剛才忘記了,怎麼辦?”藍靈沒有理他,而是上前一步,朗聲對白衣人道:“只要你還盜走的殘光之石,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殘光之石!”枯草差點驚呼出來,這正是劍僕所説的能增強自己寶劍威力的兩塊石頭之一。
“幫…藍靈,幫主可是要咱們殺了他的!”人羣中有人提醒道。隨後一片附和,其實更多的,他們想分掉白衣人的東西。
“你們大還是我大!都給我閉嘴!”藍靈回頭怒道,人羣立刻安靜了。
“有意思。”枯草暗道這女人不一般。假如枯草是她,直接叫大家一起上去圍毆就完事了,本不會在這裏等。
“殘光之石與我幫有莫大的意義。希望你能理解。把它還給我們。”語氣中似乎更多的是請求,話剛説到這裏,只聽那白衣人笑道:“莫大意義?一塊石頭而已,對你們這羣烏合之眾能有什麼意義?”
“它是我幫團結的象徵。是我幫犧牲數百人為代價殺死白狐王才換來的。”藍靈説道。枯草聽到這句話後,差點笑出來。
“團結?狗吧!”他暗自低聲自語道。不過枯草心道這女人倒也聰明,從追了半天都追不到這個白衣人來看,明顯這個白衣人武功不弱,假如當真硬拼,難免會死十個八個,做為一個首領,能先考慮到自己屬下的傷亡,能和解儘量和解,卻也是明智之舉。
“對不起,這塊石頭對我一樣重要,還是不可能的。”白衣人堅定而遺憾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