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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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老公？”子緊貼着我的後背，雙手環抱着我問。

她凸起的雙讓我渾身的細胞頓時燃燒起來。

我把她的雙手撫摸着往雞巴上帶“呵，在想傍晚在沙灘上看見的一個女的，身材好辣，前凸後撅的，好想立刻衝上去就在沙灘上把她了。”

“難怪你雞巴是硬着的，你把她了沒有嘛？”

“呵呵，她身邊那個夥子太壯了，一身腱子，我猶豫了下，忍了！”子拉開褲子拉鍊，手在雞巴上‮撫‬“我喜歡腱子，你該和他商量，説有個中年美婦想和他較量耐力的…”我把子放在落地窗前看風景的沙發上，掀起她的長裙，她剛沖涼出來連內褲都沒穿，腿間葱蘢雜亂的黑覆蓋下的縫裏已經很濕了，來不及去，我蹲着馬步，裏一沉，雞巴一擲到底，子應槍放肆地叫了一聲，這是她最喜歡的開場節奏。

保持住這個姿勢非常費腿力，時間稍長甚至會站不穩。

但那天我破釜沉舟一味猛刺，汗水攜着慣飛濺到子的身上，顯示出一種野蓬的氛圍，腦子裏全是閃爍的符妖妖的身影顰笑，她的裙衣勾勒出的小腹，那驚鴻一瞥深窄的溝，那活潑的十字架項鍊像那刻身下子的雙一樣跳蕩，還有她清亮微微含着挑逗的聲音…

子在我毫無技術和韻律可言的衝撞中已經徹底的失去矜持，身體越來越弓起，微張着嘴的臉上，表情陷入一種難耐的渴望和無法逃的可怕之中，眼裏散出離的光彩。

這時我才看見她的手指在快速摩擦陰蒂，腿繃得很緊，在我接連又是幾中猛地蜷起腿，緊夾着我的來了她的高。

將悉數到子房上後我只敢扶着沙發，渾身汗水井噴一樣淌下來，好一會才整理好能挪到陽台去涼快下。

兒子唐堂和子侄兒沈之陽從游泳池那邊過來，沈之陽老遠就在喊媽媽，原來符妖妖一直就在隔壁陽台上，估計什麼都聽了去。

但那刻我腦裏完全浮不起繼續意她的興趣，只是重複着想，子打炮時的叫聲明顯比以前大，她還學會了在做愛時用手輔助自己登到頂峯，手法嫺。

我不對遠在北京的那位未曾謀面的招生辦帥哥不知是謝還是惱恨起來。

----晚上，沈四娃、符妖妖、子和我四人去酒吧消遣。

酒吧對於我來説就是個喝着啤酒放肆看女人的地方，是個可以法地把對體的渴望很清楚地寫進目光中的場所。

音樂響起，在時而光怪6離，時而霓虹閃爍，時而影影綽綽的曖昧燈火中，大腿、房、疊的手、汗水、飄灑的長髮、挑逗的眼神、濕而誇張的紅、大幅度扭的姿勢…一幕一幕像另一種酒讓我逐漸沉醉。

都是體的歡愉，做愛是與的碰撞，嗨舞是眼神與眼神的摩擦。

那個晚上符妖妖成了舞池裏的中心人物，也成了我眼裏的毒藥。

她上身穿低領絲質炫彩背心，剛好看得見房的兩抹弧線；下面一條薄棉牛仔褲把修長拔的‮腿雙‬修塑得很。

腳蹬一雙高跟涼拖鞋顯得慵懶倦怠，動作卻果敢有力；白皙妖媚的鵝蛋臉後面，齊背的大波卷長髮像一匹黑的綢緞在飄飛，又像一段風中的‮絲蕾‬花邊不斷掀動，出她始終明亮，或冷豔，或熱烈的眼神。

從符妖妖把我拽起來跳舞開始，我就在鐳燈中慢搖着享受她刻意奉承、若即若離的舞姿，也享受着那種清晰的來自體內，卻無可道明不知具體地點的微癢覺。

她身邊圍了好幾個男人，從湧動的人叢裏，她眼中那抹慾望氾濫得快要將我融化的目光，讓我幾乎忍不住伸出手去，想從她雪白細長的頸部開始往下，深深地，逐寸撫摸下去。

她湊過來貼着我的耳朵説:“姐夫，我的老帥哥，動起來啊！”淡淡香水味和她微的鼻息在我肩頭停了半秒，我就硬了，這對一箇中年男人來説，是多麼神奇的事情。

我決定去會會那位常委，絕對不是想談生意，更不為認識場面上的朋友，而純粹出於好奇和妒忌，想看看風倜儻的沈四娃之外，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將妖樣的符妖妖按到身體下面，酣暢淋漓地過她了。

“聖世紀”酒店離我們住的地方只有十多分鐘的車程，在茶餐廳裏符妖妖和我見到了韓常委，還有徐麗。

符妖妖向他們介紹我是她的一個遠房親戚，姓宋，是在郊縣搞工程的小老闆。

我趕緊客氣而故作卑微地笑一笑打招呼。韓常委四十多歲，皮膚微黑，長得相貌堂堂，英武拔，尤其兩道劍眉更顯出他有果敢決絕的辦事態度和效率；説話的聲音響亮，節奏明快，給人不容置疑的覺；即使初次見面禮節的握手也能立刻能發現他手掌的寬厚有力。

已經熱起來的天氣，他卻穿着長袖白襯衫，連袖口的扣子扣得很嚴實，無意中卻凸顯出他結實的身板兒。

幾句話下來可以很清晰地受到，他和我見過的絕大多數場面上的人都不一樣，一種近乎天然的，充斥着凜然正氣的慷慨之氣人而來，惹人喜歡。

徐麗也是四十來往歲，省教科委某辦公室的副任。

白皙的臉盤略方，濃眉闊眼，孔有些大，顯得獷，乾淨透亮的普通話，一聽就是個北方人。

纖細的白邊近視眼鏡使她多出一份知和矜持，微笑時嘴左下方那粒很小的黑痣讓她的臉生動起來，極富親和力；淡藍的長擺多褶連衣裙，裹住了她豐饒頎長的身體。

快人快語，寒暄客套後幾句話就説到地塊的開發。

我簡單説了自己的初步構想，當然不會忘了在話裏適時入幾位領導的名字，附帶笑談他們不為大眾所知的一些生活趣事以暗示我和他們的往深度。

從韓常委幾次不易察覺微挑的劍眉間可以看出他既富有政客的鋭，又不乏商人的謹慎，貌似輕鬆的表情後面，其實在不停地分析判斷，直到確信我的確是久混於省城的掮客時，韓常委居然動地站起來，雙手撫着我的手極誠懇地説。

“失敬失敬！這事就按老説的整，一定沒問題的！我虛長你幾歲，算是當哥的！今天…”韓常委分別看了徐麗和符妖妖一眼“我們四個一起到樓上喝一杯薄酒----徐麗和符妖妖都曉得的，我這個人最喜歡結的就是老這樣的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