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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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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一數,不下十多件,其中正有那血玉鳳與血玉龍兩件寶物,而兩件寶物,正相對着擺放,不論大小形態,均無差異,顯然這原是一對罕見的寶物,不知何年何月,被人分開了的。

在距離這個一人高的紫植木架子不到一尺地方,天仙師太暴伸一隻右手,極力想抓到這個架子,只是尚差一尺,她就氣絕而亡。

就着火把,卓重陽望着側着頭的天仙師太,不由吃驚的道:“白姑娘!你看這天仙師太人已氣絕,但她的那張看上去不過四十歲許的臉,竟然一些也沒有變化,可真是駭人聽聞,叫人不可思議。”白小宛也不解的道:“難道這天仙師太真的有什麼絕世妙方,能保她這八十一的歲月不老?”卓重陽又把火把放低,突然,他發現天仙師太的眼眶竟與她的那張臉有了縫隙,不由“咦”了一聲,立刻伸手一拉。

於是,再一次叫二人驚嚇得大叫一聲,倒退一大步。

因為,一張人皮面具,緩緩的自天仙師太的臉上掀了下來,出了真正的天仙師太。

那是一張其醜無比的面孔,一臉的火燒過的疤痕,鼻樑下塌,出兩個冒血的鼻孔,雙眉也為疤痕所遮,兩隻眼晴,起層層皺紋,如果夜晚碰上來自陰司的厲鬼,那麼被嚇跑的不是她天仙師太,而是那些沒有她醜陋的厲鬼。

卓重陽與白小宛二人又在這寶宮中仔細的尋查一遍,卻在一個大木櫃中發現百兩重一個的大金元寶,少説也有數百枚。

處理這兒的一切寶物,必須找白方俠商量。

於是白小宛把血玉龍小心的包紮妥當,背在身上,她又在各地室中看了一遍,不由驚奇這天仙師太的心設計,豈止是巧奪天工而已!

走出石屋,白小宛把地下的一切情形又説了一遍,馬雲龍與白方俠一聽,全都驚奇不止,就連一羣絕美尼姑,全都不信自己師父是個面如厲鬼的醜老太婆,但誰也不願,也不敢走下石屋中去觀看。

白方俠走入石室的時候,卓重陽正面對那些寶物與金磚大傷腦筋。

“白捕頭,這兒該屬什麼地面管轄?”白方俠一笑,道:“案是寶雞縣衙出面破的,寶雞縣又屬咸陽府衙總管,不過本案還是得移往寶雞才好!”卓重陽道:“好!咱們先把地室的這些金磚寶物移出去,帶回寶雞縣衙,暫時封起這座四合院尼庵,天仙師太的屍體拖出去掩埋,等寶雞縣衙做適當處理,本人也好轉回京中,奏明聖上旨了差。”白方俠當即道:“指望着卓大人聖前美言。”説罷,白方俠先把天仙師太的屍體,拖出地室,在上面四合院中的一羣大小尼姑,一看到她們敬畏的師父竟然是個看起來比天仙醜尼還要令人懼怕的醜樣子,全都驚嚇得再也不敢多看一眼,那些十來歲的女童,更是哭叫着躲得遠遠的。

白方俠當即待女兒小宛,分派各人協同運出地下金磚寶物,並着人準備一應吃住,今晚大夥就在這四合小院歇住,只等天一亮,趕着返回寶雞。

於是,白方俠與馬雲龍二人,立刻走出這座四合小院,趁着太陽尚未下山,急急的趕向天仙醜尼的那個大山附近,找回他們的馬匹,連同意外又找到的幾匹馬前後就有七八匹。

由於絕嶺峭壁,馬不易行,所以白方俠二人又把這七八匹馬牽人大山口的馬廄上,並加了草料,只等明一早,趕來馱走天仙師太的金磚寶物。

一切安當之後,白方俠與馬雲龍這才又折回望仙台。

本來是個大圓月,但在這冷清的夜裏望去,好像月亮掉了一塊似的,又不太圓了。

然而,儘管月亮缺一塊,人間依舊有悲喜。

月圓有缺永不止,人間悲喜更不斷。

雲屋望仙台前的一場搏殺之後,血腥味已被陣陣山風吹得了無蹤影!

當白方俠與馬雲龍二人老遠的望向這望仙台的時候,只見山徑小道上,正有兩個人影,馬雲龍與白方俠二人相視一笑,因為那正是卓重陽一手攬着他的心中女神——那個豔冠羣芳的絕尼姑,一步四指,磨肩互蹭的緩步走着,看那月下美尼姑在卓重陽的臂彎裏,痴望着卓重陽,望着卓重陽低頭傾訴的那種男人特有的氣質,一種令女子陶醉的風度。

白方俠與馬雲龍二人一走進四合小院,面白小宛笑着走來。

“爹!四舅!快吃飯吧!”

“孩子們都安置好了?”白方俠問。

“全都睡下了!”於是二人吃過飯後,三人也都相繼睡下。

這一夜,在這個四合小院的屋子裏沒有人再去誦經,每個人睡的好安詳,因為在她們的心中,只等同父母親人們團聚的了。

興奮往往會影響睡眠,當卓重陽與那絕美尼姑回到四合小院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天了。

自秦嶺高峯荒谷中,一溜的沿着小山徑,一行人與七八匹馱着行李包裹與受傷的尼姑,的朝着山下行去,看起來走的相當慢,因為有二十來個小女童,也跟在這羣人後面走,馬雲龍成了這羣女娃兒的馬叔叔,也因此他不時的揹着一個女孩子走,才不過一天時間,所有女童們全愛上這位大鬍子叔叔,一個年近三十的尼姑,白小宛是認識的,她是在第一次進入那所四合小院的時候,在廚房混充的時候,知道這尼姑的,但當時她並沒有注意,如今白小宛覺得,這個尼姑如果還俗,對四舅來説,這該很適合。

小宛的這個意念,並未説出來,只是擱在心裏,因為她還得細細觀察,她不能送給四舅一個累贅,一個包袱。

這一行人走的很慢,但卻神情輕鬆愉快,一直到第二天的偏西,他們才過了斜峪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