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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在房間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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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媽媽你自己凡事小心點。”我聽着媽媽和齊賀的話,不知怎麼卻覺得很是刺耳,卻也沒辦法説什麼,只好老老實實跟媽媽道了聲再見,轉身走出了辦公室,身後隱隱傳來齊賀對媽媽噓寒問暖的聲音。我心裏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今天是週六,不過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因為鍾牛功課跟不上,從上週起媽媽給他找了老師補習功課,不是那種出來掙外快的大學生,就是學校的老師,因此鍾牛需要到老師家裏去上課。

週六上午語文,下午物理,週上午化學,下午數學,晚上英語。鍾牛現在整價被埋在書本和作業堆裏面,我倒是樂見其成。

這樣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家裏我都不用怎麼搭理他,但是媽媽也開始忙碌起來,每天早出晚歸的,週末也常常有事,或許是因為安全考慮吧。

原本媽媽是習慣自己開車上下班的,現在基本上都由齊賀來接送,因此齊賀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我家樓下,後來甚至發展到每天早上齊賀都會準時帶着早餐敲響家裏的房門。

媽媽推辭了幾次,齊賀卻是每次都能找出理由來堅持,媽媽也就索直接讓齊賀在家裏一起吃過早餐再出門去。今天齊賀依舊一早就過來了。

從上次媽媽辦公室的事件發生之後,每次見到齊賀我心裏仍舊多少有些不痛快,臉上自然帶出了些許端倪,齊賀卻恍如未覺一般照常跟我親熱的打着招呼。等到一起吃過早飯,媽媽隨即招呼着早就收拾好了書包的鐘牛,三個人一起出門去了,他們先送鍾牛去補課,然後媽媽和齊賀要去省裏一趟,估計得晚飯時候才回來。

我一個人待在家裏,鍾牛不在雖然樂得清淨,媽媽不在卻又覺得心裏有些空落落的。草草做完作業。

本來想再做做習題,卻是滿心滿腦全是媽媽的倩影和笑容。我打開電腦連上攝像頭,望着監控畫面裏媽媽的身影發呆。

從媽媽睡覺時的恬靜温柔到換衣服時的嫵媚誘惑,再到穿上職業裝盤起頭髮的優雅高冷,每一個畫面都讓我心醉神,深陷其中,當然,我並不是聖人,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看着視頻媽媽的冰肌玉膚、豐,不可避免的產生了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的反應。我猶豫了再三,還是對着視頻裏的媽媽擼了一管,可是當體短暫的歡愉消退之後,一股深深的無力和無盡的空虛悲哀如水一般湧上來,將我淹沒。

我無法摒棄對媽媽的念想,我想成為媽媽的男人,跟她過一輩子,但是這個願望是如此的遙不可及,我就像是一匹對月長嘯的孤狼。

我就這麼渾渾噩噩的盯着視頻裏媽媽的倩影,直到空空如也的肚子發出嚴重抗議的時候,我才驚覺早就過了午飯時間。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我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叫個外賣。過不多時門鈴響了,外賣小哥來的倒是快。

可是當我打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外站着的不只有外賣小哥,還有…媽媽!看到媽媽,我先是一喜,緊接着心裏一驚…我房間裏的電腦屏幕上還放着今早的監控視頻,並且定格在媽媽一絲不掛的畫面上。

拿着外賣跟媽媽一起進了家門,我故作鎮定的對着媽媽出一個自以為很自然的微笑,説道:“媽媽,你回來了啊…吃飯了嗎?我剛點了外賣,一起吃吧。”媽媽皺着眉盯着我看了幾眼,才答道:“我吃過了。這都三點多了,你怎麼才吃飯?你一個人在家幹什麼呢?”我不敢跟媽媽對視,一邊把餐盒放在餐桌上,一邊回答:“啊…沒幹啥,就是學習呢唄,中午那會也不太餓,所以到現在才吃飯。”説完就轉身走向我的房間。

“你幹什麼去,還不先吃飯。”媽媽竟然亦步亦趨的緊跟在我後面。説話間就已經走到了我房間門口,我心裏暗暗叫苦,趕緊站住轉身面對着媽媽,笑着説道“好,我把東西收拾一下就去吃飯,媽你跑了大半天,一定累了吧,您先休息會兒,我給您倒杯水去。”媽媽也不説話,就那麼雙手環抱着站在我面前,使得原本就豐隆的雙顯得尤為碩大,但是此刻我也沒那個心思去多瞄兩眼了,媽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盯在我的臉上,嘴角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此刻看上去竟然顯得有些冷厲。

我被媽媽的氣場所震懾,心裏的驚慌已經化為驚濤駭摧毀了我強自鎮定的偽裝,臉上的微笑變成了苦笑,額角冷汗直冒。跟媽媽對峙了幾秒鐘之後,我乖乖讓開了門口。媽媽走進我的房間,很快又板着臉走了出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站住。

我趕緊低下頭不敢看媽媽的臉,片刻之後聽到媽媽嗓音清冷、不帶一絲情的説道:“先去吃飯”隨後媽媽自顧自的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往後一靠,看上去疲憊異常。

我滿心都被惶恐填滿,完全不知道午餐是什麼滋味。我勉強扒拉了幾口午餐,收拾了餐盒,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媽媽身前站定,低着頭,努力向上翻着眼睛偷偷窺視着媽媽的反應,但是讓我失望的是,媽媽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已經吃完了飯站在她面前一般。

甚至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我硬着頭皮對着媽媽用有生以來最誠懇的語氣低聲説道:“對不起,媽媽。”媽媽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只是睜開眼睛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也不説話,眼神往她自己的卧室那邊斜了一下,幾秒鐘以後又閉上了眼睛。

“對不起,媽媽,我錯了。”我又重複了一遍。媽媽卻依舊像沒有聽到一樣,沒有任何反應。我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片刻之後我才恍然大悟,自己去把三個攝像頭都拆了下來,放在媽媽面前,躊躇了一下,鼓足勇氣叫了一聲“媽媽”就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媽媽睜開眼睛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攝像頭,坐直身體,隨手拿起一個在手裏把玩了一下,嘴角動了動扯出一抹生硬的淺笑,對着我説道:“不錯,不錯,我的兒子果然有出息,這高科技就是比你媽玩的好。”媽媽的語氣出乎意料的平和,我聽在耳朵裏着實卻有些心驚膽戰。

“看起來…你是真的特別特別喜歡媽媽啊,為了媽媽一個人,居然了這麼多攝像頭,這些得花不少錢吧?

你那點零花錢大概都花到這上面了,花了多少錢,媽媽給你報銷。要不然你再買幾個,給媽媽車上、辦公室也裝上。”媽媽滿臉戲謔的接着説到。

我被媽媽這一通損,又是無地自容又覺得有些委屈,趕緊着急忙慌的分辨道:“不是的,媽媽,你誤會了,我不是要監視你的,是要監視鍾牛的。鍾牛這個傢伙居心不良,上次你要我去住校,我不放心才買了攝像頭監視他的。”

“哦。那你發現什麼了嗎?”媽媽收起了笑臉,語氣裏也帶上了幾分鄭重。我氣餒的搖搖頭,説道:“我也沒發現實質的證據。只有他病了的那次,你在他房間過夜,那天晚上他其實沒怎麼睡,一直盯着你看來着。

而且他的那個…雞雞…一直是硬的,但是視頻我沒保存下來。我那個時候不知道內置的存儲卡只能保存差不多一天的視頻,等我想保存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媽媽聽我説完,兩隻黑亮有神的大眼睛就那麼一直盯着我看,彷彿能看透我的五臟六腑。我這會也是豁出去了,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硬着眼睛眨也不眨的跟媽媽對視着,竟然有那麼點英勇就義的覺,自己想想也是有點可笑。

官場上千錘百鍊出來的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和鋒鋭的眼神狠狠壓迫着我的神經,帶給我如泰山壓頂一般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