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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節應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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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307停在魯谷路上一家餐館前面,李暢和蕭子期趕到已經停了,地上還積着厚厚的水。蕭子期的手下開着兩輛車一左一右把標緻307夾在中間。

蕭子期的車在離目標50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和李暢。:一個手下過來上了蕭子期的車,告訴他:“這輛車已經停在這裏有二十分鐘了,裏面沒有人,不知道是不是去吃飯了。我們停好車後,也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吃飯,就近觀察。一直沒有人上這輛車。”

“你派一個人把夾住標緻的那輛車開出來,製造一點車禍。他們不出來,就把他們出來。”蕭子期説。

手下遵命下去了,不一會,上了標緻旁邊的寶萊,倒車的時候,很不‘小心’地把車子的漆掛了一下,把後視鏡蹭了一下,又把車股撞了一下。做出了這麼大的動作,居然還沒有出來認領這輛標緻司機跳下車,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兩車的傷勢,然後衝進離車最近的一個餐館,對一屋子正在開懷大嚼的食客嚷嚷道:“京h-xxxxx的車是誰的,擋着我的道了。”連喊了兩遍,沒人答應,只是有人像看丑角一樣看着司機。

“沒人認我就不管了,撞壞了不關我的事。”司機丟下一句威脅又回到了寶萊車上,點着火,橫衝直撞開了出去。把那輛標緻307颳得更不像樣了。

司機把寶萊停在離蕭子期的車有一百米的地方,給蕭子期打了個電話。

“裏面的人跑了,我懷疑是一輛偷竊來的車。我找警隊問問。”蕭子期打了個電話,過了十五分鐘,結果出來了。果然是一輛失竊車。

“這幫笨蛋,讓他們小心點,居然用車去別住這輛車。傻瓜也看出有問題了。”蕭子期罵罵咧咧道。

又過了十五分鐘,警過來了,隨同而來地還有刑警,李暢在遠處看着他們一陣忙亂地檢查,牌照,取痕,然後把車子開走了。

“幫我搞到車裏那三個人的信息。如果有任何消息的話。”李暢説。

先是遇到三個帶槍的傢伙跟蹤,後(1-6…k小説網)來他們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輛失竊車。趙海軍覺得今天遇到的事情格外詭異,開着車在回家的路上,趙海軍問身邊的李暢:“董事長,莫非他們想搞暗殺?”李暢搖搖頭:“如果是暗殺,剛才在蓮石路上就會動手了。對方可是有三個人,都有槍支,我們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紳士。我估計。他們只是想給我們造成恐慌。如果説是跟蹤,也太不專業了。”趙海軍在心裏鄙視了一下李暢所説的紳士。

李暢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是不是給趙海軍也配一個保鏢?蕭子期給自己支援了二十個人,正好可以用上。

趙海軍對李暢的好意堅決地拒絕了。

回到家裏,王絹還在看電視,電視聲音開得特別大,見李暢進來,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衝過來抱住李暢。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電視聲音開這麼大?”李暢問。

“我害怕。晚上地雨太大了。又是電閃,又是雷鳴。”

“傻丫頭。”李暢輕輕拍了一下王絹的俏臉。

“白天沒什麼事吧。”

“就是那事…”還沒等王絹説完,李暢就打斷了她:“這事就別提了,想都不要想。現在非常時期。你的安全是第一等重要的。”李暢想起了那三個持槍的傢伙。

“發生什麼事了?”這次是王絹問,面有憂地看着李暢有點憔悴的臉。

“沒什麼大事。”李暢看了一下王絹的臉,接着説:“公司裏一點小麻煩事。”見王絹依然憂鬱而堅持地看着自己,只好全盤代:“有兩起官司。”李暢把兩起官司給王絹簡要説了一下。

“幫我分析分析,從女人地心理角度出發,謝琳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在m國是不是真的招惹她了?愛和恨只隔着一張薄薄的紙,女由愛生恨是很常見的事情。”王絹笑的越發甜了,一隻纖纖玉手已經擰上了李暢的肌。

“冤枉,我比竇娥還冤。她看我的眼神是一腦門子的居高臨下。哪裏看得上我這種人。擺你認真幫我分析一下,我沒心思開玩笑了。”王絹收斂了笑容。出沉思的神:“我估計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受到了威脅,這種威脅迫她不得不做出唯心地事情。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她和你那個研發小組的某個帥小夥子玩起了漫,然後因為某些原因,男方提出了分手。從你的描述可以看出,這個謝琳的佔有慾比較強,自尊心更是強得變態,這種事情完全有可能讓她反目為仇,做出這種事情來。也有可能是上述兩者地結合。”

“完全有這個可能。謝琳和公司研發小組的那些人年齡相仿,又都是一個***裏的人,見面的機會很多,平常好像都認識,上次在m國的+候,跟他們聊天,好像我們組裏的幾個人他們都很悉。天啦,他們談戀愛就談戀愛嘛,管暢舒公司什麼事,這麼狗血的事情居然也會發生我的身上。”李暢扼腕長嘆。

第二天與周強、李萬山的會面,部分證實了這一點。

周強還是沒有找到謝琳,並不是她不願意來。對於李暢堅持要自己出面約見謝琳,周強也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和謝琳吵架了?”周強傻乎乎地問,問題有點曖昧。一般情況下這種問題只適合問情侶,李暢和謝琳之間是不會有多少機會吵架的。

“比這更嚴重。”李暢拿出那張傳票。

周強看了傳票,嘴大張着能下一顆鴨蛋。李萬山看了之後,只説了一句我靠。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周強問—“這也正是我關心地問題。”李暢説。

“我不知道你們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她這麼做明顯是不對的。”周強説。

李暢很鬱悶,為什麼總以為我會和她發生點什麼呢?本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兩個人。要不是有m國一行,現在他都不會知道這個謝琳何許也,是躲在那個角落裏發黴。

“謝琳有男朋友嗎?”李暢岔開了周強對自己八卦地猜測,把他的注意力引到自己關心的問題上。

周強皺眉想了一下,貌似這種問題不是他這種線條的人能知道的。李暢很不忿地想,自己的師妹有沒有男朋友也不知道,怎麼看我的眼神如此曖昧。謝琳這個女孩子,雖然胖了點,長得還算可以,至少在這幫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中間。算得上是美女了。朝夕相處,周強就沒有對謝琳動過心?裝,你丫就裝吧。

李萬山説:“我知道,謝琳有過一個男朋友。”李暢眼睛一亮,像一個媒婆一樣急切地看向李萬山:“快説説,她男朋友叫什麼名字?”

“於亮。是傅教授的學生。”於亮!這個名字李暢太悉了。這段時間經常唸叨的也是這個名字。

裝着若無其事地喝酒地周強,也在側着耳朵聽李萬山的話。於亮這個名字他也聽過,不是很悉罷了。

“你剛才説有過,是不是現在有什麼變化了?”李暢鋭地抓住了李萬山話中的一個詞。

“嗯,聽説他們倆分手了。”分手了?神了,還真的符合王絹的分析了。

“怎麼分手的?”

“這事比較複雜,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道聽途説,要不你問問謝琳本人,背後説人的閒話總是不好地。”李萬山矜持地扶了扶眼鏡。

“沒關係。沒關係,不算是閒話,這對我很重要。”李暢急切地問。

李萬山言又止,周強比李暢更急。臉也有點紅:“萬山,你沒看見李董有要緊的事情嗎?都要鬧到法庭相見了,你還隱瞞什麼?”李萬山不悦地看了周強一眼,心想謝琳好歹是你師妹啊,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李暢知道李萬山顧忌什麼,周強是一個線條的人,想不到這麼多,李萬山是一個比較細緻的人。

“萬山,這起案子不簡單,我的導師和你的導師已經通過電話了。這件事王院士事先一點也不知情,要不是傅教授的電話,他現在還矇在鼓裏呢。他老人家非常生氣。現在也在到處找謝琳。這起案子雖然是謝琳個人起訴暢舒公司,但是謝琳是王院士的學術,多心的人總會想到是不是王院士在背後搞什麼名堂。”李萬山氣呼呼地打斷了李暢地話:“我的導師從來不會做這種暗箭傷人的事情。”

“我知道不會,傅教授也相信王院士不會,不然他就不會給王院士打電話,而我也不會找你們來了。我們在m國相處了幾天,認識的時間短,你對我可能不大瞭解。這沒關係,我們就事論事。雖説王院士不認可這件謝琳地做法,可是,如果這種事情一旦上了法庭,相吵無好語,再加上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推波助瀾,很難説不會把王院士拉下水。到時再爭論誰有理,誰無理,就像爭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無解了。

我們再回到事情的本身。對於謝琳的起訴,你們是怎麼想的,莫非還真的相信謝琳的指控?如果你們相信謝琳的話,我二話不説,馬上拍股走人。以後的事情讓法庭來證明。”周強説:“首先我申明,我不相信,有兩個原因讓我不相信謝琳的指控,一個是傅教授地為人,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二個是我們的研究方向差別太大。一個是從中醫入手,一個是從西醫入手。能夠互相借鑑的東西並不多。只是,”周強遲疑了一下“李暢,我説句實話,有些時候,學術和知識產權地轉讓和佔有有着很模糊的界限,不是很好劃分。在法庭上,也會出現公説公有理,婆説婆有理的局面。我們之間的學術活動還是很頻繁的,在基因研究的工作中,互相都有些借鑑。我不諱言,傅教授有一次來研究所講學,對我的博士論文就有着很好的啓發。萬山,你就説出來吧,你沒注意到這件事的嚴重嗎?”

“聽説,”李萬山頓了頓“這事別給我出去瞎説,特別是你周強,我知道你喜歡謝琳,所以對她的事情比較關心,別生氣,別生氣,我馬上説。”李萬山雙手做出護頭的姿勢,把幾乎要暴走的周強氣得反而笑了起來。

“聽説,於亮喜歡上了他單位的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長得比謝琳漂亮。於是,於亮向謝琳提出了分手。謝琳當時什麼也沒説,很痛快地答應了,謝琳是什麼人,哪吃過這種虧。我還以為謝琳轉了,原來在這裏等着啊。”

“知道於亮的新女朋友叫什麼名字?”李暢問。

“這就不知道了。”李萬山説。

李暢發現事情轉了一個圈又回到了起點,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問題肯定是沒有答案了。

於亮,正是李暢一直在調查的那個商業間諜。沒想到他居然是謝琳曾經的男朋友。

“於亮是暢舒公司的人你們都知道吧(眾人點頭)。在m國的時候她怎麼從來沒有提起?”李暢不解地問。

周強嘆了口氣:“她瞞得好嚴實啊,於亮我們也認識,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她的男朋友。她怎麼保密工作做得這樣好?”李萬山説:“她這個男朋友,以及她這個戀愛關係,其實是有點小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