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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簡單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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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夫人遞牌子進宮,要見賈昭儀reads;狂傲冷夫難馭。宮人將消息稟到林月音跟前,徵求林月音的意見。

林月音聽了後,嗤笑一聲。賈昭儀投靠了張貴妃,在張貴妃的幫助下,孝昌帝又開始臨幸賈昭儀。雖説不算得寵,同後宮其它女人無甚差別,但是對於賈昭儀來説,孝昌帝的臨幸無疑是翻身。

當初賈昭儀受冷落的時候,賈家人是徹底忘了她,將她當做了棄子,無一人站出來關心。就連賈夫人也只當自己沒生過這個閨女。如今見賈昭儀翻身了,於是又巴巴的湊上來,想要敍敍母女之情。

對於這等見風使舵,以利益論親情的行徑,林月音極為鄙視。好在她早早的捨棄了賈家。

芍藥問林月音,“娘娘,要答應賈夫人的請求嗎”林月音笑了起來,“當然要答應。母女二人幾年沒見面,本宮要是擋着,豈不是做了惡人。去,告訴賈夫人,以後就照着規矩,初二十六的時候遞牌子進宮,本宮沒有不允的。”

“奴婢遵命。”不説賈昭儀同賈夫人見面有幾分真情,只説賈夫人拾掇着賈昭儀去東宮尋太子劉湛,便讓賈昭儀大怒。

賈昭儀想起這些年在後宮自生自滅,沒人關心,沒人在意,那種生活不如死了算了。那個時候,家人在何處,母親在何處如今她的子稍微好過了一點,就巴巴的跑過來,要她居中聯絡太子。這是將她當做工具使用,有用的時候給點臉,沒用的時候就束之高閣。

賈昭儀越想越傷心,忍不住同賈夫人吵鬧起來。

賈夫人心虛,卻不退縮。

“昭儀娘娘,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啊。有了太子的照拂,你的子也好過一些,是不是”賈昭儀直接呸了一聲,“母親別説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要聯絡太子,你們自去。我一個後宮女人,避嫌都來不及,又豈能主動去接觸。你們是生怕我死得不夠快,是嗎”

“話可不能這麼説。你同太子之間好歹也是表姐妹,怎麼會”

“夠了,不要再説了。母親今兒就是説出花來,我也不同意的。我身處後宮,是陛下的女人,同東宮那邊絕對不會來往。”賈昭儀態度很堅決,幾年的冷板凳,總算讓她成長起來,懂得了後宮的生存法則。

賈夫人嘆氣,這個死丫頭怎麼就這麼倔強。她嘆了一口氣,“府裏的情況比不上孝賢皇后還在的時候,太子也同咱們府上疏遠了。本想着靠着你,或許太子會重新重視賈家,奈何你卻不肯幫忙。哎,只怕他太子榮登大寶,咱們賈家也得靠邊站。反倒是林家,説不定會取咱們賈家而代之。”賈昭儀嗤笑,“母親莫説那些有的沒的。我身處後宮,也聽聞皇后娘娘一直在打壓林家。林家這些年半點起都沒有。母親説林家取代賈家,半點據都沒有。”

“你啊,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賈夫人搖搖頭,“起初我同你一樣,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數年看下來,才發現林皇后此舉分明是以退為進。不僅博取了陛下的好,好得到了太子的尊重。有這等划算的買賣,哼,説林家吃虧,都是眼瞎。”賈昭儀不相信。她有了後宮生存智慧,卻還沒有政治智慧。

“母親別在胡説八道,什麼以退為進,什麼眼瞎,這都是你們胡思亂想。”

“我的乖女兒,你可別再天真了。你真以為林皇后是個良善人,林家是個軟柿子。我告訴你,那都是假象。被看林家這幾年沒什麼起,那不過是掩人耳目。林皇后已經將她大哥安置在户部,趁着張貴倒台的時候還升官了。同時,林皇后還同東郡侯府聯繫起來。別小看這兩件事情,人家這是深謀遠慮,只要好的,不要壞的。凡是品有問題的都被林皇后也壓着,出不了頭。有那好的,才會得到林皇后的幫助reads;dnf系統星空遊。你仔細想想這手段,此舉便杜絕了一顆老鼠屎壞掉一鍋湯的可能。等到太子榮登大寶的時候,林家瞬間就能躍升為第一外戚。”賈昭儀一臉糾結,一邊覺着賈夫人危言聳聽,將林家説得也忒厲害了點,一方面又覺着這番話還是有些道理。她心裏胡思亂想,面上卻不痕跡,只堅持自己之前的説法,“事情哪有母親説的那麼誇張。這一切不過是你們自己嚇唬自己罷了。再説了,太子同皇后成了聯盟,無論如何,太子將來總會護着賈家。否則便要落個刻薄寡恩的名聲。”

“話是這麼説,可是人心難測啊。讓你活着,卻讓你活的無比艱難,相對於死來説這也是恩。可是咱們賈家是太子正兒八經的外祖家,落到這個地步,你就不心疼”賈昭儀哼了一聲,“我幹嘛心疼。自進宮起,我便沒靠着賈家,那賈家也別來指望我。”

“娘娘啊,你可不能這麼想啊。”賈夫人苦口婆心,“你雖然進了宮,可也是賈家的閨女。賈家要是垮了,對娘娘可沒有半點好處。”

“對我來説,也沒什麼好處。前些年你們子過得舒坦,可有想過我在宮裏面過的是什麼子。如今我好不容易有了出路,你們就巴巴的找上門來,果然人心都是勢力的,連親人也不例外。”説到傷心處,賈昭儀先哭了起來。

賈夫人陪着一起哭,“娘娘這是怪罪我們,應該的,應該的。是我們做事不地道,傷了娘娘的心。可是咱們總歸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如今我來看望娘娘,一來是擔心娘娘受委屈,二來也是想讓娘娘看清楚這世道。世道艱難,一人力量有限,唯獨依靠家族方能保平安。娘娘可莫要因為我們的一點錯,就放棄上進的機會。”

“什麼上進不上進話説的好聽,無非就是想讓我出面聯絡東宮。你們打得好主意。家中那麼多爺們,還在朝中當差,機會不比我少,怎麼就不知道自己去聯絡太子。凡事都指望着女人出頭,你們真正無恥。”賈昭儀也是氣狠了,乾脆罵了出來。

賈夫人臉上一紅,有些尷尬,“娘娘怎知我們沒有努力過。可是太子對咱們家生出了想法,家中老少爺們無論誰出面,太子都不肯親近。如今家中是沒法子了,只好求到娘娘這裏。好歹試一試,或許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等咱們家同東宮重新親熱起來,以後昭儀娘娘想要什麼都不用愁了。”賈昭儀咬緊了牙關,心裏頭無比的矛盾。

“你讓本宮再想想。”賈夫人頓時笑了起來,“好嘞,娘娘仔細想想。賈家風光了,娘娘在宮裏面的子也好過了,是不是”賈昭儀最終還是妥協了,答應出面替賈家奔走,聯絡太子劉湛。賈夫人歡天喜地,臨走之前,給賈昭儀留下了五千兩銀票。賈昭儀看着銀錢,嘲諷一笑,心中不是滋味。若是她沒有答應,賈夫人是不是就不會拿這五千兩給她。親情果然是指望不上的,只能指望着彼此利益一致。

賈昭儀並沒有莽撞行事,先是派人瞭解東宮的情況,零零碎碎的消息收集了不少,要緊的消息卻幾乎沒有。可見東宮那邊管得很嚴。賈昭儀退而求其次,乾脆命人打聽清寧宮的消息。清寧宮處於後宮,又時常要同後宮女人們打道,故此消息來源倒是比東宮多了不少。

就這樣耽誤了一段時間,賈昭儀倒也是看出了一些名堂。雖説太子劉湛同林皇后是利益共同體,可是二人並不是十分親近。每月來往都是固定的,連每次見面的時間都差不了多少。不過太子那邊一旦有事,又解決不了的話,肯定會求到林皇后跟前。一來二去,東宮倒是欠了清寧宮不少。

賈昭儀自認為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消息,於是就開始行動起來。她並沒有貿然找上東宮,而是迂迴的,派身邊伺候的人先同東宮當差的老人聯絡。一來而去,就有了聯繫。靠着東宮的老人,又同太子身邊伺候的內侍有了關係,平裏捎帶點東西,或者是傳個話倒也方便。

等到時機差不多了,賈昭儀才表出想同太子劉湛見面的意願。

太子劉湛早就將賈昭儀忘在了腦後,若非身邊人提醒,他真想不起來宮裏面還有這麼一個人reads;惡作劇同人之墨雲。得知賈昭儀想要同他見面,太子劉湛很是猶豫。

經不住身邊人的再三蠱惑勸説,太子劉湛最後還是決定同賈昭儀見個面,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賈昭儀達成目的,心頭又是動又是緊張。等到見面這一,賈昭儀心準備了一番,連説辭都反覆練習了三五遍,這才帶着人出門去見太子劉湛。

二人本是表姐妹,以前情還是極好的。如今數年不見,大家都有了明顯的變化,自然再也找不到過往的親密和單純。彼此客客氣氣的,都守着宮中的禮節,不敢有絲毫的行差踏錯,就怕授人以柄,又鬧出是非來。

太子劉湛沒心思敍舊,奈何賈昭儀就愛提起過往的事情,説賈家如何,孝賢皇后如何,又關心太子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太子劉湛冷冷一笑,“昭儀有什麼話,不妨直説。”賈昭儀面尷尬之,有種被人窺探了隱秘的羞恥。忍了忍,這才平靜的説道:“殿下,賈家是殿下的外祖家,是朝中外戚。賈家這一代,下一代,甚至下下代,都有可能打上外戚的印記。可以説,賈家依附於殿下,卻也能助殿下青雲直上。我不知道殿下對賈家是有什麼想法,總之賈家待殿下一如往昔,只盼着能盡全力輔助殿下,替殿下奔走籌謀,替殿下達成心願。”太子劉湛狐疑地看着賈昭儀,“昭儀是在替賈家説項。”賈昭儀自嘲一笑,“我雖然是陛下的女人,可也是賈家的女兒。我不願意看到殿下同賈家生分了,卻同旁的人要好。”

“旁的人是什麼人,讓孤想一想。你指的是皇后娘娘和林家吧。”太子劉湛似笑非笑的盯着賈昭儀。

賈昭儀驀地紅了臉頰,只覺羞臊,“難道我説錯了嗎”

“咱們不説林家,林家那點子人口也沒什麼好説的。就説皇后娘娘,孤同皇后娘娘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孤為何就親近不得皇后”賈昭儀急切的説道:“殿下誤會了,並不是説殿下不能同皇后娘娘親近,只是殿下行事間也可以考慮一下賈家。畢竟賈家同陛下之間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太子劉湛呵呵一笑,“那可不一定。只要賈大人經營得當,未嘗就沒有改換門庭的機會。”

“殿下”賈昭儀覺着驚恐,太子怎麼會如此猜忌賈家。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彷彿一切都變了。人心變了,世道也變了。

太子劉湛笑了笑,“昭儀不相信嗎昭儀不妨派人問問賈家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總歸,在孤沒有關注的時候,賈家可沒少為自己籌謀。”

“殿下是怪罪了賈家嗎”賈昭儀急切的問道,“若是賈家改過自新,全力支持殿下,殿下能否給賈家一個機會。”太子劉湛想了想,點點頭,“機會當然有。不過孤想先看看賈家的誠意。”賈昭儀抿着,一臉嚴肅的説道:“此事我可以先替賈家應下,遲早會讓殿下看到賈家的誠意。”

“如此甚好,孤就等着賈家的誠意。”二人分別,太子劉湛倒是沒所謂,賈昭儀卻忙了起來。她將賈夫人請入宮中,將她同太子之間的談話完整的複述給賈夫人。並且要求賈家多做收斂,別管以前做了什麼事情,得了什麼好處,既然依舊想依附着太子,那就要有壯士斷腕的決心。

賈夫人面有些蒼白,只道明白,卻沒有做任何保證。並且表示此事事關重大,需要回去後同賈大人仔細商議,方能拿出行之可效的章程來reads;網遊之巔峯召喚。

賈昭儀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也沒着賈夫人表態。只説這是最後一次機會,錯過了這一次,以後都別來找她。

賈昭儀同太子劉湛見面,自然瞞不過林月音的耳目。林月音嗤笑,賈家野心不減,眼看着太子快要大婚了,就巴巴的湊上來,想要燒個熱灶。林月音心裏頭笑話賈家,吃相未免太過難看。

張永面有憂,“娘娘難道不擔心賈家同太子殿下重新聯手嗎”

“怕什麼賈家是太子的外家,兩邊聯手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説了,賈家勢力經過數年打壓,早不復當年的輝煌。此消彼長之下,本宮何所懼。倒是賈昭儀,蹦躂得有些厲害。真以為靠上了張貴妃,便能有恃無恐。”林月音面譏諷之,打從心裏面看不起賈昭儀這個人。

張永小心翼翼的問道:“娘娘可要派人教訓賈昭儀。”林月音蹙眉深思,張貴妃膽子夠大,拾掇着張夫人毒殺了張家次子。如此張家的禍首沒了,張家也慢慢平靜下來。假以時,張家説不定就能恢復元氣,依舊能在朝中耀武揚威,四處樹敵的同時也網絡了一大批勢力。

加上張貴妃在後宮的經營,以林月音的眼光來看,張家和張貴妃都已經成為心腹大患,早該徹底解決。不過好歹她同裴顏卿之間有合作,裴顏卿要留着張家和張貴妃,林月音也只能配合。

只是當賈昭儀將手伸到太子這邊的時候,林月音有些怒了。管的太寬,手伸得太長,着實讓人惱怒。

林月音重重的放下茶杯,是時候給張貴妃提個醒,管好下面的人,否則別怪她不給臉面。

林月音的行動簡單又暴,她直接安排張四娘和張五娘進宮侍寢。經過一夜纏綿,孝昌帝又憶起了張四娘和張五孃的好處,讓康福記下來,每隔十天半月就將二人送入宮中侍寢。

張四娘和張五娘喜不自勝。張貴妃過河拆橋,無恥至極,本以為已經到了絕路,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皇后娘娘竟然會主動出面幫助她們。張四娘同張五娘二人對林月音不盡,賭咒發誓以後一定以林月音為首。此時此刻,什麼立場,什麼姓氏,都沒有林月音的雪中送炭來得重要。為此,她們可以拋棄家族,可以鄙視張貴妃,甚至站在張貴妃的對立面,聯合林月音一起打壓張貴妃。

林月音安排人將張四娘張五娘接入宮中,本就做得極為隱秘。等到好事成了,林月音才讓人將消息傳了出去。於是張貴妃一大早就生了一肚子悶氣,還在西苑裏見到了兩個面目可憎的女人。

張四娘和張五娘本是不要臉的,又喜歡張揚嘚瑟的女人。見到了心中仇人張貴妃,豈會忍氣聲。當即就話裏話外的刺張貴妃,沒了張屠夫,她們也不用吃帶豬。張貴妃在後宮,還沒到隻手遮天的地步。沒了張貴妃的支持,自有其他人願意幫她們。

張貴妃氣的咬牙,“蠢貨。林家同張家是什麼關係,本宮同皇后又是什麼關係。皇后幫你們,定然沒安好心。瞧你們二人得意張狂的樣子,遲早要被皇后死的。”

“哪有如何”張四娘張五娘都不在乎,“比起不見希望的空閨生活,就算是死,我也要在死之前瀟灑一把。行了,別假惺惺的一副為咱們着想的樣子。你不就是嫉妒我們姐妹搶了你的寵愛,你不就是想要打壓我們。哼,過往咱們要靠着你,自然不敢忤逆你。如今有皇后撐,我們何所懼。”聽二人這番宣言,果真是豁出去了。張貴妃氣的吐血,原本掌控在她手中的兩個小丑,一轉眼竟然成為了別人手中的棋子。張貴妃忍無可忍,直接找上林月音,當面質問,“娘娘何意”------題外話------拉了一天肚子,實在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