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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有沒有抓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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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馮剛已經離開了張家,哼着小曲歡樂的離去。張書蓉依然趴在那裏息着,眯着眼睛,一動不動,呼勻均,因為剛才太過於疲憊,竟然睡着了。正在這時,餘梅那鞭炮般清脆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聲音傳到屋裏來,顯得分外的刺耳。

“張書勝,你在搞什麼鬼東西?要你回來拿個鍬,拿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拿去,你在搞什麼?張書勝!張書勝!”

“啊?”張書勝呼了一聲,被這叫聲差點我給嚇的陽萎不舉,‮腿雙‬一軟,直接一股坐在了地下。

正自睡的張書蓉被嫂子的呼叫聲也給吵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突然發現有什麼不對,偏過頭一看,但見自己的哥哥竟然就坐在地下,臉蒼白,抖個不停。

“哥,你怎麼啦?”腦子還沒有清醒的張書蓉奇怪地問道。其實張書蓉也不是什麼保守的女人,她絕對不會介意自己的身體被男人。

但是他絕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哥哥張書勝看,因為他是自己的親哥哥。這時餘梅已經走進了屋裏,叫嚷着張書勝的名字。張書蓉拉起牀邊的裙子穿上。然後隨手拿起一件襯衫就裹在了身上,便對着外面叫道:“嫂子,哥沒回來呢。”這時餘梅探頭進來,奇怪的道:“這傢伙跑到哪裏去了?他説回來拿把鍬,怎麼拿了這麼久,忙的要命,他又躲到哪裏去玩了?”張書蓉道:“他會不會已經去田裏啦呢。”

“哪裏有去?我一路回來都沒有看到他,唉,真是不爭氣的男人啊。”餘梅嘆息一聲,過去在門後拿了把鐵鍬就走了。

嫂子走的遠了,牀底下的張書勝直接無力的趴在地下,身上的汗水滾滾而淌,剛才差點兒把他給嚇死了。

“哥,你快出來吧,嫂子走了。你趕快回到田裏去,否則嫂子又要跟你沒完沒了了。”紅書蓉蹲了下來,探頭對着牀底下的張書勝説道。

“哦。”張書勝擦了一把汗,應了一聲。張書勝急急忙忙的從牀底下爬了出來,看着妹妹低頭不看自己,心裏又羞又愧。同時還無比的尷尬,一句話也不説,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可是腦子裏面依然不時的浮出那種旎的畫面,令他心馳神往。

出了門,看到餘梅人還地路上,張書勝心思一轉,繞着近路,健步如飛的朝着田裏奔跑而去,趕在了餘梅的前來到了田裏,拿着鋤頭佯裝着鋤地。

餘梅繞過一片荊棘,看到張書勝在那裏,不由一愕,走了過去,喝叱道:“叫你拿的鍬呢,你拿哪兒去啦?”張書勝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深一口氣平息一下砰砰的心跳,笑道:“剛去買了包煙,見楊柱在那裏愁眉苦臉的,我就寬了他幾句,不想不給耽擱了。”餘梅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畢竟自家的男人出了名的老實,既然他這樣説,肯定就是這樣的了,只是哼了一聲,把手裏鍬丟了過去。

然後搶過他手裏的鋤頭,彎鋤地起來。因為剛才的事情的張書勝-火中燒,難受的要命啊,加上餘梅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更增添了無盡誘人的韻味,張書勝看了看四周,見沒什麼人。

而且田地又在山坳下面,沒什麼人會過來,當即撲了過去,地説道:“媳婦,幹活這麼累,我們還是做點兒別的緩解緩解吧。”一邊説着,張書勝壓了過去,在她的身上蹭着…餘梅被張書勝的動作給一跳,扭了扭身體,碎道:“你滾開,你發啊,這什麼地兒啊?剛才是不是偷看哪家媳婦洗澡去了?”

“哪裏喲。”張書勝連連搖頭“我現在想你了。”

“去你的,少跟我來這一套,滾一邊去,趕快挖溝去。”餘梅身體又抖了一下,冷聲喝斥道。

張書勝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手上動作着,央求地説道:“媳婦,你就可憐可憐我嘛,我真的想你啦。”聽張書勝越説越骨,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餘梅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後者啊喲一聲慘叫,跳開了兩步。

“你再這麼無恥的話,我就不是用腳踩你了,我直接拿鋤頭廢了你!”餘梅惡狠狠地訓斥道。

張書勝見媳婦是真生氣了,只得無奈做罷,拿起鍬,強忍着腳上的劇痛,去田邊頭挖溝去了。挖了不到五分鐘,張書勝突然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由提醒道:“媳婦,你以後別跟書蓉一起睡了。”

“為什麼?”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説這麼一句話出來,餘梅錯愕地問道。

“沒有為什麼。”張書勝一邊挖着溝一邊説道。

“莫名其妙。”餘梅嘀咕了一句,繼續鋤地。…馮剛去山上溜噠了一圈。然後去後山的水潭裏去洗了個澡,通體舒透的下了山。

牽了家裏的牛拉到山腳下的一處繫好之後,又幫着老媽去田裏割了一擔豬草回來。此時天漸晚,太陽已經下山,山腳下的紫荊村變的昏暗起來。

“媽,今天在家裏沒有看到蛇?”

“今天倒還好,還沒有看到。”

“你注意一下,可別被蛇給咬了。”

“我曉得。”馮剛閒的沒事,心想紫荊村就只有三叔公林震民會抓蛇,這些年也沒見他做過這種事情。但是不能保證三叔公暗地裏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馮剛得去向“黑寡婦”朱美菊打聽打聽。

因為朱美菊和三叔公走的近,從她的嘴巴里應該能知道三叔公的一些事情。因為朱美菊那“黑寡婦”的兇名遠揚,在村子裏也不怎麼受待見,不僅他的屋子最為偏僻。

而且他的圍子外面都圍了一圈院牆,彷彿要與外面完全隔離一樣。院牆外的鐵門是開着的,馮剛進門而入,便見到院子裏朱美菊躺在涼躺椅上面,上有一把鮮亮的桃花小扇遮着臉頰,前鼓鼓的。

隨着呼均勻地起伏着,下面穿着牛仔短褲,充滿了無盡風情。朱美菊在閉目養神。馮剛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朱美菊的旁邊,湊到她的耳畔邊,聞着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如蘭麝的芬芳,喚道:“美菊嬸,美菊嬸。”

“嗯?”朱美菊一個淋,臉上的桃花扇滑落在地,睜開眼睛看着馮剛幾乎貼在自己的臉上,趕忙坐了起來,一張桃花般的臉蛋對向了馮剛,嗔罵道:“好你個馮剛啊,竟敢調戲嬸子啊?”馮剛連連擺手:“嬸子哦,你可千萬不要冤枉我,我叫你這樣也調戲,那真正調戲的你豈不成了強j啊?”朱美菊啐道:“你叫我在門口叫就行,幹嗎還我到我跟前來叫?”

“我見你睡的那麼香,如果叫大聲一把叫你嚇着了怎麼辦?你豈不是要拿鋤頭跟着我趕啊?”馮剛嘻嘻笑道。

“你…”朱美菊無言以對“油嘴滑舌的臭小子!”馮剛看着朱美菊那豔若桃花的臉蛋,低了低頭,嘻嘻問道:“嬸臉上含,剛才在做-夢啊?”

“呸呸呸呸呸。”朱美菊泡沫星子噴了馮剛一臉“你小子是不是沒事幹啊?存心來捉我的啊?”回味起來,懊惱之極。馮剛微微一笑,搖頭道:“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捉嬸子啊。”

“哪你來幹嗎?”

“向你問個事兒。”

“啥事?”

“三叔公…他還有沒有在抓蛇啊?”***朱美菊眼睛一瞪:“三叔公有沒有在抓蛇我哪裏知道?你自個兒問他去啊。”馮剛嘻嘻一笑:“你肯定知道。”朱美菊心想是不是自己與三叔公的事情被這小子知道了,如果讓這小子知道,傳揚出去,名聲可就非常不好,只怕自己還會被更多的人罵無恥了。朱美菊不由把臉一沉,冷聲道:“馮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馮剛搔了搔頭,憨憨地一笑,道:“嬸子,你還是跟我説吧,你和三叔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跟他走的近,他有沒有抓蛇,你應該很清楚是吧。我也不是那種長舌婦,這事兒我會替你們保密的。我只想問個究竟,三叔公究竟有沒有再抓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