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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再開了幾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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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剛嘆息一聲,乾脆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我真拿你沒辦法,你是不是在學校宿舍裏跟你的那羣女友看本小電影看多了,腦子裏盡是這樣的一羣y蕩思想!”杜小月也不生氣,臉上笑的十分詭異,低聲道:“你放心吧,你們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告訴我爸的。不過前提是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杜小月的笑容十分的賊,馮剛暗暗擔心杜小月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與夏老師之間的曖昧關係,就目前來説,自己是萬萬不能讓杜楚平知曉的!

馮剛笑道:“小月妹妹,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你如果要請我幫忙,你儘管説,我們也不是別人,只要我能夠做的到的,我絕對不會推的!”杜小月“咯咯”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敢承認!”馮剛起身道:“如果你沒什麼事,我就出去啦!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啦呢。”杜小月趕忙拉住他的胳膊,仰面望着他道:“什麼時候把你的那個小女朋友帶過來給我們瞧瞧?”馮剛道:“我覺得你肯定是看錯了,我本就沒有女朋友。”杜小月黛眉一蹙:“我説你咱這麼不老實呢,我都看到了,那女孩子姓方名豔,你們倆之間的事情終於暴了,害的她的追求者也被直接打倒在街道上。”瞧杜小月這説話的語氣,街上的事情她肯定是看清楚了,只不過她沒有真正的瞭解情況。這個世界還真不是一般的狹窄,隨隨便便的一件事情也能讓二人有瓜葛!

這丫頭古靈怪,做再多的解釋她也未必肯信,再説了,我憑什麼要向她的解釋?

“説完沒?説完了我要出去了。”馮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説道。

“得,你不承認也算了,反正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杜小月鬆開他的手臂,笑地説了一句。馮剛出了書房,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對廚房裏的夏紅道:“老師,時候不早了,我得回村裏去了。”圍着圍裙、穿着連衣裙、挽着秀髮的夏紅驀然間轉過身來,令馮剛眼前一亮,老師這副裝扮竟然就像一個温婉漂亮的小女僕,天天在家裏除了做家務活之外,就等着自己的主人過來搞她!

馮剛心頭一陣恍惚,差點兒就要撲過去撕開這個漂亮老師的衣裙然後…“我都在做晚飯,你回去幹嗎?”夏紅的臉上寫滿了悲傷“我吃點兒做飯,你吃了再回去吧!”馮剛擺了擺手:“老師,這個真的不用麻煩你了,家裏割谷機還在給人割谷,我媽一個人在家裏,又是豬又是牛的,忙不過來,我得回去幫忙!”夏紅黯然神傷,秀眸微斂:“那好吧!”看着老師這般可憐模樣,馮剛心中一陣不忍,如果不是想到杜小月就在隔壁房間裏面,馮剛又會衝過去摟住夏紅,親吻愛憐一番。

“老師,”馮剛向前走了兩步,盯着她那宛如兩泓秋水般的眼睛“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好吧?今天真的沒時間,對不起!”

“我沒事!”夏紅搖了搖頭,輕聲説道,鼻子輕輕了兩下。

馮剛也被夏紅這種悲痛的情緒給染了,自己也變的消沉起來,他心疼地看着夏紅老師,足足五秒鐘過後,他鼓足勇氣,兩步走到夏紅的面前,伸臂摟住她的纖,二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燃燒着熊熊火焰的眼睛盯着她!

“不…小月在旁邊…”彷彿已經知道馮剛要做什麼,夏紅搖了搖頭,嬌軀輕輕動了一下,二人緊貼的身子,帶起輕輕的摩擦,摩擦生電,一股電傳遍二人全身!

然而馮剛並不退縮,毫不客氣的湊了過去,貼住她的櫻,二人再一次深深的在了一起。這一刻,夏紅的瞳孔張的極大,腦子裏面嗡嗡作響。女兒小月就在隔壁房間裏面啊!

他竟然這麼大膽子…要是這讓小月知道了,她一定會告訴楚平,到時候…到時候我該怎麼辦…天吶…我在做什麼…夏紅啊夏紅你究竟在幹什麼…心中明明知道這場不倫孽戀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竟然十分喜歡這種刺而又瘋狂的舉動!足足半分鐘,二人的嘴方才分開,馮剛的大手依然緊緊託着她的纖,盯着脯劇烈起伏的人女老師柔情無限地説道:“老師,天就算蹋下來了,我也會給你撐着!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不管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緩緩的鬆開她,夏紅就像渾身力氣都乾淨一樣,腳下一酥,趕忙伸手扶住牆壁,眼睛裏面滿是複雜地看着這個少年,仔細地回味着她與他之間的這種説不清、道不理的孽情!難道…我真的愛上了我的學生?***>馮剛回到紫荊村才六點半鐘。對於農村的人來説,這個時間還算早的了。特別是現在這種金秋時節,事情正多,這個點兒,村民們都還在田裏面忙活。

遠遠的看到自己的收割機還在田裏忙碌着,經過昨天半天、今天一整天的收割,紫荊村裏的稻田已經收割了一半了,明後天就要結束紫荊村的收割,轉移陣地了。也不曉得三賴子拉“業務”的怎麼樣?晚上得給他確認一下,別到時候搞完了,收割機青黃不接的沒事做,那就麻煩了。沒有急着去田裏看。而是把三輪車停好後,去牛欄屋外看了一下,發現自家的牛不在,可能老媽拉到哪裏去繫着了。

他繞到豬欄裏拿着一個竹簍子,提着便出去割豬草了。

“王大伯,都收完啦?”見到村裏的王大伯正掌着裝滿谷袋的板車在路上賣力的前行着,他媳婦在前面牽着他家的大水牛,正趕着那大水牛賣力的拉着板車,一路上“哧哧嘩嘩”的,馮剛笑着跟他打着招呼。王大伯連額頭上的汗都來不及抹個“噫”了一聲,叫道:“桂兒,停下停下!快停下!”王大伯媳婦趕忙把牛拉住,板車和牛同時停了下來。王大伯鬆開板長那長長的兩手柄。然後拿起肩膀上的巾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再抹了抹手,便從兜裏摸出四塊錢一包的紅金龍香煙,抖動了兩下,拉出一,給馮剛丟了過去:“剛子,來煙先!”馮剛趕忙放下手裏的鐮刀,接過王大伯遞過來的煙,道:“王大伯,你太客氣啦,你咱還來給我遞煙呢?”王大伯哈哈笑道:“我就是給你提煙提茶的到你家裏謝你都不為過啊,要不是你今年來了這收割機啊,我都不曉得這田裏的谷怎麼起來呢,你大媽的身體又不好,我也歲數大了,挑不動,你的幾個哥在外面又回不來,我為這事兒傷神費心幾個月呢,如今多虧了你啊!”馮剛搔了搔頭,笑道:“大伯,這是我應該做的,為村裏的鄉親們謀福是我們的責任嘛,再説我也沒給你們白乾啊,你們都付了錢的呢。”

“切,”王大伯吐了口口水“那點兒錢算個啥,我總共也才三畝多地,一共也就兩百來塊錢,換着以前,光下的幾個場下來都得一百多了,這還挑呢,還要收呢,這些出錢請人都沒人願意幹吶,這兩百來塊錢,我出的心甘情願,我出的心裏舒服!”馮剛道:“大伯,要謝您也別謝我,要謝我們社會主義好,謝鎮政府,要不是他們,我們現在還是處於原始社會呢。”

“對對對,社會主義好啊,現在跟我們那時候真的不能比啦。”王大伯也點頭應喏“就是看病是個大問題,隨隨便便一點兒小病去一趟醫院,都得花幾百塊錢,上次你大媽就一個冒,還有點兒咳嗽,跑到鎮醫院去檢查,結果醫生還要我們血化驗,再開了幾盒藥,就要了一百多塊錢,早知道就直接在曾雲海這裏,讓他給抓點兒中藥吃一下還管用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