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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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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是犯法的!”徐帆説完,頭也不回,便往辦公室的大門口走了去,對於藥劑師這會的譴責,沒有半分的波動。

出了辦公室,將門鎖上之後,徐帆依靠在門外的牆壁上,便是眯着眼,往門口瞧了過去。

只見他右瞳中,一道金芒微微亮起,眼前阻隔了視線的牆壁漸漸變得透明,很快,辦公室裏面的情況,便落入了他的眼中。

得知剛剛在徐帆的忽悠下,傻乎乎地喝下了要命的毒藥,老徐和藥劑師的臉,都不是特別好看。

這會大門已經被徐帆直接堵死,兩人壓沒法從密封的辦公室逃離,藥劑師哭喪着,便是瘋狂地扣起了喉嚨來。

企圖將喝進肚子裏的碧海青,一滴不剩地吐出來。

雖説老徐臉也不對勁,但卻要好過藥劑師。

他這會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石化一般,不知是想着什麼,過了好一會,才站定起來。

碧海青這會已經開始生效,他臉不太好看,這會強忍着身體的異樣,便往四周觀察了起來。

直到確認了,不可能有人觀察到裏面的情況,他瞥了眼正顧着乾嘔的藥劑師,便悄悄地來到了茶桌前。

之前徐帆調製碧海青的藥材,都一一擺在了桌上,老徐這會仔細地看着,嘴便動了起來。

擰眉思索,似乎是在回憶,之前徐帆所用的藥量。

眉頭緊皺,好一會,老徐才是暗自鬆了口氣。

放鬆的表情只是一剎那,很快,老徐便重新恢復了憂心忡忡的模樣。

“兄弟,別摳了,再摳,不等藥效發作,你就吐死了。”老徐走到藥劑師身邊,拍了拍他肩膀,便是安了起來。

“滾開!”因為這胖子,自己躺着中槍,藥劑師哪可能給他好臉,這會狠狠地瞪了老徐一眼,便是扯着嗓子喊起了救命來。

周圍人早就被疏散開,加上這間辦公室良好的隔音效果,他這會的呼救,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哎,你這又是何苦呢。”等到藥劑師喊啞了喉嚨,老徐嘆着氣,便説道:“現在留給咱們的活路,就只有一條,坦白。”

“不然的話,即便今天出了這裏,那位老闆,估計也不會饒了咱們。”

“那你為什麼還不坦白!明明就是你改的藥方!我是清白的!”頭一次離死亡如此之近,藥劑師這會已經嚇得不chéngrén樣,他坦白?他坦白什麼?

本就是無辜的!

“我説,老弟,咱們都吵了這麼久了,你還沒吵夠麼?”

“依我看,這次多半是其他人乾的,只不過,咱兩被連累了。”老徐聳了聳肩,便説道:“咱兩都沒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很無奈,你説,是不是?”

“所以説,咱們之間,必須得有一個人,背這口鍋。”

“這一次,可是好幾千萬的損失,我若是背鍋了,相信這製藥廠,我是留不住了,我這把年紀,失了業,可就難找工作了,到時候,還不如死了得了…”老徐説着,眼神黯淡地看了呆滯的藥劑師一眼,便重新坐了回去。

“活到這把年紀,也沒什麼值得我留戀的了,如果你還要執意與我爭下去,那好,咱們都死了算了。”

“…”留戀的東西…

藥劑師呆呆地看着一臉複雜情緒的老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孩子。

如果説,自己今天死在這,那以後,誰來照顧他們…

自己還年輕,即便是這次背鍋,丟了飯碗,憑自己的本事,也不一定找不到其他的工作。

不背鍋,死路一條,背鍋,不一定會死。

仔細回想起徐帆之前的樣子,並不像心狠手辣之人,藥劑師心中,不住猶豫了起來。

這實在是一個很難做出抉擇的問題,此刻碩大的辦公室內,只剩下老徐的嘆息聲,以及牆壁上那口掛鐘的滴答聲。

一個小時的倒計時,到此刻,已經不剩多長時間。

似乎留給自己的,沒有其他抉擇了。

“待會,待會我承認是我乾的…”或許是命中有此一劫,藥劑師這會低垂着腦袋,只能默默承受。

他此刻心中祈禱的,唯有待會,徐帆能夠大發慈悲,放自己一馬。

老徐看着他這會心灰意冷的模樣,嘴角微微斜起,便是説道:“老弟,你放心,待會,你絕對不會有事的。”

看到這裏,也幾乎明白了真相。

這老徐究竟是何人,可能就得等自己待會好好審查了。

這會收起右瞳的金芒,徐帆太陽,在外頭稍稍等了一會之後,便重新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怎麼樣?考慮了這麼久,二位,也應該討論出一個結果來了吧?”距離一個小時的倒計時,這會還有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徐帆在二人面前坐下之後,一邊敲着桌子,便説道:“所以,這次改藥方的人,究竟是誰呢?”話音落下,辦公室內一片沉寂,平白承擔這樣的黑鍋,實在有夠冤枉的,可想到此刻的處境,藥劑師猶豫小會,便站了出來。

“老、老闆,是,是我改的藥方…”

“哦?”徐帆挑了挑眉,往對方看了過去。

“這樣做,對你來説,可有半點好處?”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藥劑師埋低了腦袋,沉默了好一會,才説道:“最初的藥方,出力最多的,就是我,幾乎可以説,是我一個人的心血。”

“我本以為,這份藥劑,會使我揚名立萬,可,可老闆您卻中途改了藥方。”

“您改良的版本,的確是勝過我數倍,可您這樣做,卻同時剝奪了我的前程。”

“我心中到不服,所以就想着,偷偷篡改藥方,報復您…”

“這樣麼…”聽着對方説完,徐帆斜起嘴角,便是笑道:“因為你這一時意氣,便是幾千萬的損失,你説,我該不該饒了你。”終究,自己還是賭輸了,這次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藥劑師這會抬起了頭,滿是希冀地看着徐帆,便是慘然笑道:“我不敢苟求,但希望老闆您念在我為科研室效力這些年的份上,善待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