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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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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渢:“我想也是。”説罷,他就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只留下一句話:“好好休息。”安折扒着鐵門,看着陸渢的身影消失在走道里。

竊竊私語從他對面傳來。

“我就説吧,一個都少不了。”

“哈伯德怎麼出野外了,不然也少不了他的牢飯。他要我偷拍的,你倆坑死我了,出去之後賠我錢。”

“你找杜賽去,她下的單,尾款還沒付呢。”

“那你帶我去找。”是肖老闆和靳森的聲音。

安折循聲望去,在昏暗的光線中努力辨認對面被關的兩個人:“你們也在?”

“可不是麼。”靳森道:“我正好好賣着手機,就被審判庭的人帶走了。”肖老闆嘆了口氣:“我跟你分開之後,還沒進車站,就被抓了。”靳森道:“你呢?你怎麼被抓的?”安折沒有回答。

“師父。”他道。

肖老闆:“怎麼了?”安折:“我真的讓人很想欺負嗎?”

“你才知道?”肖老闆懶洋洋道:“問這個幹什麼?”安折也沒有回答,他問:“你們犯了什麼罪?”

“還用説麼,”肖老闆道,“非法竊取審判者信息罪。”安折:“這樣的嗎。”

“怎麼,”肖老闆道,“難道你不是嗎?”安折:“是。”肖老闆“嘿”地長笑了一聲:“説話都變調了,有人欺負你了?”安折冷漠道:“沒有。”第16章寂靜的空間裏,靳森打了個哈欠:“監獄的牀還軟的。”安折往自己身周的空間望去,狹小的囚牢房間裏,角落處擺着一塊兩米長,一米長的塑料軟板,軟板尾端疊着白薄毯——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牀了。

他去到那邊,盤腿坐下,用薄毯子裹住自己,背靠在牆壁上。

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刺眼的燈光照在過道里,三個城防所的士兵拿着手電筒查房,經過他們的時候,左側一個士兵道:“多了三個,誰送進來的?”

“審判庭唄,陸上校厲害。城防所現在就是審判庭的後勤隊。”

“審判庭想徹底接管城防所了,不過所長還在撐着。”他們用手電光在他們臉上晃了晃,也不再多話,往前走去,挨個檢查一遍後,從另一個通道口上去了。

他們的動靜消失後,整個地下空間裏寂靜無聲,只有囚犯們的呼聲,人很少,安折能覺到。遠處傳來水滴一滴滴落在塑料板上的聲音,肖老闆嘟囔了一句:“城防所就這麼費水資源。”但水滴落下的聲音仍然不斷響着,沒有間斷,均勻無比,靳森道:“是表。”安折努力聽,辨認出這聲音從他的隔壁傳來,每隔一段極小的時間響一下,並不是水滴,而是老舊的機械鐘錶走動的聲響。

黑暗裏,秒針勻速轉動,時間無限拉長。

終於,靳森道:“肖老闆,你經驗多,咱們會被關多久?”

“關不了多久吧。”肖老闆道:“非法竊取審判者信息,要看用途,不對審判者造成傷害就行。”

“我覺得不對,你用於盈利了,”靳森道,“就算關不了多久,得罰款吧。”肖老闆:“那我寧願被多關幾年。”靳森嘆道:“審判者就是審判者,拍個照都要被拘留。我以後還是老老實實賣手機吧。我就拍了個照,就被審判庭的人拉走了,當時我都以為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成了異種,我嚇死了。”肖老闆沒説話,安折隔壁的囚室卻傳來一道清亮的年輕男聲:“非法竊取審判者信息罪,我見過。”肖老闆問:“關多少天?”

“最短三天,最長三年,處死過一個,他想暗殺審判者。”肖老闆試探問道:“……遂了嗎?”

“未遂。”

“那也處死啊?”

“審判者法案的規定就是這樣。”那道聲音語調平靜:“沒有審判者的絕對安全,就沒有審判者的絕對威權。”肖老闆道:“那……我們沒有要害他的意思,關多久?”那道聲音説:“看審判者心情。”安折手指抓了一下毯子,他覺得審判者心情不錯。

就聽靳森好奇問:“兄弟,你犯的什麼事?”那聲音道:“煽動罪和散播恐慌罪。”靳森似乎惑:“啊?”

“我給文化所寫稿子,城防所抓了我。”隔壁的人道:“後來文化所倒閉了,我也沒被放出來。”安折想,原來是安澤的同行。

就聽靳森道:“你關多久?”

“終身監。”靳森那邊明顯沉默了一下:“你騙我玩呢。”那人笑了一下,沒回答。

安折想了想,據安澤的記憶,他從事的是一項很安全的工作。

他問隔壁:“你寫什麼?”那人道:“寫基地歷史科普。我筆名叫詩人,你看過嗎?”安折:“沒有。”詩人道:“那你想聽嗎?你的聲音很好聽。”

“你的聲音也很好聽。”安折覺得他好像很想講的樣子,於是道:“我想聽。”

“停。”肖老闆出聲:“你犯的是煽動罪,別想也煽動我們家小孩。”

“你們只聽聽就好,不用害怕被抓。”詩人的聲音帶笑:“畢竟你們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