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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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向緣一時,那雙與緣一如出一轍的清澈眼眸中,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憐憫。
時雨只能慨這個時代小孩子的早
,五六歲就懂得了這麼複雜的情
。
但是有一次,嚴勝帶緣一去他平時訓練的道場時,從未接受過任何訓練的緣一,卻輕鬆擊敗了道場的指導先生,並且緣一頭一回對除了時雨之外的人開口説了話。
“我長大後也想成為像兄長大人那樣的武士。”那個時候,嚴勝望向緣一的眼神中,除了憐憫,還多了些更為複雜的情緒。
他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緣一,一來他與緣一其實還並不能正常的進行,二來緣一自己看得比他這個旁觀者還要通透,不可能沒有注意到自家兄長在望向自己時,眼底的那些複雜,只是比起這點無關緊要的小事,他更看重與兄長一起玩耍的時間。
三來這只不過是一場夢,即便夢境的內容再真實,這也不過是時雨的一場夢,不管是緣一,還是嚴勝,甚至是那個令人討厭的繼國家主,他們都不過是夢裏的人物。
但這真的只是夢麼“時雨大人,抱歉,我們沒有查到繼國緣一這個人。”
“那繼國一族呢?”
“倒是找出不少姓繼國的人家,但是沒有您説的武士家族啊。”
“好吧,我知道了”
“隱”的人離開之後,時雨跳上了屋頂,放空大腦雙目無神的望着頭頂藍得有些過分的萬里晴空。
原來真的只是夢耀哉的身體變得愈發的虛弱,時雨一趟一趟的往外跑,但是沒有找到鬼舞辻無慘的半點蹤跡,找到的只有一些連血鬼術都不會的下級鬼,那些上級鬼,還有十二鬼月好像都跟鬼舞辻無慘一樣躲起來了。
鬼殺隊度過了一段平靜的子,時雨也在夢中見證着緣一的成長。
時雨這次選擇將自己徹底作為一個局外人,一個旁觀者,不再與他夢境中的緣一有所。
緣一對他來説只是一個夢中人,但是他對於緣一而言,又何嘗不是一個不速之客。
他們倆原本就不該有所集。
漸漸地,時雨發現自己無法再碰觸院子裏的那些紫藤花,也不能拿起緣一的筆在紙張上寫字。
他看着他送給緣一的那個紫藤花冠一天天的枯萎發乾,看着緣一不厭其煩地在白紙上一遍遍地寫下“縁壱”和“藤”。
“你為什麼不理我了?”男孩一動不動的望着時雨所在的方向,那雙清澈的眼底夾雜着一絲不知所措和一絲茫然。
時雨靜靜地注視着他。
他沒辦法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男孩的這個問題。
他看着男孩眼底的亮光一點點熄滅,時雨有些難過,但是他很清楚,身為旁觀者的自己做不了緣一的光,能夠照亮緣一眼底黑暗的只有同在時雨夢境中的其他人。
在一個和景明的
子,緣一的母親過世了,他的母親從很早之前身體就撐不住了,一直以來都是勉強靠着藥湯續命。
陪伴自己多年的母親離世了,緣一看上去卻並沒有過多的悲傷,母親離世的當晚,他就離開了繼國家,帶着嚴勝送給他的笛子,以及院子裏的一串紫藤花。
時雨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後,看着他不知疲倦的奔跑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在一處稻田邊停下腳步。
在那裏,他遇見了一個小女孩。
有着一雙如同黑曜石般清澈眸子的小女孩。
時雨看到那個叫做“歌”的女孩子的一瞬間,就明白了,她就是那個照亮緣一眼底黑暗的光。
緣一與歌在一起生活了,兩個孤單的人走到一起組成了一個小家,歌是個十分活潑開朗的女孩子,緣一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用在發呆上了,但是歌從不責怪緣一的寡言少語,經常會對緣一説許多許多話,似乎連同緣一的那份都一起説出來了。
歌教會了緣一很多東西,緣一很聰明,不管什麼東西,基本都是一學就會。兩人的子雖然過得清貧了些,卻十分充足,在和歌相處的
子裏,緣一的眼底逐漸有了高光。
或許是夢裏的緣一終於找到了他的光,後來,時雨漸漸的不再做夢,緣一這個名字從他的夢境還有腦海中慢慢淡去了。
時雨將工作的重心重新放回了尋找鬼舞辻無慘的下落上,轉眼間的工夫,兩年過去了。
兩年間發生了很多事,實彌當上了風柱,小芭內當上了蛇柱,而杏壽郎也在昨天繼承了他父親的衣缽,坐上了炎柱的位置。
為了慶祝杏壽郎踹掉他那個酒鬼老爹成功上位,時雨興致的表示要給杏壽郎辦一個慶功宴,並且還十分誠懇的邀請槙壽郎也來參加這場慶功宴。
雖然槙壽郎被時雨氣得恨不得拔出輪刀砍他,但是慶功宴當天他還是過來了。
一同前來的還有其他幾位柱,以及他們各自的家屬。
匡近慨了一句身邊的好朋友好兄弟全都當上了柱,只留下他一個人還是個普通的乙級劍士。
時雨拍了拍他的肩膀,安他不要太難過,凡事有哥罩着你。
“那時雨哥你什麼時候給我介紹一個對象啊,我今年都十七了,可以成家了。”此話一出,立馬引起了一旁某位黃髮少年的共鳴,“附議!我今年十二了!也可以結婚了!”
“去去去,善逸你跟着瞎湊合什麼!”匡近立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