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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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榛面上答應,心裏卻沒有完全放下,只不過還道:“那便好,你不方便出面,過幾我尋個機會去問一問仇公子,看能不能得到更多訊息,爭取早
找到爹爹。”徐子嘉點頭,如果他出面的話被尚書府發現確實不好,但又怕仇易認不得他,便把玉珏遞給他道:“這是我爹爹曾經送我的生辰禮,你若與他看了,他自會明白你的身份。”張榛接過玉珏,捻了捻握在手心,笑容如常,一想到這塊玉珏還是小媳婦兒和那個什麼仇公子曾經的訂婚信物,還真的是覺得酸意滿滿啊。其實小子嘉在吉江州就已經初
鋒芒,去詩社都引來不少才子佳人的眼光,現在居然得知以前還有一位未婚夫,真是,心裏好苦。
默默了心裏苦味的張榛最終還是在美味鋪子見到了仇易,在中間牽線的是那整
忙的不得了還要來美味鋪子尋芳的探花大人。
把玉珏拿出來,張榛小心放在手心展示給仇易看:“我這裏就直言了,還請仇公子莫怪,這玉珏是我夫人的所有物,現下來找仇公子,也是想要了解更多關於爹爹的墳地在何處的事情?”涼亭內就二人,薛引萇引薦過後就離去了,坐在涼亭可以清楚看到樓梯口處和四方,所以張榛也不擔心有人會不小心聽到,直接開門見山。
其實自張榛拿出玉珏之後仇易便已經知曉對方的身份,又聽到了他的來意,苦澀笑了一下道:“易自當知無不言。”他實在沒想到,那麼温潤如玉的一個人居然會嫁給一個商人。
自古官商有別,商人除非財富達到一定數額,或有子女婚配官家子女,或考入官場,否則一般的商人還是讓官員看不上的,不過再怎麼説,他們已經不可能了。想到這裏,仇易詳細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説了一遍。
張榛顧不得心裏的醋意,仔仔細細聽着,偶爾還會提出一點疑問,把仇易説的地方用紙筆勾寫下來,到時候他們找尋會更方便一些。
説完這些,兩人一時間無話可説,桌上雖有美酒佳餚,仇易也完全沒有胃口,終是忍不住了自己心底的不甘心道:“煩請張公子以後一定要待子嘉好,仇某在此多謝了。”張榛並未扭頭看他,注視着旁邊隨風搖曳的銀丹草道:“這是自然,徐子嘉是我的夫,我待他定是最好的。”也許是對方説話太沒有動起伏,也許是
覺別人完全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裏,仇易心裏莫名多了蹭蹭一躥火:“你莫不要把這些話放在心上,我仇家固然不才,但是想要為子嘉討回一個公道還是可以的!”卻不想張榛忽然嗤笑了一聲,放下手裏的茶盞,竟是想要送客了一樣。
仇易怒道:“你笑什麼?”張榛站起身,這裏還聽得見街上的喧鬧,而他的話卻字字清楚落到了仇易的耳朵裏,他説:“你敢嗎?”不等仇易發火,張榛繼續道:“你莫不是真的被自己的痴情一片動了?覺得自己這麼多年未娶
算得上是痴情聖人?”仇易雖未説話,但表情沉悶,看上去並不服他的質疑,只是礙於修養和徐子嘉已經嫁為他人夫而不好説。
“第一,我若是你,知道徐子嘉生死未定,就不會牢牢呆在京城那麼多年卻不出去找尋。第二,哪個苦等幾年的人偶遇到心上人之後只會説一句一別兩寬?説放下就放下。第三,若你真的是善解人意,不忍心打破他現在的生活,又何苦對我,他現在的夫説這些話,更不會當着我的面面苦澀,我若是個脾氣好通情達理的還可以,若不是夫
有了間隙,已經有了孩子的我們,苦的又是誰?最後一點,你若真有心為他討回公道,怎麼不見你去找尚書?”目送説完這段話的張榛離開,仇易面
通紅,想要説不是的,可是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説什麼才是對的。子嘉失蹤他確實有找,但是一直沒有消息,何況家中的父母在,他作為獨子又如何拋下父母和他們的期望?而且,他一直知道發乎情止乎禮,知道子嘉已經嫁人怎麼還會故作糾纏,剛剛説的那些話也只不過是讓張榛知道子嘉是不可以隨意欺負的。
這些理由他明明都可以説出來,但仇易就是説不出,因為他自己知道他這幾年已經按父母的意思相看了多少人家,雖然都沒成,但是也不能改變這些事實。仇易又坐了好大一會兒,不明白,難道自己真的是沽名釣譽之輩?其實他,本沒那麼喜歡徐子嘉?
張榛下了樓就一身輕鬆,現在線索已經有了,只要繼續查下去肯定會更好,還有那位仇公子,現在恐怕已經懷疑自己了吧?
不是他張榛用心險惡,他只是在幫助一個失戀的人走出現在,更好面向未來而已,不承認那麼喜歡小媳婦兒,以後娶了別的姑娘肯定才會待人家更好不是嘛?至於他的私心,其實也是有那麼一小點點啦,那麼真心的一個人如果以後常相見,惹得他心頭髮酸啊。
第116章宣佈雖然已經找到了爹爹的位置,但張榛還沒來得及去具體實施就遇到了李亦耘和劉玉楓的拜訪。
二人打算以後長久在京城發展,其實他們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李家已經佔了吉江州一大半的生意,扎穩了腳跟,然後想要繼續擴大發展就難了,現在又有好友相助,此時來京城發展才是最恰當的事情。
至於劉玉楓,那就更簡單了,劉問喬在方塘一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