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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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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梅嬌聲道:“不是你要我換一套子的衣服嗎?難道你忘記了?”趙無謀笑道:“我巡樓時,發現你跟她全昏倒在地,就把你們搞醒了,但到底怎麼回事,我就不知道了!”周總猶豫的道:“不對!我敢保證,我確實見鬼了,不行——!這事得很,我得趕快離開大廈,那個——!”趙無謀道:“我叫趙無謀——!”周總摟過陳雪梅的小蠻道:“你命賤,鬼不會纏你,快帶我們兩個出去,我怕遇到鬼打牆!”民間傳説,命賤命窮的人,鬼就不纏,鬼只纏那些有錢的富貴人。

趙無謀笑道:“哪來的這些事哩?現在才八點半多一點,但是既然你擔心,我送你們走就是了!”周總耳邊又聽到鬼嘯聲了,一個勁的催促道:“快走快走,以後晚上我決不來大廈了,唔——!哎呀!我的手臂全紫了,全身各處也疼得厲害,哪哪哪——!

觀音象也碎在這裏,這種樣子,我是不是得找個和尚來看看哩!”趙無謀帶着驚慌失措的周總,急急的出了大廈的門,身後的大廈裏,傳來了一聲接一聲的惡鬼厲嘯,鬼影幢幢,周總被陳雪梅噴了整臉的陰水,他完全能聽得到,也能看得到,一張老臉全白了,雙腿麻軟,被陳雪梅架着上了“別克”車。

陳雪梅坐在駕駛座上,揹着周總向趙無謀眨了眨媚眼,做了一個飛吻姿式,一踩油門,別克車如飛而去。

趙無謀搖了搖頭,心想:這兩個狗男女是走了,但我得留下,搞不好的話,今晚就會有一場人鬼惡戰。

頭腦中想着怎麼對付時,腳已經跨進了保安室。

一個人影飛快的衝上來,手拿黃紙,往趙無謀的頭頂就擦。

趙無謀反應奇快,飛腿就踢,那人也不含煳,抬腿架住他的腿道:“是我呀!”趙無謀笑道:“老齊!沒事你搞什麼突然襲擊?”齊生振詭笑道:“我替你打扮一上,我們去鬼市玩!”趙無謀笑道:“咦——!你也知道了?沒有的,那些鬼似乎認得我!”齊生振笑道:“相信我,得永生,我的這個法子,用了十幾代了,瞞過鬼完全沒有問題,你就站好給我吧?”趙無謀笑道:“那好,真不濟時,我逃命的本事還是有的!”齊生振笑道:“放心吧!”接着,用長沙土話念念有詞,跳來?去,用黃紙在趙無謀的頭頂百匯、七竊的生氣出口一通亂擦,最後又叫趙無謀把雙腳抬起來,用黃紙抹了腳底。

趙無謀吐掉嘴中的黃紙屑道:“你這套是哪學來的?”齊生振笑道:“實不相瞞,我是長沙九門的傳人,長沙九門,世代都做着淘沙的勾當,而各門都有自己的絕活,我們齊家下地,就用這個法子避鬼,這黃紙也不是普通的黃紙,好了,先吃飯,吃完飯後,跟我去逛鬼市吧!”趙無謀看桌子上,擺了幾樣葷素菜,一瓶白酒,肚子也餓了,於是坐下來,拿起筷子道:“方才樓上一聲慘叫,你聽到了嗎?”齊生振吃了一片豬頭笑道“聽到了,而且還看到你送那個小氣鬼周總出來,方才你打炮時,我也沒閒着,悄悄用了避鬼的法子,遮住身形上樓巡了一遍,那是十五樓的一個小年輕,被兩個本鬼食了魂魄,哎呀——!慘呀!被惡鬼了魂魄的人,就不可能再投胎了,這事你也不要多事,明天公安來時,什麼也查不出來,屍檢報告上不是心肌梗死就是勞累過度!”趙無謀點頭,被惡鬼了魂魄的人,體上本沒有傷口,公安怎麼查?看了一眼齊生振道:“我打炮你怎麼會知道?”齊生振喝了杯中的白酒笑道:“不是有監控嗎?切——!”趙無謀跳腳道:“在哪!我去把那段刪了!”齊生振笑道:“早刪了,還要你説,我只看了一段,真是彩呀!就是裏間的看不到!對了,你拿着個酒瓶子對着空氣的那一段我看不明白!”趙無謀笑道:“當然不明白了,我收了兩個本鬼,要不然,怎麼救那兩個公母出來?”齊生振湊近了笑道:“你也會那些歪門道?”趙無謀沒好氣的道:“你有口臭耶?這裏又沒有第三個人,你把嘴拿開,別湊得那麼近,歪門道什麼話?這叫道法懂不懂?”齊生振披嘴道:“道法?你敢去跟公安説?公安一定把你當教分子抓起來,怪不得你敢來,原來也有名堂!”趙無謀拿一個雞腿撕着道:“這叫不是金剛鑽,不攬瓷器活。不過,我也是被得沒辦法,好好的工作被人家攪了,這保安也是幹一天算兩個半天!”齊生振嘿嘿的笑了起來道:“給人打工,不如自己搭夥,我説兄弟,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敢不敢做?”趙無謀也不是年輕人了,頭腦清醒的很,既不立即拒絕,也不立即答應,慢悠悠的道:“你説説看?”齊生振望了望四周,又把頭湊過來了。

趙無謀道:“離遠點,老子又不是娘們,説話唄,又離我這麼近做什麼?不要整天鬼鬼祟祟的,沒事人家也會當你有事!”齊生振嘿嘿笑道:“兄弟説得也是,明着告訴你吧,你們南京這地方好呀!”趙無謀道:“我也知道好,滬甯杭三地,南京的房價是最低的,南京馬子是最好泡的,但是這和你要説的話有什麼必要聯繫?”齊生振撕了另一條雞腿啃着道:“南京是六朝古都,但都是短命的朝代,歷史上多少古墓現在都沒人知道,這些被人忘記的墓葬,太值錢的東西沒有,但是要是能倒騰一兩個出來,養家活口的絕對沒問題!”趙無謀哂道:“説的太對了,南京許多地方,會莫名其妙有一兩個石人石馬,傻子也知道那地方曾經是哪個達官貴人的大墳,但要是在四周挖的話,鐵定什麼也沒有!”齊生振笑道:“那是你們不知道怎麼挖!長沙九門中,吳家現在落户杭州,解家在北京,張家、陳家早斷了了,而我們齊家,就落到了南京,這一代只有我一個人,你跟着我,不説發財吧,總好過在這裏做保安!”趙無謀笑道:“拉倒吧!有賺錢的路子,你自己一個人不會去?再説了,就算倒騰出來,上哪手去?去朝天宮地攤吧,能賣幾個錢?再説了,在地攤上賣,真貨人家也説你是假的,你不會跟我説,拿到文物局去出手吧?”劉生振笑道:“你不是淘沙的人,自然不知道這些門道,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去淘沙,再怎麼説也得找個幫手,至於出貨的事嗎?我自然有路子,乾脆的説吧!

你幹不幹吧?”趙無謀走投無路之際,又到了年關將近,手頭缺的就是錢,仰頭喝了杯中的白酒,“啪——!”的一聲把酒杯貫在桌上道:“幹——!”忽然又清醒過來道:“就算幹,也得有的放矢是吧?總不能四處亂挖對吧?”齊生振笑道:“當然不會四處亂挖了,那樣也不利於環保,我們齊家歷代都有避鬼的法子,自然也有見鬼的門路,只要去鬼市轉轉,方便時再跟蹤幾個鬼,自然可以找到地方!”趙無謀笑道:“那你現在有目標嗎?”齊生振低笑道:“有——!就在附近清涼山,但那墓不是太老,也就是清朝早中期的,你敢不敢去?”趙無謀道:“去就去,你説吧?什麼時候?”齊生振笑道:“也不要太急,過兩天又要下雪了,又到了年關,我們就挑下大雪時去,況且還得準備一些東西對吧?”趙無謀把兩手一攤道:“實不相瞞,我身上沒什麼錢了!”齊生振笑道:“看得出來,其實我身上也沒什麼錢,我方才説是去巡樓,其實是在找趁手的傢伙,這大廈的維修室內,洋鎬鏟子,什麼都有,要是倒騰大墓,或許不行,但是倒騰個小墳來,工具也就夠了!”趙無謀笑道:“消防斧也不錯,沫上雞血,貼上黃符,噼個把小鬼殭屍的,還是勝任愉快的,但是卻對付不了這大廈的本鬼!”齊生振道:“這大廈裏的本鬼全是羅剎,兇得很,但我有家傳的避鬼符,他們也看不見我!”趙無謀笑道:“你倒鬥行,那方面就不行,什麼羅剎鬼,告訴你吧,全是三煞之鬼,難收的很!”齊生振笑道:“沒事他們做什麼?快吃快吃,鬼市要開了!你會開陰眼嗎?”趙無謀詭笑道:“你説呢?”夜間十點半,趙、齊兩個吊人,並排向大廈深處走去,四周鬼聲啾啾,陰風慘慘,轉了幾個彎後,打開的陰眼中,看到的景物就不對了,入眼處也不是什麼走道過廊,而是一處民國時期的老街,這種景像,正常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特別倒楣或能開陰眼的,才能看得到。

街面蕭條之極,沒有什麼鬼物,錯間,兩個本兵揹着三八大蓋,並排着走着巡街,幾個小鬼發現本鬼過來,立即隱起了形跡。

齊生振小聲道:“倒楣!這些本人就不懂繁榮市場嗎?這處鬼市太濫了!”趙無謀道:“再往裏走看看!”兩個人再往裏走,就發現本兵的駐地了,那是一幢高大的明清古宅,門前有兩個本鬼把守,趙、齊兩人試着往裏走時,兩個本鬼只是嗅了嗅鼻子,果真沒有發現他們。

齊生振向趙無謀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大宅內部的景像,卻看得趙、齊兩人目瞪口呆,只見二十多個絕的中國女鬼,被院內的本鬼殘酷的玩,不但是通常看到的強暴情景,更有殺的大場面,鋸手的鋸手,砍頭的砍頭,那些女鬼不同於活人,被殘酷待後,也不會再死,只是魂魄被消磨得痛苦難當。

齊生振向左一指道:“你看——!”只見兩個本鬼,把一名絕的中國女鬼按壓在地,一個本鬼蹶着那女鬼的鬼,一個本鬼手上拿了一把鋸子,從那女鬼的頭部開始往下鋸。

那女鬼被鬼鋸慢慢的從頭頂鋸開,疼得厲聲鬼嚎,兩個本“嘎嘎”鬼笑,狀極開心,魂魄不同於活人,鬼鋸所經之處,並沒有一絲絲的鮮血出,片刻之間,鬼鋸從豔鬼的跨間現出,那女鬼被鋸成兩片落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嚎叫。

本鬼過來,手上拿了一條草繩,笑着把那女鬼的小蠻繫了起來,兩片鬼魂又合成了一塊,只是中間有條大縫,隨時會分開的樣子。

女鬼被本折磨過後,魂魄忽明忽暗,似有消失的可能。

另一邊,一隻本鬼把一名絕女鬼按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柄鬼錘,獰笑着一下一下的往她腦袋上砸,每砸一下,女鬼的魂魄就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