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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時隔衣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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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到無力嬌,卻是開口無聲,端木霜正自難堪,外的賊已有了動作,不知從何取來的絲巾,捆住了端木霜雙目。端木霜正自驚疑,突覺耳中被他輕輕吹了幾口,暖熱氣息似要鑽進腦中,竟不由整個身子都薰熱了。

那無力抗拒的覺,似隨著熱力轉瞬間便襲遍周身,令端木霜不由嬌軀酥軟,彷彿有什麼要從體內竄出,卻只能力夾玉腿相阻。

只是賊既已動手,又豈是此刻無力抗拒的端木霜承受得了?只覺他的舌在肌膚上輕輕滑動,連帶輕咬,動作之間呼的熱氣輕輕暖暖地透過孔突入體內,雙手更貼住纖,輕撫慢點,似要強攻腿股之間,卻又時進而退,只逐步逐步地磨耗著端木霜處子護守的本能。

直到此刻,嬌細細的端木霜方知,他之所以蒙著自己雙目,便是為了讓她的覺集中在香觸之上,可現在的她,卻只能乖順承受賊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竄全身。心中暗叫不妙,體內的熱力卻已竄燒難止,端木霜甚至沒來得及有所反應。

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已兇猛爆發,端木霜只覺身子一陣痙攣,無聲地一陣嬌哀啼間,已不由自主地弓,似有什麼強烈無比地自體內噴湧而出,再也阻抑不住。

那緊繃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暫又如此漫長,好一會兒端木霜才癱回上,無聲地息著,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這般軟弱的姿態,竟是在賊面前展無遺!

了好一會兒,女子的覺才剛緩了下來,突覺賊抱起了她渾圓如桃的雪,將她玉腿大大分開。

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霜,也知這是賊正打算強行將她姦的時刻,可才剛被慾的歡快席捲嬌軀,高的刺令她不由忘我,幾已忘卻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輕褻的明玉閣主,武林人難以仰視的端木霜。

而只想探求著女體獨有的的歡樂,而此刻她的身體也已準備就緒,溼潤的汁已溢到賊手上,在在明白告知著賊她迫切的需要。

“不行!”一聲夾怒帶羞的嬌叱脫口而出,端木霜猛地坐起,只覺渾身汗溼,別說貼體肚兜已然溼透。

甚至浸入單,連躺臥之間都覺難堪,這才發覺自己已從夢裡脫身,只是心識雖已脫離,香汗如雨、渾身燥熱,在在告訴著她,方才的一切雖是一場夢,卻真的有若實體,絕非單純思緒。起身換過褻裳,端木霜只覺嬌軀酥軟。

覺身子彷彿還留存夢裡那慾的刺,芳心不由微凜,以往雖也偶有異夢,卻不似今晚這般栩栩如生。

甚至夢裡最後玉腿被分,已兵臨城下的覺,更有種即將被姦汙的異,若非自己及時夢醒,只怕真要夢裡失身!

雖想到這是將嶽無疆困在閣裡之後才有的異樣,可要影響夢境,也只自己思緒,絕無旁人手餘地,嶽無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門異法詭技便再多十倍,也休想改變她的夢境,更不用說在夢裡將端木的那般羞人。

只是想歸想,明知自己只是把奇異夢境怪在嶽無疆身上,端木霜仍不由心亂,便是換過肚兜,躺回上,心裡卻仍回憶著方才的夢。若真是夢也還罷了,可如果夢境成真呢!

端木霜芳心微蕩,知道以自己貌美如花、清豔若仙,正是賊最不可能放過的女子,更不用說她的體也足夠誘人,也不知嶽無疆看到一絲不掛的自己,是會乾脆俐落地爬上來,直接將她姦汙,令端木霜痛不生地失去寶貴的處子貞潔。

還是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被他盡展所長,種種媚藥技輪賜與,令碧絲雅不只失身被,甚至體都變得異常,稍加挑逗便情慾盪漾,簡直不能沒有男人。雖知身為女人,遲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下的一天。

畢竟情慾的刺發乎自然,又是強烈到無可遏抑,一旦襲上身來,強自撐持、苦苦忍耐只會傷害自己,甚至還極可能費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對女人來說,早晚有在男人下敗北臣服、獻上身心的一夜,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是敗在賊手上。

想到體被賊徹底征服,飽食遠揚的賊將女子棄若敝屣,身心卻還痴媚渴望著慾滿足的快樂和男人賜與的雨滋潤,教端木霜如何忍受?

哎…想到那嶽無疆若真想玩自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夢中將自己制在上掙扎不得,卻將梅映雪或梅鬱香擒了過來。

就在自己眼前將二女愛撫把玩,逗慾氾濫無法自拔,而自己偏又無力救援,只能眼睜睜看著嶽無疆將二女破身姦汙,誘的二女情懷怒放,身心盡遭征服佔有,從清純俠女變身成渴愛男人的蕩尤物。

然後才在二女面前,把看的情動卻無力掙扎的自己也玩了…光想到這些,端木霜只覺股間竟又漸漸溼潤了起來。

突地發覺不對,端木霜猛地一醒,自己竟這般胡思亂想,莫非是著了道兒?想到先前慘遭嶽無疆蹂躪的碧絲雅曾言,嶽無疆本與魔門有些關聯,先前又與魔門尊者換技藝。

據說學到了什麼催眠之術,能讓女子對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擺佈,端木霜平清靜無夢,夜裡卻夢到這些羞人之事,若那失去了對嶽無疆深刻的憎厭之心,恐怕真有危險。

可細細想來,端木霜不由輕籲口氣,放鬆了心思,或許嶽無疆真有異術,但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去,現下嶽無疆身上已有制,壓抑了七成武功,所在之處又只有地板被褥,再無鋪,便有奇門異技,令端木霜動情,沒有也無所施其技。

更不用說即便端木霜知曉,慾本是人所必有,便是仙子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合嬌的一天,但便知以賊的本領。

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霜對嶽無疆的怨懟不屑之心卻絲毫未減,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嶽無疆有碰到自己純潔處子之身的機會。

既是怨懟不屑之心依舊,該當沒有催眠技的問題,只是梅映雪和梅鬱香二女年輕少入江湖,對賊的厭惡之意不過紙上談兵,明兒還當小心注意,別讓她們中了技。

第二天一早,當端木霜見著二女時,第一眼便覺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妝,乍看之下無甚差別,可相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麗天成的姿態,悉者便知不對。

而梅鬱香則是眼角微帶青黑,入廳前還先打了個呵欠,顯然二女昨夜都沒有睡好,也不知是否與自己一般,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夢,端木霜芳心微凜,一時間竟真有種拔劍去尋嶽無疆碴子的衝動。

“怎麼了?”

“稟師父,純粹只是緊張,”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蓋彌彰,不論師父或妹子,豈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異樣,即便只是一層以往未有的薄妝?

“那賊雖給制了七成內力,客房四周又有陣法排布,該當難以脫出,可想到那廝就近在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教映雪如何能不緊張?一晚淺眠。甚至連夢都沒在做呢!”

“鬱香倒是中夜做了個怪夢,”飄了梅映雪一眼,梅鬱香閉了閉眼,似覺眼睛頗有些酸澀不適:“先前協助安置碧前輩,也曾稍聽她說過,先前落入那嶽無疆手中的景況,可昨夜竟然…還真的夢到。

賊…就在鬱香眼前…把碧前輩輕薄挑逗…一直搞到邊…”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霜雖怒,心思卻安了下來。

有所思,夜有所夢,先前既擒了嶽無疆,將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難免飄到碧絲雅身上,梅鬱香既有此夢,雖也是嶽無疆害人,要說是催眠技,卻是太抬舉他了。

想來自己之所以發了那般羞人的夢,多半也只是這種原因,雖說那也太真實了點,頂多也只能怨自己定力不佳。

之後還是得穩住心思,免得心魔擾關,只是想到碧絲雅,端木霜不由難受起來,若以武功容貌而論,碧絲雅雖不及自己,卻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勢力,更非孤處一方的明玉閣可比。

本來碧絲雅頗有大志,要證明巾幗不讓鬚眉,卻沒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嶽無疆手中,慘遭姦汙戲,從落入賊手至被救出不過半月,碧絲雅卻已脫胎換骨,從難以親近的冰山美人,變成孤枕難眠的冶媚‮婦少‬。

也不知是嶽無疆為了徹底征服碧絲雅下了重手,還是女子盡情享受過魚水之歡後本就會有所變化。

那時碧絲雅雖脫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態一如以往的冰清冷豔,除了體豐腴了幾分外與以往再無差別,可只要與人有肢體接觸,不一會兒便美目離、香肌泛紅,眉梢眼角盡浮,完全一副渴求採摘的媚態。

而之後她還私下告訴端木霜,她的體被嶽無疆徹底慾,夜夜無男不歡,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個幾回,洩的衣裙盡溼,還得要看著嶽無疆的畫像,邊回憶著那段時的種種,才能自的暢快淋漓,真洩到力盡入眠。

雖知慾本是與生俱來,絕非羞恥之事,只要願嘗魚水之歡,身為女子都有可能遇到這類情況。

但若是兩情相悅的愛侶也還罷了,被賊用強姦汙,還被慾大起,賁張洶湧到難以收拾,甚至事後還有影響。

那可真是痛不生,賊之所以惹人厭惡,七八成原因便是為此,偏生笫之事賊乃是行家,上的挑逗技術非一般女子能擋,如之奈何!

一邊芳心思緒散亂,一邊聽著姐妹爭論,梅映雪臉皮甚薄,光聽得梅鬱香細述,夢裡見著嶽無疆是如何將碧絲雅摟在懷中上下其手,時而隔衣愛撫,時而探手入衣。

逗的碧絲雅盡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豔高傲,面紅耳赤、半推半就之間,腳步已逐漸向上移動,便已令梅映雪俏臉通紅,似連腳步都不太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