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肭龍追敵功敗垂成逢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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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內心更到一百二十萬分地不服氣,因此,她的身形剛往地面一落,就已刷的一聲,從身後拔出一枝翠綠
的玉簫,氣勢兇兇地望著白衫少年,大喝一聲罵道:“好呀!原來你這個臭小子,還真會幾手三腳貓,怪不得敢縱獸傷人,今天我七絕玉女,要不給你一點顏
看看,你也不會知道姑娘的厲害!”話聲一落,人已像瘋了似的,急衝了過來,
本不容白衫少年答話,玉簫已經泛起無數碧綠光華,雨點落他的身上似的,疾點而至!
白衫少年沒有想到對方會這樣蠻不講,事情真相沒有清楚以前,自然不願出手還擊!
因此,只見他身形一幌,很巧妙地閃向一邊!同時嘴裡喝道:“且慢!小妹妹先把事情清楚了以後,我們再打如何!”綠裳少女在一口氣之下,幾乎點出了三四十簫,竟然被對方以玄妙無比的身法,閃了開去,居然連衣角都沒有碰到一點,心裡那份火可更大了!
聞言登時呸了一聲,杏眼圓睜地大喝一聲罵道:“不要臉,誰是你的妹妹,深更半夜,暗縱怪獸傷人,剛才又想偷襲我的白兒,本就不是一個好人,還有甚麼好問的,哼!你以為仗著點巧妙的身法,就神氣了是嗎?有甚麼話,等贏了我再說吧!”話音一頓,玉簫招式倏地一變,身形一幌,像旋風一般地繞著白衫少年,轉起圈來,但簫勢不指向少年,反而盡向空處橫掃,就好像她不想向那少年進攻似的!白衫少年不
微微楞了一楞二心想:“這丫頭究竟在搗甚麼鬼,難道這也能傷得著人嗎?”因此,乾脆靜立中央,以不變應萬變,看看究竟是甚麼回事再說!
不一會兒,白衫少年就到有點不太對頭起來。
首先,只到四周,彷佛有一股無形的
力,在牽引著自己的身體,向外移動一般!幾乎使他有點站不穩似的!
緊接著,少女手上的玉簫,不吹自嗚,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來。
那聲音就像釐婦夜泣,巫山猿啼一般,淒涼得令人忍不住悲從中來。一剎那間,白衫少年只到眼睛一花,就彷佛看到自己的親人,正在遠處遙遙地向他招手,竟然不知不覺地移動腳步,朝著親人的身前,奔了過去!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呱!一聲尖銳的長嚎,在左近響了起來。
白衫少年心神陡地一震,登時眼睛一亮,立即發現遠處那有甚麼親人,本就是一種幻覺,倒是自己的身形,業已離開原地,正被那股
力,
得自動往那少女手裡的玉簫上面,湊了上去主只不過差幾粒米的距離,就要被玉簫點中自己的要
了!這一來,直嚇得他身上冒出一陣冷汗,心念一動之下“潛虛元氣”即佈滿全身,同時深深地
了一口氣,把心定下來,終於懸崖勒馬地制止了自己前衝的勢子,在千鈞一髮的關頭,閃向一邊,沒有讓玉簫點中
道!
綠裳少女眼看魚兒已經上鉤,馬上就要得手之際,沒有想到白衫少年竟會及時警覺,不驚奇地叫道:“咦?想不到你在摧魂簫罟之下,居然還能清醒!這份定力,倒真罕見!哼!
本姑娘就不相信你能支持多久,”話音一落,乾脆將王簫一收,就著邊,吹奏起來,腳底下卻仍舊速度不變地繞著白衫少年,繼續兜著圈子!霎時,一陣幽幽的聲音,宛如一縷遊魂,嫋嫋地從簫筒中,傳了出來!簫聲哀怨,沒有半點
一凡的韻味,平和極了,也柔媚極了!
就像是一位明豔的少女,在夜裡向人輕訴心頭哀曲一般,幾乎使得人不忍不聽,不想不聽!
一忽兒,簫聲又像是慈母撫孩子一般,令人
到依戀,
到馴服。
那聲音,就像魔術一般,含著無比催眠的力量,竟然使得那兩隻正在鬥中的神獸,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靜靜地蹲在地上,不再拚了!
又一忽兒,兩隻神獸,乾脆躺倒地上,呼呼地睡起覺來,就像是它們本來已經累了必須休息一樣,是那麼自然,那麼平靜。
然而,白衫少年這時卻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石人一樣,簫聲雖然比起早先,還要容易使人進入幻境,然而他卻始終無動於中。
他這時已經將思想與心緒,蘊含入極度的冷靜中,澄心靜慮,抱元守一不容一絲雜念進入自己的腦海。
於是,他覺得靈空智明,纖塵不染,彷佛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一樣,在這個世界的可能產生的一切煩惱,已經對他再也不能發生干擾作用了!
四周的力依然存在,而且比起早先,還要來得強大。
可是,自他全身佈滿“潛虛元氣”以後,那力也像簫聲一樣,對他發生不了絲毫作用了。因為白衫少年的意念在“定”
“潛虛元氣”則自然而然地隨著這個“定”的一息念,產生一種化解外力的作用,不論外力是推也好,是也好,是湧也好,是壓也好,它始終能順著外力的實際,產生一種對演的力且裡與之相應,在它裡面所保持的那一點空間,卻永遠是平靜得沒有半點波動!
這一來,那綠裳少女可急壞了,也嚇壞了,因為她這時所使用的,是“摧魂簫罡”中最厲害的“懾魂曲罡”因為她所使的玉簫,是一件罕見的奇珍,只要將內家真力,貫注簫身,就可以產生一種陰氣引力,不但可以牽動人的身體,而且可以使得人體氣血波動,不知不覺地為簫音所而產生幻覺。
這段“攝魂曲罡”更具有以弱敵強的功能,因為那段曲韻,暗蘊一種氣血運行的錯誤經路,定力不夠的人一旦為簫音所引入幻境,全身氣血,就會隨著曲韻錯行,因而引起走火入魔,造成功力喪失的後果,功力愈高,所受的傷害,也會愈大。
其厲害可想而知。不過,吹奏這段“曲罡”也最易消耗人的真力,如果天地之橋未通,內力無法源源不絕繼續使用的人,一旦碰上定力特強,一時不易入幻的人物,則反而予人可乘之機,結果人未倒,自己卻喪失了搏鬥的能力,反而不如揮舞玉簫,任其自動發聲誘敵,來得好些!
綠裳少女學會以後,本就沒有用過,因此早就忘了這層顧慮。
沒有想到白衫少年,不但定力高得出奇,而且他認護體的“潛虛元氣”佔有拒抗玉簫音力的作用,簫聲傳到他的耳裡,已與普通簫聲無異,就是定力不夠,也不容易引起幻覺,那還不是白費力氣,自討苦吃嗎?幸虧那位少年無意傷人,否則只要把“潛虛元氣”往外一震,她就是真力沒有消耗半分,恐怕也得香消玉殯呢?
就這樣,少年也已立於不敗之地,不管她吹奏得如何起勁,始終不受半點影響,倒是她自己卻已開始到真力快要不濟了!
這一來,綠裳少女可真急得想要哭了起來。
可是,當初已經把話說滿,現在得騎虎雞下,就是拚著
命,也不願輸掉這一口氣!
仍舊倔強地繼續吹奏下去!希望能在自己真力未盡之前,先把對方倒!
正在這時,驀然聽到一聲銀鈴也似的女人聲音,從林蔭深處,劃空而至地傳了過來,倏忽之間,就已由遠而近,到近了他們的身前!速度之快,幾逾閃電!更令人驚奇的,是那聲音由遠而近,倏然而至的時候,不但大小輕重,始終一致,而且蓋過簫音,使得綠裳少女與白衫少年兩人,一個一個字地,聽得清清楚楚!那聲音慈祥無比,但語氣中卻帶著一點薄責地口吻說道:“玉嫦,你怎麼隨隨便便,就把“攝魂曲罡”吹了出來,還不與我趕快停了下來,那也是好玩的嗎?”綠裳少女正到無法下臺,聽到這段話音以後,馬上將簫一放,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猛然一個轉身,急撲過去喊道:“媽!這個臭小子欺侮人,你趕快替我教訓教訓他!”白衫少年不
將頭一抬,順著少女的身形,朝前望了過去。
只見在他對面一塊突出地面的巨大岩石上,站著位風姿綽約,端莊秀麗的中年美婦!
那美婦不但臉孔長得美豔非凡,身材也非常窈窕,沒有一般已到中年的婦人一樣,胖了起來!尤其是站在岩石上面,衣袂被勁急的山風,吹得飄然飛舞,在月華的照耀下,更顯出一股高雅的氣質,和一種飄逸出塵的神儀來,任誰見了,都不由自主地會從心底對她產生一股親切的敬意。
這時,她正張開手臂,摟著她的女兒,輕聲地發問道:“玉嫦究竟是誰惹了你,竟然使得你連“攝魂曲罡”都搬出來了,我看,多半又是你先淘氣的!”少女登時眼圈一紅,到無比委屈地說道:“媽!這次我可沒錯,女兒那是為了救人嘛!”接著,馬上賴在中年美婦的懷裡,喋喋不休地說過不停。
中年美婦聽完她的話後,半信半疑地說道:“玉嫦!是真的嗎?”說完,不眼睛朝著那位白衫少年掃視了一眼裡白衫少年聽到少女不但給他扣上一個“縱獸傷人”的帽子,而且還反過來指責他蠻不講理,又安了一個“持技凌人”的罪名,不
到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因此,當中年美婦的眼睛,朝著他這邊望了過來的時候,馬上很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加以分辯地說:“前輩務請明察,呱呱確是晚輩派出來抓人的,不過,它所抓的,不但是傷害晚輩親人的兇手,而且還是一位無惡不作的大魔頭,晚輩來到這兒的時候,小妹正在指揮那隻白貓,對呱呱攔擊,由於呱呱已經不敵負傷,晚輩一時心急,沒有先向小妹招呼,就逕自撲向它們斗的場所,想先把它們分開以後,再向小妹解釋,沒有想到…”綠裳少女聽他這麼一說心裡可就急了,連忙打斷他的話頭,向中年美婦撒嬌地說道:“媽!別聽他胡說,他決不會是一個好人!”中年美婦一見白衫少年彬彬有禮的態度,就已知道錯在自己的女兒,此時一聽解釋,雖然沒有聽完,心裡卻已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因此,當少女向她撒嬌的時候,不臉
猛地一沉,從嗓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向她怒視一眼說道:“哼!你還有理,別的不說,那“攝魂曲罡”何等霸道,當初我傳給你的時候,是怎麼告訴你的,現在僅僅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不管別人的生死,搬了出來,都是平素把你慣壞了,才敢這樣膽大妄為,滾!我們彭家,沒有你這樣的子女!”綠裳少女沒有想到母親會發這麼大的脾氣,登時嬌容失
,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哭道:“媽!我…
我…”中年美婦似乎是真的火了,本對她不加理睬,卻緩緩地將頭抬了起來,望著白衫少年問道:“小哥兒,你叫甚麼名字,小女無故對你冒犯,實在很對不起。”綠裳少女見母親不再理她,知道已經非常嚴重,登時臉
慘變喊道:“媽!嗚…”中年美婦冷笑一聲說:“不要再叫我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倒是白衫少年看到這種情形以後,反而心裡
到非常過意不去,連忙向中年美婦再度行體,代為告饒地說道:“晚輩姓羅,名天賜,今晚這件事情,前輩不可過份主貝備小妹,她雖然沒有
清呱呱所抓的人是好是壞,但居心仁慈正直,不能說錯,何況,晚輩也有不對的地方,如果一上來就先向小妹招呼,把事情說明,也就不會有這一場誤會了,尚請前輩不要為難小妹!”中年美婦其實心裡何曾忍心深責,只不過因為“懾魂曲罡”太過霸道,如果不趁早使她有所警惕,以後還不知要闖多大的禍,豈不成了愛之反而害之了嗎?因此,當白衫少年代少女求情的時候,也趁機將臉
放緩,轉頭向跪在地上的綠裳少女喝問道:“哼!假如不是羅公子代你求情,你這輩子,休想再進彭家的大門,下次如果再這樣任
妄為,就不會這麼便宜,還不與我站了起來,賴在地上幹甚麼!”綠裳少女想不到事情會這樣容易解決,登時對羅天賜的印象,整個轉變過來,聞言站了起來以後,首先向中年美婦說道:“媽!女兒下次再也不敢胡來了!”緊接著,不待中年美婦吩咐,立即自動轉過身來,羞紅著臉向羅天賜福了福說道:“羅家哥哥,謝謝你啦!剛才是我不好,你止目原諒我嗎?”說完,兩眼
地朝著羅天賜的臉上望去,希望聽到他的回答。
羅天賜不窘得不知所措地說:“哪裡!哪裡!”說著的時候,也不
將眼睛朝著綠裳少女的臉上,望了過去!
兩人的眼神一觸,不心靈同
一震,不覺彼此都為對方的儀容給驚住了!原來他們在對敵的時候,誰也沒有那份心思,去仔細打且裡對方的面貌,現在誤會已經解開,彼此心中都存著一絲好
,在這種情形之下,彼此方始仔細看清對方的儀容,竟然都俊美得令人難以形容。
在少女的眼睛,只到長的宛如玉樹臨風,文秀中顯出一種
拔不群的英氣,氣定神閒,有潘安宋玉之貌,而英俊猶有過之,有求須關張之豪,而氣度更為其所不及,真可說上是人中麟鳳,世間極品。
在羅天賜的眼裡,則到少女宛如仙
明珠,不但皮膚的顏
,潔白如玉,細
的程度,更賽似那剛凝結的豆一化,端的吹彈得破,而臉龐身材的輪廓,以及五官的位置與大小,幾乎沒有一點不恰到好處,簡直可以說得上是上帝的傑作,就是西子再世,王檣復生,也難以與她相比。
尤其是秀麗之中,出一股無比高貴的氣質,更襯托得她宛如天仙化人,雖然他所認識的那幾個女孩子,也都是人間絕
,但與這位少女比較,仍舊要略遜一籌。愛美是人的天
,何況彼此都在青
年華,情竇初開之際,更有一種異思的自然引力在其間,又那得不為對方的儀態,
引得出起神來呢?
因此,兩人在說完那句話後,全都無以為繼地,忘了去找話說了。
那位中年美婦,見到他們這種神態,不臉
微笑,打趣地說道:“不打不成相識,你們怎麼倒像是愈打愈陌生了呀!”少女臉
,閒言之後,登時羞得粉臉通紅,連忙一個轉身,把頭埋進母親的懷裡,用小手在她的身上,一陣亂槌地說道:“不來了,不來了!媽,你壞死了!”羅天賜也不
到非常不好意思,馬上雙手一拱,又向中年美婦行了一禮,藉著告辭來掩飾自己的窘態說:“前輩假如沒有甚麼指示的話,晚輩還有一點要事,就此告退了!”說完話後,又不自
地將眼向那少女偷窺了過去!
那位少女也正好從母親的懷裡,悄悄地轉過頭來,也在向他偷視,眼神相觸,登時心頭鹿撞一般,志下心地跳過不停,竟然忘了舉步離開,又站在那兒,發起呆來。
那位少女,則更嬌羞得趕緊把頭低了下去,輕聲地而怨地說道:“羅家哥哥,真的就要走了!”羅天賜正待答話,突然聽到…
咪嗚呱兩聲極為悉的獸嗚之聲,從身側傳了過來。
緊接著,又是一陣撲打的響聲,急隨而至!
轉頭一看之下,登時發現那隻白貓與肭龍,業已同時從昏睡的情形下,不分先後地醒轉過來,再度展開鬥!
它們的主人,誤會既然已經消除,自然不容許它們繼續搏鬥下去,因此,羅天賜與那位少女,幾乎不約而同地大聲喝止道:“回來,不準再打了!”話音一落,兩隻神物,登時停止鬥,分向自己的主人身前,竄了回來,各自睜著一對獸眼!困惑地望著主人,似乎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時,羅天賜突然發現那個獨眼閻君,不知在甚麼時候,已經醒轉過來,偷偷地給溜走了!不暗叫一聲糟糕地喊道:“不好了!那傢伙怎麼給溜掉了!”少女不
噗赫一聲笑道:“嘻嘻?假如不是他溜走的話,你恐怕早已落敗了!”羅天賜登時
到一陣恍然地說:“你是說,當我早先沒有防備,進入幻境,自動把
道湊上你那隻玉簫的時候,就已經開溜了!”少女說道:“不錯,就是那個時候,否則,你那隻怪尾巴黑狗,也不會急得呱呱亂叫了起來!把你的神志驚醒過來羅!”羅天賜不
將腳一跺說:“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呀!”少女說道:“那時我怎麼曉得他是一個壞人呀!”羅天賜不
啞然失笑地想道:“真糊塗!我怎麼問出這種話來!”因此,馬上回過頭來向少女道歉道:“小妹!我說錯了,你可不要見怪!”少女不好意思地說:“誰怪你來著!如果不是我來那壞人早就讓你抓回去了,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才對呢!那壞人究竟是誰呀!”羅天賜說:“獨眼閻君!”中年美婦不
把眉頭一皺說:“是他?確實死有餘辜!既然事情壞在少女的身上,就讓我們…”話沒說完,突然一隻翠綠鸚鵡,從高空疾飛而下口吐人言地叫道:“主母!主公有消息了!快去!快去!”中年美婦母女合聲,不
臉
一變,同時美婦趕緊將手一抬,把鸚鵡接在手上,慌迭不地問道:“翠兒!真的?你怎麼知道的!”鸚鵡說:“有人送信來,已經由柳爺在家裡代為接待叫我傳訊,要主母快點回去!”中年美婦聽到此訊以後,不
轉頭向羅天賜說道:“小哥兒,本來我想代你將人追回,稍補前過,現在…”羅天賜連忙打斷她的話頭說道:“前輩有事,只管有事,只管請便!追人的事,晚輩實在用不著前輩幫忙!”中年美婦面帶愧
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只好厚顏告辭了!玉嫦,我們走吧!”說完,猛然昂首發出一聲長嘯!嘯聲一頓,只見一團彩雲,從空急飛而至,羅天賜定睛一看,發現那是隻其大無比的綵鸞!
中年美婦不等綵鸞降落,馬上一手抱起那隻白貓,一手提著她的女兒,然後向羅天賜點了點頭說道:“小哥兒,再見!”少女也無限依戀地回頭向羅天賜深情地望了一眼說:“羅家哥哥,有空希望你到我們家裡來玩玩啊!”這時,綵鸞已經降落地面,她們母女兩人,身形一幌,即已跨上鸞背,坐好以後,立即雙翅一展,倏地衝霄直上,然後一個轉折,往西方向,急飛而去!羅天賜心神猛然一震,方始想起尚未請教對方的姓名與住址,不望著她們的背影,急聲呼問道:“晚輩真是太失禮了,還沒有請教前輩名諱呢?是否可以見告,還有前輩家居何處?也請一併示知,以便晚輩將來趨候請益!”話音一落,立聞中年美婦傳音說道:“老身家居崑崙王母峰,有空務請前來一敘。”緊接著,又傳來那位綠裳少女的聲音說道:“我母親叫瑤池逸鳳周青芬,我叫七絕玉女彭玉嫦,羅家哥哥,你可一定要來啊!”話音一落之際,人早已遠達天際,再也看不到影子了!
羅天賜不望著天際出神,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茫然若失的
覺!
正在發愣時,突然聽到肭龍呱的一聲,彷佛有甚麼發現似的,朝著他猛然叫了起來——雙魚夢幻曲掃描wh10o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