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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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女的更可氣,說是美國**大學的犯罪心理學專業畢業的高材生,可他卻看不出她有任何專業水平,反而天天給人看相算命,二中隊幾乎所有人都被她算過一遍命了,陳衛國合理懷疑她那張美國文憑可能是野雞大學畢業證。
這兩位簡直就是奇葩,今天袁副局居然還好意思提起他倆來?陳衛國心中有氣於是道:“袁副局,要不就讓您介紹的那兩位新來的同事組成一個專案小組,專門負責這起系列失蹤案吧?”袁副局被陳衛國的這個方案說得愣了神,他猶豫了半天才說:“他倆還沒有辦案經驗,辦這種案還是要有老偵查員帶一帶才行。你怎麼安排我不管,反正你們二中隊破不了案我就拿你是問。”
“好好好,我從旁指點一二,跑腿兒調查之類的就給他倆負責了,您看怎樣?”
“行,那就這麼辦吧。你牽頭成立個系列失蹤案小組,他倆個是組員,那就這麼定了吧。小陳啊,那你先領著文昊去你們中隊辦一下了報案立案手續,有什麼需要了解的詳細情況去你們中隊詳細談吧。”
“好,那馮文昊隨我來吧。”於是陳衛國領著馮文昊向二中隊所在的五樓走去。…陳衛國領著馮文昊一來到五樓先把他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等候,他則進到二中隊大辦公區喊道:“於明輝、谷菱,你們兩個來我辦公室一下。”很快,一男一女先後大大咧咧推門而入。
男的三十歲左右,一米八多的大個子,體格強健,留著出頭皮的短髮,目光灼灼,眉
而短,神情嚴肅,筆直站在辦公室中央像
木樁一般,看那筆直的站姿定然是受過專業訓練之人。
女的,二十多歲,一米六左右,扎馬尾,帶一副金屬框眼鏡,面貌清秀,她一進門就望著辦公室裡的新來的外人一臉好奇地上下打量起來“於明輝、谷菱,知道為什麼把你倆叫來嗎?”
“不知道。”
“有新案子?”兩個人一人一個回覆。
“嗯,你們兩個來二中隊也有幾個月了,是時候該自己辦案鍛鍊鍛鍊了,這樣,今天我就給你們兩個一個失蹤案,由你們兩個組成失蹤案小組專門負責此案,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怎麼樣?你們兩個有信心沒有?”
“有!”兩人竟異口同聲回答。於明輝更是拍脯保證道:“隊長,你就放心吧,我可是當了好幾年的偵查連長了。
領導過百十號人,失蹤案這麼點兒小事兒我要是破不了,還不如干脆辭職算了。”
“於明輝你快拉倒吧,部隊上的偵查能跟刑事偵查相比嗎?天天就知道吹你在部隊上的那點兒事,才幾個月我耳朵都聽出老繭子來了…”谷菱扶了扶金屬框眼鏡就開始潑冷水。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當著失蹤者家屬的面能不能嚴肅點兒?你們能體驗人家此刻的焦急心情嗎?還有心情鬥嘴?
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失蹤人的丈夫:馮文昊,你們兩個現在領馮先生去詢問室做個筆錄…記住:撿重點、關鍵問題問,失蹤人最後幾個小時的行蹤,通訊情況、手機上網情況、微信、聯繫人等細節一定要問仔細了。
重要線索往往就藏在細節裡…還有儘量讓馮先生提供失蹤人最新近照、生活照以便我們發協查通報時能有人據照片提供線索…”
“是!”兩人齊齊應聲。而一直坐在沙發上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馮文昊卻是滿臉狐疑,他就算不是公安系統的人也看得出負責子失蹤案的是兩位新手,他對這兩人的辦案能力很是懷疑。…二中隊詢問室:“馮先生你的面相天庭額寬,地閣豐圓,總體來說倒是福相。
只是你的眼尾門,有點不太好…這樣吧,你把左手伸出來,我再看看你的手相,然後再綜合判斷一下。”谷菱一進問詢室在馮文昊桌對面坐下後就開始仔細打量他的面相。
“什麼?你…谷警官,我是來報案讓你們幫助尋找我子的,不是來讓你們幫我算命的。我現在心急如焚,哪有什麼心情看相啊?”馮文昊滿臉黑線,現在他更加確定這兩個新手不靠譜了。
“谷菱,別胡鬧了,隊長這麼信任咱們,第一次待給咱們獨立辦案,咱們應該認真點兒,這種考驗機會可不多。這詢問筆錄我問,你記錄。”
“沒事兒,不用記錄,我有錄音筆,錄下來,等事後整理一下就行了。”谷菱不以為意。
“你懂什麼?筆錄是要當事人確認簽字的,你錄音讓人家怎麼簽字?別鬧了,聽我的,我問,你記錄。”於明輝肅然道。
“好吧。”
“馮先生,請先介紹一下你的基本情況,跟失蹤人的關係。”於明輝問,谷菱在筆錄紙上飛快地記錄著“我叫於明輝,今年二十八歲,在市教育局工作。
是失蹤人秦詩瑤的丈夫,我們去年才剛剛結婚領的證,秦詩瑤當年在我們西南藝術學院可是萬眾矚目的校花,我苦苦追了她四年多,又是幫她安排工作,又是給她買房,這才終於如願,唉,我們能結婚真是不易啊。
好多同學當時都不看好我能追到她…”一說起對子的那段追求經歷,於明輝就打開了話匣子。
“好了好了,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就行了,多餘的就不用說了,下面請回答:你愛人的基本情況:姓名、年齡,工作單位。身高、體重、有什麼明顯的身體特徵。
當然能提供給我們她的最新免冠照片,生活照就最好了。”
“我愛人叫:秦詩瑤,二十六歲,是市藝校的舞蹈老師。身高:168cm,體重大概五十公斤左右吧?具體多少公斤我不太清楚。最新免冠照片、生活照我都帶來了幾張,我這就給你們。”說著他從揹包裡取出一個白信封,遞給了谷菱。
“好,那你愛人具體是什麼時候失蹤的?你們最後見面或者最後聯繫時間是什麼時候?能具體到小時甚至分鐘最好。”
“前天失蹤的,也就是二十六號,過完聖誕節第二天她說要去看一名女學生,哪天是週六,藝校不上課,她是上午九點多出的門,中午飯時我還通過微信跟她聯繫了。
她說請學生在外面吃,就不回來吃飯了,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回父母家看我父母去了,等晚上八點多回到家時發現她還沒回家,於是趕緊微信聯繫,沒有回覆。
後來又撥打她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我當時就有種不好的預。馬上開車去了她們藝校單身宿舍尋找…”
“這兩天她的學生我一個個都問過了,沒有一個承認哪天見過她的,後來我,又問了藝術學校的老師。
後來又給她平時聯繫最多的閨,同學包括親戚朋友能問的人我都問過了,都沒有她的消息。嗚…她就這麼不聲不響地人間蒸發了…嗚…”馮文昊說著說著竟眼淚撲簌撲簌地哭了起來。***“如果收到索要贖金的電話或者其他方式的勒索一定要及時聯繫我們。千萬不要答應對方私下
易,那樣對人質不一定安全。”於明輝、谷菱給馮文昊做完筆錄,相互留了聯繫方式後,又瞭解了失蹤人秦詩瑤的手機號碼、經常登錄的一些社
賬號:微信、微博、抖音賬號、qq賬號等這才最後叮囑他一番,讓他走了。
“這人怎麼想媳婦想的哭哭啼啼的?一點兒都不像是個男人,真沒出息,我最看不起這種人。”於明輝看著馮文昊下樓的背影鄙夷地嘟囔道。
“哼!你啊,站著說話不疼,等你媳婦丟了,說不定你比人家哭的還傷心呢。”谷菱本來也扒門口看著馮文昊下樓的背影,可聽了於明輝的牢騷後,她翻著白眼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小丫頭片子,嘴可真損!不過如果真碰到這種事,我肯定不會像他這樣哭得稀里嘩啦的,我最多悶在心裡傷心而已。”
“現在說得再好聽也沒用,只有到時候才知道。”谷菱譏誚道。
“行了行了,別扯了,去!把她愛人的照片給我拿過來,我看看她到底長啥樣?怎麼能讓他痴成那個樣子?”於明輝推一把谷菱的小肩膀指揮著。
“別動手動腳的好不好?我又不是你的兵,我可不吃你那套。那個白信封就在桌子上,你有手有腳的幹嗎不自己去拿著看?我看你是在部隊當官指使人指使出病來了。”谷菱埂著脖子怒瞪於明輝。
“好好好,我自己拿,現在的小丫頭怎麼一點兒長幼尊卑的觀念都沒有?唉,世風下啊。”於明輝只好自己走到辦公桌旁,拿起那封裝著失蹤人秦詩瑤照片的白信封。於明輝一邊打開信封
出相片,一邊嘟囔著:“我倒要看看他愛人到底長啥樣?難道還能長出花來不成?”只是在他看到手中照片的那一瞬,他瞳孔一縮,整個人就被照片中那位天生麗質、豔冠群芳的曼妙倩影深深
引住了。
徹底沒了一絲聲息…谷菱目送馮文昊消失在樓梯盡頭後這才回探望的頭,回首關上了詢問室的門,她想再好好翻看一下筆錄,好找到某些被忽視的線索,坐在那裡翻看了半天筆錄。
漸漸地的腦子裡初步有了一個大約的調查思路,她和於明輝好好討論一下案情,下一步到底怎麼展開工作?怎麼儘快找到重要線索。她想再聽聽於明輝有什麼更好的想法,畢竟三個臭皮匠能抵一個諸葛亮嘛。谷菱忽然意識到於明輝好像已經半天沒說過一句話了。
這可不像是他的風格啊?難道?谷菱猛抬頭望向辦公桌對面,就發現:於明輝正半張著嘴,眼神兒呆呆地盯著手裡的照片…“這傢伙不會是被人家的漂亮老婆住了吧?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