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大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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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誠聽到問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起身跑去開門,向外張望。張望片刻後,他關緊房門,回到上,十分小心的低聲說道:“這雖然不是什麼隱瞞的大事,也人人皆知,但大家都十分忌諱,沒有幾人敢說出來。”田中塵見他這麼認真,不知為何,心猛的提了起來,他有種不好的預
,似乎這事將是他厄運的另一種體現。
呼的一聲,田中塵眼前猛的一黑,他連忙抬手擋在眼前。襲擊他的,正是練習抓住機會進行偷襲的如晴。現在如晴的時機抓的越來越好,比之田中塵已經不遑多讓了,只是她的速度不快,沒有一點成功的可能姓。
“沒有真氣在身上,就不要這麼胡鬧!”如晴出
死人的笑容,深情的對視過來,輕輕的點點頭。這樣子只是假象,下一刻她就可能會出手襲擊。
“這位小姐是?”韋武德見如晴剛才的出手極為狠毒,絕對沒有留有一點餘地,即便是敵人也很少見這麼狠毒的手法。他又見如晴與田中塵關密切,不由得惑不解。
“我的子大人。”田中塵笑了笑,他不喜歡用“賤妾”
“內人”
“賤內”等帶有輕視的字眼來介紹自己的子。
如晴將田中塵說她是“大人”紅潤的豐出一絲羞澀的微笑。這個傢伙有時也不那麼討厭!
田中塵介紹後,韋武德連忙向如晴施禮,道:“見過夫人。”雖如此稱呼,但他心底還是疑惑重重,只是他明白田中塵為人異類,心中勉強的接受這個事實。
吳誠繼續他的解說。
“每一個人都有氣量,氣量也都有限度,大與小,只是一個承受能力範圍的比較的一種說法。其實,我的氣量也不大。曾因為與武德生了一個小氣,卻能半個月不理他。相較我這樣的小氣量,太子殿下的氣量讓人害怕。
公子還記得我之前曾說到的,吳常戎身負重任抵抗女真的事。那次事件,幾乎所有大臣都對太子的做法有異議。這些大臣們的反對也都沒有錯。他們也是為國家著想,不希望大康的命運被一個無名無才,隨便從青樓裡找出來的小子掌握在手中。就因為他們反對太子,太子便把這些人記在心上。
怎麼說呢?打一個比方。這是市井裡傳的話。太子在大臣們反對的那一天起,便開始收集這些大臣們的名單。他時刻帶著紙筆在身上,每聽到一個大臣表示反對,就默默的記在心上,待他來到五人的地方,就把大臣的名字書寫在名單上。據說,因為要記錄的名字太多,他還用壞了一支筆。他曾指著名單對一名下屬說,這些人,就是這些人,都不讓我好過,要
我去送死。既然他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現在我是太子,將來就是皇上,咱們都走著瞧。”聽到這裡,田中塵額角上的汗落了下來,即便一個人如何廢物,都比這太子還要強上稍許。就算是一位青
期叛逆的孩子,也不會這麼不識大局。他此時,甚至認為這位廢物太子已經
格變態了。
“由於名單早就被準備好,所以在吳常戎得勝的消息傳來後,太子殿下的打擊報復就開始了。”吳誠說到這裡,哭笑不得,表情古怪的繼續說道:“先是一次罷免了十幾位二品官員,繼而在第二天,他又準備把幾位一品大員也罷免了。還放言說,你們這些人都有什麼用,我的一個吳常戎就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強。”如晴咯咯的笑出聲來,她旁若無人的對田中塵輕聲道:“你的這位太子真的是太讓人驚歎了。”即便站在敵對的立場,她也為這位太子悲哀。人廢物到了如此程度,已經趕上並超過被人指鹿為馬的秦二世了。她猛然又想到自己之前要嫁的人就是這種極品廢物,心中一陣慌亂,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在這種廢物身邊,絕對是比任何酷刑都要殘酷的煎熬。
田中塵受到如晴的後怕,探手握住她是手,說道:“有我在,天塌不下來。”如晴輕輕的點點頭,俏臉
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吳誠等田中塵兩人麻完畢,之後繼續他的解說,他開始喜歡這種解說的
覺了,在解說的同時,也可以抒發心中的不暢。
“因為罷免官員的事,蜀王,就是我們家老爺。”田中塵知道吳誠說的是林業豐,他那沒有來得及認的義父。
“老爺因為與皇上關係密切,一直都得到皇上的信任,且他身份又是一方諸侯,他說的話無論在朝廷上,還是在民間,都極有分量,以前沒有人可以無視他的勸說。但這一次,太子殿下開了先河。在老爺勸說他收回旨意時,你猜他做了什麼事?”
“我不是廢物,我猜不出來。”田中塵說道。
吳誠聽田中塵這麼說,嘿嘿的笑了“太子掏出他隨身攜帶的名單,指著名單最上方,說道:‘林業豐,這是你的名字,現在我還沒有抓住你的把柄,暫時讓你逍遙快活,等我找到你的把柄,我會讓你好看的。’”
“好了,停!”田中塵受不了了“別這麼詳細,選重點的來說。林大人現在有沒有被罷官?”
“沒有。”吳誠道“老爺為官清廉,為人正直,朝廷上也沒有政敵,所以一直沒有出事。倒是今天張貼了一張告示,說的是讓我們家小姐賜婚於吳常戎的,我看這就是太子對老爺的報復。”
“向女真人求和的旨意是誰下的?”田中塵選重點問。
“是皇上,皇上清醒一段時間,把混亂的朝廷重新整頓,把所有被太子辭退的官員又召了回去,然後下達了求和的詔書。”吳誠說到這裡,出佩服之
“說實話,這位吳常戎確實值得敬仰。打敗女真人無敵的疾風軍不說,就是這求和上,他做的很妙。女真人不僅答應求和,且還要派一名公主嫁過來。女真公主嫁入中原,這是近一百年來第一次。上一次女真與我們和親,還是在大周的時候。”
“皇上清醒了?那麼現在皇上怎麼樣?”
“現在皇上實醒實睡,我們這些小民聽的都是市井傳言,也不知是真是假。皇上主持幾天朝政之後,太子繼續掌權,大概是被皇上訓斥過,太子這一次不敢再胡作非為了。平靜幾天後,大家都等待吳常戎帶著女真公主回到長安。就在這個時候又出現一件大事。”如晴聽著吳誠的解釋,心中百集,自己的身份被一次次唸叨出來。她卻不能出口承認。在每一次吳誠提到“女真公主”時,她就會注意到田中塵靠近她的右手輕輕抬起。她知道,如果她要開口道出自己的身份,必然遭受被打昏的待遇。
吳誠的故事很好聽,她不打算失去意識。所以,她老老實實的在心中痛恨田中塵,不敢付諸行動。
“什麼大事?”田中塵問道。
吳誠肅然道:“成婚!”
“成婚?”田中塵恨吳誠總是喜歡吊人胃口的說話作風“拜託你一次說完,不要總是半途停頓。”韋武德聽田中塵這麼說,笑了,他道:“公子可能不知道,我們吳幫主最喜歡的事就是聽書,所以他說話快總是帶著說書人故意留下懸念的風格。”吳誠撓了撓腦門,尷尬的笑了笑。繼續道:“這成婚是兩個人的,一個是他太子,另外一個是吳常戎。太子對吳常戎實在太厚待了,成婚本來只是他自己的事,但他說科舉中有一個人什麼天子門生,他成婚也要施行一個‘天子門生’,他要與最信任的屬下同時成親。由於吳常戎不在,而太子又等不下去,於是就有了齊媚兒這位琴藝大家被迫成婚的大事。”他聲音猛的降低八分,道:“很奇怪的一件事,據我們家少爺不小心透,少爺他對王家那位小王爺沒有阻止這次成親很覺得奇怪。因為王家那位小王爺一直與齊媚兒的關係都不錯。成親前一天,漱玉軒裡去了許多人找王家小王爺幫忙,但都被小王爺趕了出去。據說,小王爺也不敢管。公子你與小王爺
悉,不知小王爺到底怕的是誰?他絕對不會怕太子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