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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爭風吃醋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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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涯愣了一下,我沒有招惹你們啊,怎麼這個態度?葉修心也到了師兄弟們對趙天涯的不友好,怔了一下,就向這群人中最大的兩人開口問道:“大師兄、二師兄,師傅又去雲遊了麼?”被葉修心喚作大師兄、二師兄的兩個道士,看到葉修心先和他倆說話,心中頓時樂開了花,臉上堆滿了笑容道:“師傅被nj市市長請去了,估計晚上就能回來,師妹,你回來了,快,進觀裡吧,你的房間,師傅可都還給你保留著呢。”這兩位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看著葉修心的臉,這種表情趙天涯見多了,他帶著老婆們巡視公司的時候,公司的男員工們都是這樣看他老婆們的,是那種既垂涎,又怕被發現後不好意思的那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趙天涯也理解自己的員工們,不和他們一般見識,現在也一樣,葉修心以前就是這裡唯一的女弟子,可以想象,絕對是這些閉門修煉的男弟子們心目中的傾慕對象,現在突然看到趙天涯出現,大家一定是將他看成情敵了。

有些事情比較曖昧,就象一層窗戶紙一樣,隔著看,大家都不明朗,捅破了,卻可以絕了某些人的幻想,所以趙天涯聽見大師兄、二師兄如此說後,便向這些三清觀的弟子們抱了個拳道:“鄙人趙天涯,是秦嶺盤龍觀第十八代弟子,修心現在是我的雙修道侶,還請大家多多關照!”說完,不管三清觀弟子們目瞪口呆,掉了一地的眼鏡,挽起葉修心的胳膊,就和她走進了道觀。葉修心臉紅了一下,待要掙脫趙天涯的胳膊,無奈他卻挽得很緊,只好放棄了抵抗,不過卻用神識向趙天涯埋怨道:“你這人哩,真能胡來,師兄師弟們看著呢,多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沒看到他們眼裡都冒出綠光來了麼?我這是在向他們宣示主權,你已經成了我的人了,他們就靠邊站吧。”趙天涯大言不慚地用神識向葉修心道:“你的香閨呢?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葉修心羞赧道:“有什麼好看的。”腳下卻如生了風一般帶著趙天涯來到了第二個院子裡,自己住的小房間。

這座三清觀,不像其他的道觀一樣富有現代化氣息,葉修心房間的窗戶,還是紙糊的,房門上有鎖,葉修心從儲物戒指裡放出一個足有兩寸多長的鑰匙,在那簡直可以稱為古董的圓形大鐵鎖底部輕輕一捅“吧嗒”一聲,鎖開了,葉修心輕輕推開門,頓時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嗆得二人退後了一步,趙天涯向葉修心道:“你去院子裡等著,我來收拾吧!”說完屏住呼衝進了葉修心兩年多沒有住過的香閨裡。

房門大開,屋裡只有簡陋的一張木、一張小桌子和一把老式木椅。桌子上有個鐵燭臺,上面還著半蠟燭,木上有靛藍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看到葉修心居然是在這麼艱苦的環境里長大的,趙天涯不心酸不已。他先是運起馭風訣,將這房間裡上上下下的灰塵統統吹了出去,然後運起三味真火,用它的高溫在這房間裡烤了五分鐘,趙天涯估摸著,牆壁和地面上的溫度怎麼都超過了一百五十度,這種高溫下,無論什麼細菌會被殺死,然後趙天涯繼續運起馭風訣,將那一股被烤的分外濃烈的黴味吹了出去,如是者幾番,屋子裡終於沒有發黴的氣息了,趙天涯招招手,把正在外面和師兄弟們說話的葉修心叫了進來。

葉修心告了個罪,趕忙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在山下的子裡,每每夢到三清觀和自己的小房間,她就會悄悄地淚,這裡有她的師傅,她的童年、還有她的青歲月,可以說,除了趙天涯,就數這裡承載了她太多的思念。

而這些師兄弟,一見趙天涯再次打斷了他們和葉修心說話,登時惱怒非常,不過大家礙於葉修心的面子,都不形於,大部分都出去到頭一個院子裡,只留下幾個十幾歲的小道士,在院子裡假裝打掃衛生,卻時不時地向葉修心的房間裡瞟上一眼,彷彿在監視趙天涯和葉修心。

可惜,放了兩年的被子,已經不能蓋了,葉修心將被褥、小枕頭全部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裡,準備回去洗乾淨了留作紀念,趙天涯於是從自己的戒指裡掏出新的被褥鋪在上,然後又將窗戶上滿是破的紙又換了一遍,並且在房間裡加了幾個防禦陣法,這樣,有人要強行進入的時候,陣法就會啟動,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葉修心默默地看著趙天涯為自己所做的一切,然後從背後輕輕地抱住了他。趙天涯到她的身子在微微地顫抖,不由轉過身來,將她摟在懷裡,默默地安著。人海茫茫,自己有幸與她結成伴侶,真可以算得上是億分之一的緣分,以後,自己的老婆們,哪個也不能再受委屈,趙天涯心裡慨道。

這一幕,自然落進了那幾個十幾歲的小道士眼裡,一個小道士提著一個掃帚出去了,把這一切通知了外面的師兄們,師兄們頓時怒火中燒,可是也沒有辦法,葉修心太受師傅寵愛了,雖然大家不能接受她自己在外面找的這個雙修道侶,但是也不敢對趙天涯太過分了,誰知道葉一能回來後會怎樣收拾他們。

不過想要趙天涯難堪,也不是沒有辦法,大家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向趙天涯挑戰,看這個傢伙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修為肯定高不到哪裡去,不過是仗著自己的小白臉將葉修心惑了。看這個傢伙,在他們面親竟敢和葉修心卿卿我我,實在是太不把三清觀放在眼裡了,自己這麼多人,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他一頓,以報這小子的“奪之恨”商量來商量去,大家一致決定,還是由葉修心剛才叫的那個大師兄和二師兄出手,這兩人,十幾歲就進道觀,現在都四十來歲了,光是修煉的時間,就比趙天涯那個傢伙的年齡還大,要出手收拾趙天涯,決定是甕中捉鱉,十拿十穩的事情。

於是,這些所謂的師兄、師弟們也不說做飯、倒茶來招待葉修心和趙天涯了,而是推選出他們的大師兄、二師兄來向趙天涯下戰書來了!這個兩位師兄倒也乾脆,在葉修心的門外並沒有進去,而是朗聲說道:“三清觀弟子忠旺、忠祥聽說盤龍觀弟子趙天涯修為高深,特來討教,請小師妹不要介意,我們不過是想看看他的修為,能不能保護你的周全。”葉修心愣住了,這個,至於這麼勢如水火麼?師兄師弟們對她的覬覦,她心中早就知道,可是,自己現在已經跟了趙天涯了,你們還來湊什麼熱鬧!惟恐天下不亂麼?況且自己在觀門前就看到了,自己的師兄師弟們的修為沒有一個突破金丹期的,葉修心現在是元嬰後期,幾乎就可以秒殺他們,更不用說趙天涯現在那分神後期的變態修為了,這兩位師兄,簡直是吃了熊心豹膽了,竟然敢來招惹他!

於是,在趙天涯還沒有來得及答應的時候,葉修心就叫道:“我不同意,忠旺師兄,忠祥師兄,不如我先和你們比一場,你們要是能勝了我的話,再來向天涯挑戰也不遲。”這幾句話裡,趙天涯聽出了葉修心明顯維護自己師兄的意思,呵呵,就你們那點兒小修為,也敢向我挑戰?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不過嘛,看在葉修心的份上,自己就不和他們計較了,這些人太弱,本就不值得他趙天涯出手。

可是葉修心的話聽到忠旺和忠祥兩個師兄的耳朵裡,就變了味兒,這小師妹,明顯就是護著這個小白臉麼,越是這樣,他們越是要教訓這個狂妄的傢伙一頓,讓他看看,自己只不過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本沒有資格做葉修心的道侶,要找道侶也得在他們三清觀的弟子中選一個,還一起長大、知知底、噓寒問暖、幸福無邊呢。

於是乎,這倆個師兄就搖了搖頭道:“師妹你的修為,我們清楚得很,最多和我們一樣到了融合期了吧?況且這兩年你下山歷練,哪裡還有時間再刻苦修煉,我們怕出手傷了你,所以,還是叫趙天涯來吧,既然你能看上他,說明他肯定不是泛泛之輩,我們現在,就是想幫你檢驗一下他的真本事,你不要擔心,我們只是切磋,出手是有分寸的,絕對傷不了他。”

“不行,你們打不過他的,我是為你們好,兩位師兄,我餓了,能不能做點飯來給我吃?”葉修心還是一味地袒護著自己的兩個師兄,趙天涯也依然沒有吭聲,可是這兩位師兄不依不饒起來,被師弟們推選出來,是為大夥兒出氣來的,說不比就不比了?師傅不在的時候,觀裡的事情可是他們說了算,現在叫他們倆的面子往哪放?何況,葉修心維護趙天涯的意思很明確,肯定這個小白臉一無是處,葉修心絕對是被他的甜言語哄暈了,才跟了他的,小師妹的終身幸福,比他們倆的幸福更重要,為了揭這個小白臉,他們倆豁出去了,即使小師妹現在恨他們,但終究也會理解他們的,到時候,這個小白臉灰溜溜地一走,自己不是就有機會了麼?兩人各自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搖著頭,對葉修心的話置若罔聞,一心只希望和趙天涯來一場較量。

這時候,師弟們也都進來了,大家紛紛嚷道:“比就比吧,讓我們看看小師妹(師姐)挑選的道侶到底有幾斤幾兩,要是不行的話,就滾回你的盤龍觀,省得以後連小師妹(師姐)也保護不了,給我們三清觀丟人現眼。”話都說成這樣了,趙天涯終於忍不住了,只見他一個定身法拋出去,將葉修心定在了門口,自己則繞過她的身體,來到了院子裡。葉修心乾著急,可是趙天涯的修為比她高,現在她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急得眼珠亂轉,給自己的師兄弟們使眼,叫他們快點兒離開這個院子。

可是兩位大師兄卻理解錯了,以為葉修心是擔心趙天涯,於是那個叫做忠旺的大師兄笑著向葉修心道:“沒事兒,我們不會傷到他的,就算有一點點誤傷,我們也會立即為他治好的,要不,師傅回來也饒不了我們對不?”葉修心簡直要氣暈了。這時,趙天涯也扭過頭來,向她笑道:“沒事兒,我傷不了他們的,就算有一點點誤傷,我也會立即為他們治好的,要不,修心小寶貝也饒不了我對不?”這番話,模仿著忠旺的語氣和腔調說了出來,顯得怪聲怪氣,諷刺意味十足。忠旺和忠祥忍不住了,叫道:“廢話少說,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我們是來切磋的,不是和你廢話的,現在你可以準備準備,把真氣提起來,省得一會兒丟了人,怨我們沒有給你機會。”

“還要準備什麼,你們兩個,不,你們大夥兒一起上來吧,省得我打敗了一部分,另外的不服氣又來挑釁來了,現在給你們準備時間,好了的話就直接來吧,不用通知我。”趙天涯大大咧咧地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忠旺和忠祥師兄兩個換了一下眼,就在這電光火石般的剎那間,兩隻飛劍自他們的身體裡飛出來,向趙天涯襲去,一隻扎向部,一隻扎向腹部,由於距離太近,趙天涯本不可能躲開,所以較小的道士們看到劍光一閃,都驚呼一聲,有的甚至閉上眼睛,不忍看到趙天涯被血淋淋穿的下場。

趙天涯氣壞了,這兩個傢伙,竟然下狠手!要是他修為還在元嬰期以下的話,說不定就被他們偷襲得手了,還講什麼切磋,這腹被飛劍穿,分明就是要他的老命來著!

趙天涯怒了,就在兩隻飛劍飛到自己跟前時,趙天涯突然在眾人的眼前消失了,接著忠旺和忠祥兩個大師兄突然口吐鮮血,象出膛的炮彈般飛了起來,一眨眼就飛到了數百米高,變成一個小黑點兒,然後又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地落了下來。

大夥兒都愣住了,沒有人看見趙天涯是如何出手的,有的修為低的道士甚至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忠旺和忠祥兩人就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將青磚鋪成的院子砸了兩個大坑,然後趙天涯出現在他們身邊,將忠旺和忠祥的兩柄飛劍朝人群一拋,一個修為較高的道士趕忙接住,趙天涯蹲下身來,從須彌戒裡掏出兩顆療傷丹藥,進忠旺和忠祥的嘴裡,然後兩手抓住兩人胳膊,為他們療起傷來。

三清觀的弟子們都被鎮住了。忠旺和忠祥兩個大師兄的飛劍一出,恐怕師傅葉一能也要忌憚三分的,可是這個叫做趙天涯的傢伙非但沒有事,還將兩人打成了重傷,看到兩人嘴角滋滋出黑血,臉上的肌扭曲搐的樣子,分明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這個趙天涯,真的比兩個大師兄加起來還厲害麼?怕是到了金丹期了吧!

趙天涯卻不管他們心裡想些什麼,只是輸入自己的真元,為兩人療著傷。答應過葉修心治療他們的,不過,這治療中的小苦頭,是一定少不了的。

所以,趙天涯就在兩人體內,故意斷了幾經脈,然後又給他們接起來,經脈是人體的能量循環通道,一旦受損,疼痛可比什麼筋斷骨折、肌受傷要厲害得多,於是眾人就看到忠旺和忠祥兩位大師兄牙關緊咬,渾身輕輕顫抖著,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住地下來,這兩人也算是漢子,在這樣的劇痛之下竟然能一聲不哼,趙天涯也不忍再給他們下暗手,只是一邊治療,一邊嘴裡還教訓著兩人:“現在,你們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嗎?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了嗎?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睛嗎?知道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下場了麼?哼,就你們這些微末本事,還拿出來顯擺,到了外面也就是被人秒殺的料,兄弟,做人要低調啊…”三清觀眾弟子都咬著牙,憤憤不平地聽著趙天涯的教訓,一聲聲一句句,象鞭子一樣打在他們心上,使他們疼痛,使他們羞愧,可是他們卻不敢反駁,實力差距太大了,兩位大師兄都栽了,他們敢翻的話,只會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