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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風捲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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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風捲殘紅英子站不住,別看她腳上有鐐子,她可不嫌沉,在屋裡來回踱步,面無表情好像在想什麼事。

蒙鈴當時沒有睡意,還在想著蕭博翰,想著恆道集團呢,就聽見英子那“咣啷、咣啷、咣啷”咣啷的蒙鈴心煩,但蒙鈴懶得,屋裡卻有愛的人。

第一個喊英子的是囡囡,她開始其實也沒什麼過分的話,只是喊了一聲,“英子,別溜達了,你那大腳鐐子聲大,我腦神經弱,睡不著。”英子聽見了,停下了,小聲嘟囔了一句:“草你~媽”囡囡離得遠,沒聽見英子什麼,也沒注意她的口型,以為英子只是應了她一聲,就躺下繼續準備入睡。

可囡囡剛一躺下,就又聽見“咣啷、咣啷、咣啷”這回囡囡坐起來了,問英子:“你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別溜達了麼?”英子又一次停下,看著囡囡又是小聲嘟囔了一句,“草~你~媽”囡囡這回好像聽見點了,瞪著眼睛問:“你什麼?”英子一邊“咣啷”一邊又來了一句:“草~你~媽”剛好她“咣啷”到了囡囡的炕板前,囡囡嘴裡罵著:“臭傻~b,讓你嘴硬!”彎下撿起地上的拖鞋就朝英子臉上拍去,英子沒躲,看著囡囡,又是一句:“草~你媽”睡在英子周圍的人也都起身了,大家一起上手把英子壓在身下打,邊打還在邊罵,蒙鈴和男人婆也趕忙起來了,不過她倆是來拉架的,讓在門口的人馬上報告管教。

英子被大家壓著,嘴裡還一直嘟囔著那句標準的國罵,管教接到報告不到一分鐘就來了,喝令大家全都停手。

沒有人敢動了,全都停下了,英子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以後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又是擲地有聲的一句:“草~你~媽”這一回,她不是罵囡囡一個人了,因為她先是看了一圈,然後低頭罵的,她是在罵打她的所有人,有管教在,沒人再敢上手,大家都上前和管教七言八語的告狀。

這就讓管教沒辦法忍受了,英子馬上被叫了出去,管教也懶得再問詳細情況了,這是明顯的事情,所以就管她了幾個小時的閉。

管教處理完了這件事,蒙鈴她們也都沒再提,沒人去和英子理論,這就好像有個人去和神病打架,看熱鬧的可能分不出這兩個人到底誰是神病一樣,大家也都知道這個道理,也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囡囡一聲破天荒的吼叫把大家都吼醒了:“我被怎麼溼了!”邊吼著囡囡還上去聞了聞:“哪個不要死臉的往我被上撒!”大家誰也沒話,英子已經起來穿好衣服坐在門口了,臉上是一種很奇特的表情,大家心裡都明白,除了英子沒人能幹出這種事來,但沒有證據,誰都不好什麼,只有心裡嘀咕。

那天之後,只要誰白天了英子或者打了英子的人,第二天她的被上就肯定會被澆出一片地圖,而有誰被澆了問到英子的時候,她也不再罵了,只是用一種眼神看著對方,這種眼神的潛臺詞就是:“服了麼?還有不服的麼?”沒人再敢惹這個英子,大家都離她遠遠的。

只是蒙鈴一直都納悶,英子每次都是什麼時候在人家被上的?當時兩個值班的人在幹嘛?每天值班的人不同,每天的時間也不同,應該有很多人都目睹過英子使壞的這個過程,她們是想看熱鬧還是不敢管怕受到同樣的待遇呢?

對於像英子這樣的瘋子,沒人再愛和她去計較,因為你和她打了,什麼用也沒有,她還是她,但你不上也要跟著她一起受罰,何苦呢。

可是號裡的這些看上去正常的人,就不一樣了。有些事情她們可以一笑而過,有些事情是她們打破腦袋要去爭的。

囡囡快過生了,劉男人婆平時一直很照顧她,讓她和自己一起吃,現在囡囡要過生,她這個做老大的當然要有所表示。在這個地方,要如何表示呢?從伙房訂一個蛋糕,送給囡囡。

囡囡生的前一天,男人婆就訂好了蛋糕,這不是什麼秘密,因為號裡訂東西的時候,大家是都能聽見的,囡囡也很高興,她在外面沒什麼親人了,到了這裡覺得男人婆對她好,她也就對男人婆好。

囡囡的生那天是週末,晚上蛋糕才能打進來,下午的時候,大家都一幫一夥的在炕板上擺著撲克,囡囡和一個叫老姐的不知道在廁所裡著什麼。

這一下午囡囡和老姐也沒出來,就只有有人上廁所時,她倆出來站一會,蒙鈴和男人婆都看見了,互相看了一眼,男人婆,“我倒要看看她要幹什麼!”晚上蛋糕打進來了,蒙鈴和男人婆剛過去幫囡囡打開盒子,囡囡就衝了過來,捧起蛋糕就進了廁所,把蛋糕摔進了便池,男人婆愕然地看著囡囡,衝到廁所門口罵了一句:“你tm瘋了啊!”囡囡狠狠地瞪了男人婆一眼,:“我欠你的早晚還你!但是你再想拿我當傻b多餘了!”著,腳一按,蛋糕嘩啦嘩啦的往下衝。

男人婆氣的半天沒話,蒙鈴看看她,蒙鈴想她不是被氣得不出話,而是這麼一個尷尬的局面她在想要如何收場,男人婆站那發了一會呆,她沒衝著囡囡去,而是扭過頭看著一旁竊喜卻又不敢的老姐,男人婆上去一個大嘴巴子打在老姐臉上,打完罵了一句:“臭**,你那點花花腸子用在我身上,你太了你!”老姐還沒反應過來,囡囡又衝上來了,推了一下男人婆:“你別打她,和她沒關係!”男人婆沒搭理囡囡,上去又抓住了老姐的頭髮,一把摟住脖子,老姐掙扎著,回身掙脫了男人婆,但頭髮還被男人婆在手裡抓著,她扭曲著身子喊著:“放開!”男人婆能聽她的麼?左手抓著老姐的頭髮,右手又上去掄了幾個大嘴巴子,邊打還在邊罵:“我對你薄麼,啊?壞我,草~你~媽的,今天我讓你長記!”這幾下給老姐煽蒙了,也給囡囡煽愣了,老姐開始還手了,囡囡也開始跟著上手了,老姐的頭髮還被抓著,她就彎著上手照男人婆的臉上撓,男人婆更生氣了,抬腳就朝老姐肚子上猛踢,囡囡上去抓男人婆的手,差點給男人婆拽倒,男人婆不得不放開抓著老姐的手,回身又踢了囡囡一腳,這一腳就給囡囡踢倒了。

男人婆氣壞了,衝囡囡:“這個**,幾句話你就信,我哪塊對不起你,啊?你這麼對我,你沒吃的我給你吃的,你沒穿的我給你穿的!你過生我給你訂蛋糕,我給你訂出罪來了?”屋裡沒人敢出聲,看著男人婆這樣誰也沒敢報告管教,男人婆這樣的狀態蒙鈴也沒上去拉她,蒙鈴如果上去了,她會覺得這樣收場丟了身份。

不管男人婆什麼樣,蒙鈴都覺得囡囡過分了,男人婆幾句話得不無道理,即使人家利用你,可是也沒有白用你,你還,你用什麼還?可能囡囡還是太年輕了,誰的話她都能夠信,誰的理她都認為真。

男人婆的氣出得差不多了,管教也聽到吵鬧聲過來了,男人婆還氣得在那呼哧呼哧著大氣,囡囡被人扶起來站在老姐邊上,老姐也梳理了一下頭髮用無辜地眼神看著管教。

男人婆知道什麼叫先入為主,她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馬上和管教:“管教,我們錯了,我想單獨和你解釋一下。”管教看看她,:“出來!”男人婆就跟著管教去了辦公室。男人婆出去以後,蒙鈴把大家都轟到了炕板上,屋裡靜得出奇,誰都不話。

過一會男人婆回來了,管教把囡囡和老姐都提出去了,蒙鈴告訴屋裡人,該幹嘛幹嘛,別坐著了。

又過了一會,老姐先回來了,囡囡在之後的10多分鐘後回來了,管教又叫蒙鈴和她去辦公室。

蒙鈴跟著管教到了辦公室,管教:“坐吧!”蒙鈴了:“謝謝管教”後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在管教對面。

管教半天沒話,就看著蒙鈴,蒙鈴知道,管教一定特別生氣,自己得先幾句:“管教,你別生氣了。”

“沒別的話了?”管教堵住了蒙鈴的話:“你在這裡這麼長時間,知不知道有什麼事要報告管教?”蒙鈴低下頭,:“知道”

“打成這樣,就是這麼知道的麼?要是我沒看監控,我沒聽見你們屋的吵鬧聲,你們屋就準備把這事壓下了?”蒙鈴馬上抬起頭和管教解釋:“不會,管教,我錯了。”蒙鈴知道,別多解釋,越解釋越難解釋,這個時候要的是態度。

管教接下來又了很多,蒙鈴邊聽著邊點頭,時不時的一聲:“是,是,我不對,我錯了”和蒙鈴談完以後,管教去領導那明瞭情況,然後又把男人婆、老姐、囡囡姑都提出來了,把她們三個分別關了小號,為期一週。

這樣一來,蒙鈴她們牢房就清靜了不少,幾個人都在頓號,鋪也寬展了許多,蒙鈴就舒適的躺在上,看著窗外,一直的想蕭博翰,現在蒙鈴唯一的願望就是趕快的給自己判了,那樣的話,以後自己每月就可以見到一兩次蕭博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