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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但在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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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娜娜她們瘋到兩點多鐘,”文龍自己點了菸,又扔給了侯龍濤一“我他媽今天能出現就算夠對公司負責的了。”

“諾諾和玉倩也去了吧?我剛才打電話回家,她們還沒起呢。”

“哪次也少不了她們啊。”

“哼哼,諾諾現在越來越像玉倩了,也快變成小瘋丫頭了。”

“誒誒誒,說到小瘋丫頭,我看那個劉瑩對你好像有意思啊。”

“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啊。”文龍摸了摸自己的褲襠。

“去你大爺的。”

“真的,真的,諾諾老拿你逗她,得她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

“你們啊,就是一點兒正事兒也不幹。”侯龍濤探起身,隔著辦公桌,用手背在文龍的腦門上扇了一下。

“哎呦,我,你丫又能玩兒雙飛了,我他媽卻被你扁。”

“少廢話了。”侯龍濤並沒把文龍的話當真。

“你少廢話吧,偷偷摸摸的跑我辦公室來幹什麼?”

“我下個星期又要去美國了,這次時間稍微長一點兒,大概要半個多月。”

“幹嗎啊?”文龍一咧嘴“還他媽捨不得我啊?”

“就是跟你說一聲兒,我不在的時候別亂惹麻煩,要是有什麼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我都多長時間沒惹過事兒了?不用每次一出門兒就提醒我吧?”

“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知道了,都誰跟你去啊?”

“小曦和諾諾都在放假,讓她倆也去散散心。行了。”侯龍濤一拍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接著哈拉子吧。”侯龍濤剛伸出手去拉門,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嚇得他往後一蹦。進來的是馬臉,他也被屋裡的動靜嚇了一跳“我,你丫幹嗎呢?一驚一乍的。”

“我正要走呢,怎麼招?”

“人家把正式的邀請函和程都發過來了,跟我去一趟吧?”馬臉把幾份傳真扔在了文龍的桌上。

“什麼啊?”侯龍濤先把文件拿起來看了看“淺水?這種小合同也要你們親自去啊?”

“談生意是幌子,”文龍接過了傳真“happy才是真的。”

“哼哼,悠著點兒玩兒,別得病。”

“你丫嘴真喪。”馬臉衝侯龍濤豎了豎中指。

“成了,你們聊吧。”侯龍濤推了推馬臉的頭,轉身出了文龍的辦公室,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邀請他的兄弟去談生意,更不是他的兄弟第一次藉著談生意出去花天酒地,他完全沒有理由反對或是擔心。

“真要去啊?”文龍皺著眉看著傳真。

“怎麼了?”

“你說呢?我他媽老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靠譜兒,咱們跟人家可是有樑子的,就這麼跑到人家的地頭兒上去?是不是有點兒太冒失了?”

“哪兒有那麼嚴重啊,大點兒的事兒,咱們可是能讓他們發大財,就算他們想對付咱們,他們市裡也不會答應的,沒人會為了芝麻綠豆而放棄那麼大一筆款子的。”馬臉好像是有成竹。

“怎麼沒有?上次那幫廣東佬兒就是你這麼想的,結果呢?”

,有幾個是像老四那麼死心眼兒的啊?再說了,他那會兒已經是富得冒泡了。能拿他當別人的標準嗎?”

“那倒也是,”文龍撇著嘴想了想,侯龍濤乾的那些事確實沒有幾件是正常人能幹的出來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丫是個娘們兒啊?說是帶你去樂樂,你要不願意,我自己去就是了。”馬臉現在可是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想著回頭怎麼在段俊婷的美體上發洩獸慾了。其實他倒也沒犯什麼推理上的錯誤。

“沒說不跟你去啊,你一個人去我更不放心了,不過至少咱們得多帶點兒人。”

“帶多少?”

“嗯…三十,還都得是咱們保全公司裡的,能練的。”

“尻,三十?那邊兒能願意接待嗎?”

“反正是公款,有什麼不願意的?他們要這個那個的,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心裡有鬼。”

“成,那我就通知他們,看看他們什麼反應。”馬臉說著就要走。

“把大哥也叫上啊。”文龍知道大胖也是閒人一個,其實也是除了自己和馬臉之外唯一的一個閒人。

“大哥?那會兒他大概有事兒,到時候再說吧。”馬臉可不想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起去,且不說會不會使自己失去“主賓”的地位,萬一要是也看上了段俊婷,就算自己不是一定得讓,那也是多層麻煩…

“他們說要帶一個三十多人的團過來。”

“你怎麼說的?”

“我說要請示,讓他們等答覆,你看他們是不是對咱們的意圖有所察覺啊?”

“別這麼謹小慎微的,來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事情就越大,事情越大他就死的越難看。”

“你上次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劉瑩今天把薛諾單獨約了出來“你認真的?”薛諾反問了一句,看到對方暈紅的臉頰,已經能猜出她指的是什麼了“…”劉瑩低著頭沒出聲。

“你愛上他了?”薛諾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雖然她在這方面絕對算是超級開放的,但當初還是開玩笑的程度大些。

“才沒有,”劉瑩的眼睛裡突然有了淚光“我愛翔翔。”

“那你…”薛諾可有點不明白了,劉瑩竟然捂著臉“嗚”的哭了起來,薛諾驚訝得看著泣的美女“你…有什麼你就跟我說吧,別哭了,你還信不過我嗎?”劉瑩拿紙巾擦了擦眼睛,她也知道這大庭廣眾的,自己有點失態“我老是夢見他,夢見我跟他,有的時候是和我媽媽一起,有的時候是和你一起,晚上想白天也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現在我幹什麼事兒神都不集中,都快愁死了。”這如果要是在歐美髮達國家,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大概就是去見心理醫生,但在國內,就算是最現代的年輕人也很少有有這個概念的。

“那你想怎麼樣啊?”劉瑩又不說話了,只是眼淚汪汪的望著薛諾。

“你…你來真的?這種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沒有後悔藥兒買的。”劉瑩扁著嘴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