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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還涉及到蔭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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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另一頭的人好像沒有回答。

“您的指示?”警察等了很久才問出這句話,顯然是對那個人很尊重,或是很敬畏。

“讓他走。”

“我明白了。”警察放下電話“怎麼樣?都冷靜下來沒有?”

“嗯?”

“啊?”

“我看撞得也不嚴重,你,”警察指了一下奇雲的司機“別把警方當傻子,把保險公司的信息留下來,各走各路,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

“你有什麼意見嗎?”

“我?沒有,沒有。”韋慶江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那就下車吧。”警察一拉車門,他們已經回到了事故地點…怎麼樣,劉主任,我的這個東方廣場不錯吧?吃住都還滿意嗎?

“侯龍濤一股坐進沙發裡。

“哼哼,習慣,五星級酒店的大套房,五星級酒店的服務,怎麼會不滿意呢?”劉耀坤坐在同一張大沙發的另一頭“想必真正的”雙規“不會有這麼舒服。只不過不習慣和這麼多男人住在一起。你這是非法監,算是給自己加上一條罪。”

“哈哈,”侯龍濤搖了搖頭,指著大廳裡的五個“黑西服”

“他們在這兒是為了你的安全啊,免得你做傻事兒。想要美女還不簡單,你一句話的事兒,自若也很想見你的。”

“她還好嗎?”

“問這幹什麼?你又不是真的關心。”侯龍濤點上煙“這個世界上有兩種男人,愛江山超過愛美人的和愛美人超過愛江山的,你是第一種。我看出來了,無論我把自若怎麼樣,只要你還覺得平陽可以保住你仕途,你才不在乎你的女人要受多少苦呢。”

“讓你一說,怎麼好像跟壞事一樣,”

“我沒說是壞事兒,人各有志,只不過這次你要竹籃打水了,段俊婷給你打過三次電話。”

“噢?說什麼了?”

“嗯…”侯龍濤下巴“第一次的時候我正讓自若呢,你也能想到她接電話時的語氣,哼哼唧唧的特有味兒,她跟段俊婷說你正忙著呢,你知道什麼意思吧?讓她過一小時再打,然後就關機了,呵呵,後來兩次我都沒在,她跟我說每次她都裝成正在做愛。

最後一次還跟段俊婷吵了一架,讓她少纏著自己的丈夫,老妖婆,想男人就自己去找一個什麼的,逗的。”劉耀坤皺著眉沒說話。

“奇怪為什麼自若會那麼配合我?現在告訴你也無大礙了,她真的是我的人,自願的,不是被的,是我給她開的苞兒,我一聲兒召喚,讓她對付你還是沒問題的。”

“哼,”劉耀坤苦笑了一下“女人。”

“段俊婷也是女人啊,你這麼忠於她幹什麼?本來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們倆有一腿呢,現在看來也不是。”

“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會明白的。”

“無所謂了。”侯龍濤聳了聳肩,把一堆照片放在茶几上“你認識他們吧?”劉耀坤探了探身子“韋主任?另外那個人不認識。”

“那個人是段俊婷埋在我身邊的內,你猜照片兒裡他正在幹什麼?他正在向姓韋的彙報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

“我已經跟你合作了?”侯龍濤點了點頭“我想現在這個消息已經傳到段俊婷耳朵裡了,就算她對這個情報是將信將疑,調查是肯定的,一看你現在的經濟情況,加上自若的事情,我是不是已經把你的路都堵死了?”劉耀坤沒有回答,只是微笑。

“不夠?在再加上這個呢?”侯龍濤揚了揚手裡的一疊打印紙“這是有你簽名的代材料。”

“偽造的?”

“嗯,”侯龍濤毫不隱瞞,因為沒有必要“但是偽造的很好。

而且你應該也明白,是不是偽造的,到了最後本就不重要,說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

“說是假的就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

“你覺得你還能贏?”劉耀坤又恢復了沉默。

侯龍濤的眉頭又擰在一起了,他還從來沒在自己掌握這麼多有力證據的情況下到如此的不自信過,對方的這種“臨危不亂”的表現令他非常的困惑“劉主任,如果我以死相呢?”

“我覺得你不會,你不能讓我身上有傷,要不然就變成屈打成招了,我的證詞就沒用了,而且現在也還不到我”畏罪自殺“的時候,不是嗎?如果你真的有意讓我”自殺“,那就更不能讓我有不必要的內、外傷了。

所以我覺得短時間內,只要我不強行出逃,我的人身安全還是有所保障的。”

“好,劉主任,我欣賞你的自信。過兩天我就要去會會段俊婷,咱們看看她是不是也像你這麼樂觀。過不了多久,我就要把你臉上那種輕蔑自負的表情抹掉。”侯龍濤甩手走了出去…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灑遍整間寬敞的辦公室,辦公桌上戳著兩面紅的小旗子,一面國旗,一面黨旗,段啟明坐在真皮的大轉椅裡審閱著文件。電話響了,是門口保衛室打來的“段書記,有一位從北京來的侯龍濤先生要見您,您在嗎?”

“侯龍濤?”段啟明皺了皺眉“請他進來吧。”段啟明起身走到窗口,從這裡望出去,可以看到整個市委大院富麗堂皇的亭臺樓閣、湖光山,這可是他政績的一大體現,只見一輛黑的s600停在了樓前,下來一男兩女。段啟明拿起電話,通知外面的秘書一會直接把客人讓進來。

三分鐘後,來訪的三人進了屋,兩個長相衣著都一模一樣的女孩徑直坐到了一邊的沙發裡。

“段書記?”侯龍濤伸出了手。段啟明繞過辦公桌握住了這個不速之客的手,他上下打量著對方,帶著副黑邊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看起來明的樣子,年紀也不大,二十六、七,光看外表,很難把他和那個傳聞中的人掛上鉤“侯總,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一畝三分地來了?喝點什麼?茶?咖啡?”

“段書記不必了客氣,什麼都不用。”侯龍濤也在打量面前這個慈眉善目的長者,一套做工還算考究的中山裝,留了個主席頭,連上帶著平易近人的微笑,誰能想到在這樣板式的人民公僕的包裝裡還隱藏著什麼。

“那好,”段啟明示意站在門口聽候差遣的秘書離開,自己回到辦公桌後,指了指對面的轉椅“請坐吧。”

“我今天來,首先是想對發生在令郎身上的事情表示遺憾。”

“那件事情不提也罷。”

“好,那我就開門見山吧,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段啟明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那就看看對方的底牌吧。侯龍濤從慧姬手裡接過一個牛皮紙的大信封,遞給段啟明“這是一份dna化驗報告,親子鑑定,通過三個人的頭髮,證明了他們的母子、父子關係。”段啟明接過信封,他面部的肌瞬間搐了一下,但立刻就恢復了正常,他也沒有打開信封“侯總這是敲詐?”

“你誤會了,咱們這是等值的信息換,既不涉及政府秘密,也不涉及商業秘密,怎麼能叫敲詐呢?我已經把我掌握的信息給你了,現在就看你是不是能按公平買賣的原則把你掌握的信息給我了。”

“能與不能有什麼區別嗎?”

“能的話,證明你是一個可以跟我有生意往來的人,不能的話,如果一個人連這麼一個商場上小小的原則都不能遵守,他是沒有資格做領導幹部的,哪怕他已經做了,我也要為了群眾的利益,把他拉下馬。”

“你有能力拉他下馬?”

“我想你並不懷疑我有沒有這樣的能力,我看段書記是個聰明人,我東星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就算你不是一清二楚,也應該是有個大概的瞭解。”段啟明低著頭想了一會“侯總一定是錯誤的估計了我在這件事情上的立場和作用,雖然瀟瀟是我領養的,但我並不贊成對他膩愛,對他的某些行為我本人更是深惡痛絕,身為領導幹部,我沒能教育好自己的子女,是我的失誤,我絕對是要負一部分的責任。

至於婷婷有可能在利用手裡的權利和關係,為了瀟瀟的事情公報私仇,我最初並不知情,知道後,我也是一直持謹慎的反對態度,因為其中的原委我確實是缺乏瞭解,沒有足夠的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嘛。

但本著對人民群眾負責的原則,我早已把這件事上報了省領導,也許是省領導也受了婷婷的欺騙,或者是她確實有充分的證據,至少我得到了明確的指示,既然事情是在平陽發生的,當地政府機關又已經展開了積極的調查工作,那我們就應該充分的信任基層的領導幹部的能力和作風,給與積極的配合,早結案。”侯龍濤眯眼看著面前這道貌岸然的老傢伙,心裡這叫一個火啊,他的這套話簡直夠得上人大發言的水平了,既有批評又有自我批評,而且還在關鍵問題上把自己擇的一乾二淨的“這麼說段書記倒是站在我這邊的了?”

“我沒有立場,誰對誰錯,誰犯罪了誰是清白的,我沒有發言權。”

“要是我沒理解錯的話,能給我確切信息的就只有段俊婷一個人了?”

“我相信侯總很清楚我現在的處境,我也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對於段啟明來說,烏紗是最重要的,本來只有段俊婷一個人掌握這可以抹他官的證據。

而段俊婷的胃口並不是特別的大,比較容易就可以滿足,而且還涉及到她的陰私,她沒有那麼容易就選擇同歸於盡,自己又暫時跟她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雖然她是一個不小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