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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無論門內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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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通過什麼渠道得知活棺村裡有一個受傷的頂級紅衣,所有佈局都圍繞著那隻紅衣厲鬼進行。

只要能掉那隻受傷的頂級紅衣,怪談協會也將擁有屬於自己的頂級紅衣。一張張嘴巴咬在了朱姓女人身上,停留了兩三秒之後,那個滿身是臉的怪物突然停下了動作。

“不在她的身上?”黑袍一愣,目光落在了江鈴和範鬱身上:“有點麻煩,既然這樣,那隻能全都殺掉了。”滿身是臉的怪物衝向江鈴,黑袍人則站在原地,他似乎早已知道了結局,本不關心這些,做起了自己的事情。伸手在黑袍裡摸索,他抓出了一大把紙人,每一個紙人表情都十分痛苦。

“林官村三十四口人都在這裡,據它們自己代,十幾年前逃出活棺村的人。或多或少都和朱姓女人有關係,其中還包括她的後代。”黑袍慢慢站起身,緊緊盯著江鈴:“外逃者裡只有那個小女孩沒有被我做成紙人,這麼想的話,女鬼最有可能附身的人就是她。”範鬱抓著江鈴的手朝村子裡跑,可是兩個孩子怎麼可能跑得過身後的紅衣怪物。眼看著那滿身是臉的怪物越來越近,範鬱突然聽見前面牆角傳來了一個悉的聲音。

“這邊!”陳歌把碎顱錘和漫畫冊裝進了包裡,空著兩隻手站在前面,他似乎早就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陳歌?”範鬱放慢了速度,有些驚訝,這也是他第一次說出陳歌的名字。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陳歌直接抓起:“沒大沒小!以後要叫我叔叔!”一手抱著一個,陳歌玩了命的朝村子裡跑去。幾乎是同一條路線,就在十幾分鍾前剛剛出現的場景再次上演。區別僅僅是陳歌負重增加,而後面追趕的怪物變成了紅衣。

陳歌輪呼喊許音、張雅和大叔的名字,張雅一點反應沒有,許音有心無力,大叔看見紅衣後直接把自己給藏了起來。

更是指望不上。不知還要多久天才會亮,陳歌為了拖延時間,按照腦海中的印象,故意往村子裡那些危險的地方跑。阿慶給的那張地圖發揮了大用處,所有標記了紅叉的危險地方被陳歌跑了個遍。

但就算這樣仍舊沒有和怪談協會的紅衣拉開距離。

“我快跑不動了!你倆有沒有什麼要說的!”陳歌覺肺裡有一團火在燒,‮腿雙‬都已經跑的快失去知覺了“叔,你放下我們自己走吧。”範鬱的聲音中少了一絲冷漠。

“如果你實在撐不住,就往村子西邊靠,進入左數第三個宅院。”江鈴的聲音幾乎是和範鬱同時響起,讓陳歌疑惑的是,這個女孩說話的語氣腔調和以前完全不同,覺就像是一個成年女人在說話。怪談協會猜對了?

紅衣藏在江鈴身上?陳歌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他一直躲在水井附近偷聽,清楚事情的經過。

“好!就去那裡!”轉變方向,陳歌拼盡全力跑進了第三個宅院當中:“然後怎麼做!”

“進屋,把我放在左邊的臥室門口。”江鈴的聲音愈發古怪了。踹開木門,陳歌進入正堂,這屋裡沒有棺材,也沒有任何傢俱,連牆皮都被刮掉了一層。沒有細想原因,陳歌把小女孩放在左側臥室門口,然後直接躺在了地上。

他全力衝刺幾乎跑遍了整個村子,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撐不住。屋外傳出怪笑,一張張人臉擠在門口,怪談協會的紅衣追來了。

“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等解決了這個傢伙再好好謝謝你。”江鈴看了陳歌一眼,咬破自己的手腕,任由血淋在掌心:“我只是想要做個人而已,為什麼會這麼難?”她輕輕靠在木門上,當她的身體觸碰到房門的時候,那扇再普通不過的門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片片厚厚的血漬。

“這些血都是我曾經留下的,這屋子就是我噩夢的開始。”江鈴用力將木門推開,門口是一個血紅的世界。***?江鈴牽著範鬱的手進入門後世界,陳歌現在也沒有其他的選擇,比起那個滿身是臉的紅衣,覺還是血門後面安全一點。

空氣變得粘稠,鼻尖縈繞著一股血腥味,視線被遮擋,好像身處在大霧當中一樣“和第三病棟那扇門後的世界不太一樣,”這是陳歌第二次進入血門當中,活棺村門後的世界血霧瀰漫,能見度只有兩三米遠。

“別走丟了,這霧裡面可藏著會吃人的傢伙。”江鈴已經徹底撕去了偽裝,她稚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

“知道了。”陳歌目光古怪:“真難想象,一個跳起來都打不到我肩膀的小傢伙,竟然是個頂級紅衣厲鬼。”

“雖然你救了我,但還是請你說話注意一點。

否則我只能等你死後再報答你了。”江鈴冷冷的看了陳歌一眼,進入門內後,她的外衣就開始發生變化,大霧中的血絲不斷纏繞在她的身上,似乎她就是這裡的主人一樣,陳歌眼皮輕輕跳動,覺得這話有些耳

他想起了張雅的那封情書,等陳歌進來後,江鈴關上了門,當她再次打開的時候,門外場景已經完全改變。眼前是一個血紅的村落,大霧遮蔽了天空,籠罩著一切。

“那個紅衣很快就會追過來,這扇門拖延不了太多時間。”血霧飄到江鈴身邊時,會直接融入她的身體,但可能是因為受傷太嚴重的原因,她並不能主動去收那些霧氣。

在江鈴的帶領下,三人朝著村子一側走去,身後那扇閉合的血門輕輕顫抖,不斷有嘶吼聲從門那邊傳出。

“你要帶我們去哪?”血霧對江鈴沒有影響,但是卻讓陳歌和範鬱覺得很不舒服,兩人就好像陷入了泥潭當中。

“安靜點。”江鈴示意兩人先躲在旁邊的小屋裡,等了幾秒鐘,前面的大霧當中走出了一個畸形怪物。

身體高大,手臂畸形,五官歪斜猙獰,它穿著布外衣,東張西望,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霧氣瀰漫,這個怪物從江鈴他們身邊走過,很快消失不見了。

“那是什麼?”陳歌朝怪物離開的方向指了指。

“村民。”江鈴眼中的怨毒本掩飾不住:“他們就是我腦海中村民的樣子。”

“你腦海中村民的樣子?這血紅的世界是據你的認知構建出來的?”陳歌對於所有和門有關的信息都很重視。

“我不知道這世界是怎麼出現的,只知道這個世界和我曾經做過的一個噩夢很像,在我的噩夢裡,所有村民都是像他那樣的怪物,畸形醜陋,還一直在尋找我,想要把我抓回去。”江鈴沒有繼續往下說。

她換了個方向,朝著村子深處走去。門後是一片血紅的世界,但是陳歌直到現在都沒有清楚,這世界究竟是連在一起的整體,還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

按照跳樓的偵查員所說,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扇門,只有在心靈徹底崩潰、最絕望的時候才有可能推開這扇門。

第三病棟的門是門楠推開的,門後的世界就是門楠印象當中的世界,一個個因為注鎮定‮物藥‬、好像行屍走般的病人,扭曲奇怪的醫生,以及因為害怕產生的斷手等等。

活棺村門後的世界被血霧籠罩,到處都是身體畸形想要抓到她的村民,這很符合女鬼生前對村子的印象。

“難道門後的世界就是人心的映照?是一場真實存在的噩夢?”陳歌又想到了自己鬼屋裡的那扇門:“可為什麼我的鬼屋裡會有一扇門?那扇門是誰留下的?”血霧蔓延,身後傳來了嘶吼和打鬥的聲音,應該是怪談協會的紅衣和門後世界的村民手了。

“讓它們打吧,我們去取一個東西。”穿過血霧,江鈴帶著陳歌和範鬱來到了村子中心。這裡的霧氣變得稀薄,中間的空地上跪倒著一片村民。它們身體畸形,面目醜陋,就算穿著衣服,也很難被稱之為人。

“它們在幹什麼?”

“懺悔。”這些怪物低垂著頭,身體對準祠堂,而在祠堂和村子中間則豎著一副紅棺!

與現實當中不同,門後世界的棺材正好堵在了祠堂門口。祠堂是村子裡供奉先祖的地方,可是這棺材卻絲毫不講道理的立在正中間。

“只要打開那副棺材,今夜就沒事了。”江鈴繞到一邊,慢慢靠近祠堂:“千萬不要驚動這些怪物。”三個活人屏住了呼,挪動腳步,一點點靠近祠堂。

霧氣湧動,似乎是察覺到了活人的氣息,有些怪物低垂的頭輕輕晃動。範鬱和江鈴走在前面,陳歌斷後,他看著那些跪倒在地的怪物,覺得有些瘮人。

四周散落著紅的紙錢,怪物們就好像是在參加一場葬禮,它們被迫低頭擺出悲傷的表情,想要擠出幾滴眼淚。

“哭喪?葬禮?”陳歌自進入活棺村後,就發現這村子裡有很多和白事有關的東西,包括懸掛在街道上的白燈籠、紙錢和棺材。

“不管現實當中,還是在門後的世界,這個村子好像都在舉行一場葬禮,一場延續到現在仍舊無法結束的葬禮。”陳歌摸出黑手機看了一眼:“我已經進入門後的世界,可手機並沒有提示我任務失敗,看來在黑手機的判定當中,無論門內門外,只要不離開村子就行。”他翻找到任務信息,活棺村這三個字是他從黑手機上看到的,一開始他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奇怪,並沒有多想。

可現在結合起他在村子裡遇到的種種事情後,陳歌隱約有了一些猜測:“活棺?”滑動屏幕,翻到了任務提示那裡,陳歌看著手機上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