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能一起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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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子非拉著我出去散步，我痠背痛，本想躺家裡休養生息，看會電視，可見她興致高昂的樣子，又不忍掃興，無奈只能陪著出去。

一路上，她快樂的像個孩子，雖然走路還是有點不自然，但也不停跑跑跳跳，拉著我看東看西，彷彿所有的東西都變得美麗，新奇，還拽著我看了場愛情電影。

演了什麼我全忘了，反正就是場狗血情片，她看的不停抹眼淚，我就在旁邊負責不停遞紙巾。

影院裡一片哭聲，所有男人都跟我一樣，苦著臉比電影裡面的男主角還悲情，這個時候估計只有外面賣紙巾的大媽笑得很開心。

當看到男女主角被時，子還會對照情節問我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搞的我一陣頭大，當時真是度如年，有點後悔答應陪她出來。

幸好電影的結局皆大歡喜，她破涕為笑，我也如釋重負，鬆了口氣。繼續這樣下去，我估計電影沒看完，我會先被成神經病。

出了影院，她的情緒還沉醉在電影裡，不時叨唸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也只能學著男主角說些麻話，在路邊摘朵花送她，陪她玩漫，為她製造點氣氛。

每當這個時候，她反應都大的讓我驚訝，在人群中喜極而泣，街道中摟著我親吻。我是想她放開點沒錯，但那只是在二人世界的時候，可從沒想過要在大庭廣眾。

面對路人的怪異神情，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今天似乎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我這些苦惱，無視了所有人，拉著我逛到十點才回家。

昨晚戰太酣，我本想早點睡覺，恢復一番。可她在上一直纏著我索要，她很少這麼主動，架不住她撒嬌的語氣，我的慾火被引出來，又戰了一場，今晚只是場比較溫柔的小規模戰，沒有昨晚那麼烈。

但結果卻讓我們欣喜，居然少有的一起到達高，如果不是她早有先見之明，在身下墊了條浴巾，恐怕就沒單換了。

這種和諧的愛，令我們驚訝，完全沒想到這樣少有的刺，也能讓我們共上雲端，這是以前絕不可能的，似乎愛時我們的神更容易投入了一般。

這讓我們興奮的同時，也有絲害怕，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是為什麼。接下來的子，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事愉悅，家庭氣氛和睦。

上班時也力充沛，靈源源不斷，漂亮的完成了好幾個棘手的案子，領導看後都很滿意，連帶著最近在公司的地位也水漲船高，這讓我又覺到世界的美好，對生活充滿希望。

我以為和子已經恢復到從前，也找回了昔情。我暫時忘記了那個神秘，讓人著的女人葉紫嫣，子也暫時忘記了葉紫嫣的丈夫，我們都把俱樂部的事忘在了腦後，彷彿那只是我們生活中一個匆匆過客，早已一去不復返。

但這種誤以為，只持續了一個月。a＊＊＊隨時間推移，愛時的刺，瘋狂彷彿是時光沙漏中的細沙，在不自不覺中慢慢失。

這時，我和子都隱約察覺到自己錯了，生活的火焰點燃一次，不能燒到永遠，需要源源不斷的添加柴火，不然早晚有熄滅的一天。

子又開始變得得過且過，但我們的心卻起了變化，不在像以前，急的像只熱鍋上的螞蟻，盲目的四處尋找解決之法。因為我們都知道，或許已經找到了那點燃火堆的火種，唯一缺少的，就是誰大膽提出要去取火。

我們心裡都明白，卻都默契的心照不宣，畢竟這不是去菜市場買蘿蔔，我們還要顧及世俗的眼光，還要做好準備，考慮後果，更需要時間來扭開心中那把牢牢鎖住我們的大鎖。

但這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罷了，這就像毒上癮般，如果從沒接觸過，或許你永遠不會去想，可一旦嚐到了味道，你就永遠忘不掉，突然間沒了，它會讓你掛著，念著，想著，就像掉進了沒有出口的宮，怎麼跑也跑不掉，怎麼逃也逃不出。

又苦捱了兩個星期，僅存的火星也漸漸熄滅，變成灰燼。我在子身上聳動時，她眼中已看不到當的情，我也沒了那股衝勁，剩下的只有那種公式化的淡然。

我邊規律的撞擊，邊看著她的眼睛，她也望著我，我們都讀出了對方眼裡的一絲意願。我的心跳瞬間加快，彷彿那團灰燼突然間又亮起了一點火星，莫名的快串上頭頂，我加快速度撞擊，息著問道:“你想加入？”我終於開口，她眼裡有絲火花在跳躍，但更多的是猶豫。她也能從我的反應，覺到我迸發的情，沒有直面回答，把問題丟回來說:“你想嗎？”相較於女人，男人更容易被慾望驅使，女人面對這事，往往有更大的負擔和害怕，所以她們心裡的枷鎖，也更難打開。

“你不想，我就不想。”我如是說，但實話講，那時心裡真是矛盾重重。我想找回當的情，可想到加入俱樂部，子要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為別的男人服務，心裡又很不舒服。

而且也不知道事後，子能不能承受住心裡的壓力，以及那把大鎖反掐回來時良心上的不安。這些都讓我拿不定主意，如果加入俱樂部會傷害她，那麼我寧願永遠保持這樣。

“可是你心裡明明想。”似乎看出我在顧及她，眼裡有絲，承受衝擊的同時，湊近重重親了我一口。

“可我更希望你幸福！”我回吻她的嘴角，模糊不清的說，這句是我的真心話，她笑了笑，眼裡有開心，但依舊很猶豫，她沉默著沒有說話。

我沒有強求，可心中那粒燃著微光的火星被撲滅，這次我們草草了事。又扛了幾天，徹底恢復到以前的狀態，愛變得索然無味，我們都不想在繼續下去，進行到一半，便被迫結束。

＊＊＊我從子眼裡看到了無助，她從我眼中也看到了無奈，我們彼此深愛，卻無法滿足對方內心的慾望。

生活就是這麼現實，像是顆切割完美的上等粉鑽，看著光彩照人，卻不允許有一點摻假。我腦中又不自主的浮現出那個神秘，自信的女人葉紫嫣，不知子是不是也在想葉紫嫣的丈夫。

我很苦惱，也有些痛恨自己被慾望衝昏頭腦。不知是體諒我，還是她也陷入慾海，懷念那晚的情，也或許兩種都有。她突然望著我說:“我沒問題！”我驚訝的看著她，她眼中有著堅定，但更多的是茫和害怕。我不願把子想的太不堪，我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我在內心不停告訴自己，她更多的是為了我。

當時確實有動，也有不少猶豫。因為我一旦答應，就意味著子要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要忍受別的男人在她身上馳騁，還要為別的男人服務。男人的佔有慾普遍很強，我也不例外，這一切都讓我有些說服不了自己。

“真的？如果沒想好，就不要倉促決定，我不想你後悔，不然到時就晚了”說這段話時，我內心很掙扎，既希望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又希望她能拒絕。

我們夫幾年，她是個細心，善解人意的子，也是個體貼入微的人，把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

我們早已把對方瞭解透徹，她也能覺到我此刻的矛盾，她又何嘗不是，知道我在顧及她，望著我無奈的苦笑說:“我們還有別的路嗎？”我愣在當場，一時無言以對。我想說我愛她，即使沒有，我們也能一起到永遠，可終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眼睛紅紅道:“我不想讓生活把我們的愛一點點抹滅，我想讓它永遠充滿情，然後好好保存這份愛，直到永遠。”我突然有點想哭，覺得自己是不是個畜生，為了慾望，居然把她到這個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