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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說:“我們幾個路了,山裡沒有信號,怎麼走出去?”阿姣愣了一下,呂夕繼續說:“我們在那邊拍電視,我們幾個走錯路不小心進了山裡,再不回去要被導演罵了。”阿讓冷冷地看著呂夕,細細地吐出兩個字:“騙子。”阿姣訓低聲斥了她一句,又禮貌地說:“今天都快中午了,山裡遠,天黑也走不出去,要不你們住一晚,明天一早我讓阿讓領路,她
路。”阿讓鬧起了彆扭,死活不願意領路,阿姣兇巴巴的帶她出去說話。
張小機裝模作樣嘆道:“落花有意水無情,女孩子可真是視覺動物,這才剛見面……..要是我長成呂哥您這樣,指不定不用受苦和什麼蟲子野獸打架,說不定直接就成了蠱女的郎君了。”呂夕冷森森地笑了一下:“你沒有發現這個村子沒有男人嗎?”不僅沒有男人,連老人都沒有,假如成年人都去打工了,留下了孩子,肯定也有老人吧,可是這地方連老人都沒有。
中午吃飯的時候,呂夕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阿姣說了多,她說:“幾十年前村子裡好多人都得了病,好像是傳染病,年紀越大的越容易傳染,小孩反而沒事,那些年許多小孩活不過成年,最近幾年好了許多。”得了病?呂夕若有所思。
吳小機有些好奇:“為什麼沒看見什麼男人?”阿姣笑道:“男孩子十四歲以後就會被趕出村子,我們這兒習俗如此。”她紅著臉看著呂夕,“孩子的父親多數是外來人。”呂夕儘量無視她所有的眼神,他了解過一些偏僻的習俗,的確有這種習俗,男人不留駐,但是會帶成年的兒子出去磨鍊,而男人會保護村子這是很老的習俗,沒想到現代社會還有地方留著。
但是這個村子沒有男人保護的痕跡,村子周圍走屍倒是很多,多為男。
阿姣家的房子不大,總共三間房,還有個小柴房,吳小機怕呂夕把他扔柴房,便事先和他說:“咱們三應該在一塊,你瞧瞧四面楚歌危險重重,外頭還有走屍虎視眈眈…….”呂夕說:“今晚我們三人一間。”吳小機總算稍微放心。
收拾得十分乾淨,房間裡香噴噴的,還擺放著阿姣清晨採的鮮花,吳小機說:“山清水秀還有好姑娘,能留著也不錯呀呂夕。”呂夕笑:“要不你留下來?”吳小機打了個寒顫,見呂夕在窗口一動不動站了許久,便問:“呂夕你在看什麼?今晚我們怎麼睡?”呂夕眯著眼睛看著窗外:“我在看揹著小孩在地裡幹活的姑娘。”阿姣家的房子在地勢高的地方,而這間屋子打開窗口正好能將整個村落一覽無餘,勤勞的姑娘們有的還未歸家。
“姑娘那麼好看?”
“不,小孩好看。”呂夕說。
聊清也和呂夕一同站在窗口,吳小機不知道小孩有什麼好看,便想去看,但是那窗口太小,無法站下三人,容不得他足,他晃了會兒終於說:“呂夕,也讓我看看!”呂夕給他讓了個位置,聊清也跟隨呂夕讓了位,彷彿是呂夕不在那裡,什麼都變得索然無味。
此時正值黃昏,天邊的晚霞美不勝收,吳小機往田地裡看去,只能看見姑娘們小小的人影,模糊的看見有幾個揹著孩子,不怎麼清晰,臉都看不清,不知道呂夕說的好看在哪裡?
他伸長脖子又往外一看,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張人臉,吳小機“啊”地一聲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了兩步!
呂夕趕緊上前,瞧見窗外站著一個瘦小的女孩,女孩冷冰冰的盯著屋裡。
“阿姐叫你們吃飯。”吳小機摸了摸口,嚇道:“阿讓你要嚇死我啊!”阿讓彎起嘴角,莫名地
出了一個天真地笑臉,就彷彿把人嚇到十分有趣。
呂夕打開門跟著她,呂夕突然問她:“阿讓,你的右手怎麼了?”阿讓穿著長袖,兩隻臂膀自然下垂,咋一看沒什麼問題,吳小機不知道呂夕為什麼要這麼問。
但阿讓卻回答了:“被狗咬了。”吳小機說:“那得打疫苗啊。”阿讓不說話,她像一個孤僻的孩子,並不怎麼喜歡和外人,冷冰冰的領著人去吃飯,然後就乖乖坐在姐姐的身旁。
阿姣端了飯菜過來,阿讓拿起筷子敲了一下碗,突然側過臉對著姐姐笑道:“阿姐,你還記得媽媽給我們說過的故事嗎?”阿姣立刻變了臉,低聲斥了她一句,誰知道今天晚上阿讓十分叛逆,她撐著下巴繼續說:“阿姐說我太膽小,現在好多哥哥在這裡,我給哥哥們說故事,媽媽說的——蠱女的故事。”
“在依山傍水的村莊裡,有一名美麗勤勞的姑娘,美麗的姑娘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笑起來有兩個甜甜的酒窩,她能歌善舞,是村裡小夥子們心目中的仰阿沙。
有一天姑娘在河邊救了一名男子,那男子奄奄一息,身體好多傷痕,善良美麗的姑娘夜照顧男子,久而久之便暗生情愫,姑娘與男子已是相互愛慕,然而姑娘的村莊太小、太窄,比不上外邊的花花世界,男子重傷痊癒後執意要走,臨走前,姑娘給男子做了碗
面。”阿讓敲了敲桌子上的那碗麵,“很像這個。”一瞬間屋子裡靜得可怕,三個男人一動不動盯著那碗麵,阿讓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