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第四章 一切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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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與連隱山大打出手,原本連隱山與嚴封寒大戰過後,實力已減弱不少,但他到底勝在身經百戰、實戰經驗豐富,而燕新霽縱然是保存全力出手,但畢竟還是少了一些連隱山的狠辣無情,出招之間仍留有餘地。
如此一來兩人鬥了近百招還是難分勝負。
「啊!孟大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啊。」就在兩人生死相搏時身後傳來了卓夫人的驚叫聲。
燕新霽心繫孟安命安危,被她這么一擾,頓時劍招之間
出一個破綻來。
連隱山發現機會全力勐攻,際此危急關頭,燕新霽再無保留,手中利劍連連使出,快至讓人連眼睛都看不清。
連隱山大喝一聲,雙手舉刀凝集全身真氣灌注刀身之上,原本只是一把很普通的鋼刀此刻刀身上隱現藍光。
對著燕新霽所站方位連噼三刀,這三刀一刀快過一刀,一刀比一刀狠,像是海里的花一樣,一
接一
,三刀迭加威力可想而知。
這或許是自燕新霽出道以來最為艱險的一戰,對方實力絲毫不弱於他,卻戰鬥經驗豐富,更是他所不能及的,每一次的攻擊都是險之又險。
而連隱山現在所發的這凝聚全身真氣所發的最後殺招更是兇勐如虎,燕新霽首次受了死亡了威脅,手裡實在沒有絕對把握能接下這招。
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此時如果燕新霽面對這一殺招心生怯意,恐怕就要飲恨於此了。
燕新霽急忙收斂心神,努力將靈臺保持一片寧靜,將所有周遭的人、事、物盡皆拋開,眼中只有那即將殺奔過來的連隱山。
在氣息上做出鎖定,無論待會連隱山如何變招他都能掌握到他的攻擊路線。
這一次恐怕要賭上一賭才行,燕新霽全身肌緊繃,所有
孔的呼
和動作都保持著同一步調,劍招劃圓,這在外人眼中慢到出乎意料的一招,只有身在戰局之中的連隱山才知道是如何的快至不可思議,也只有他知道這一招的威力恐怕不下於自己的這一招狂
三迭。
究竟鹿死誰手,只在這一招過後。
在兩人攻勢即將相接之時,中間突然出現一個人形,雙手錯以強大內勁各自往一邊的連隱山、燕新霽轟去。
那各自融合了連隱山、燕新霽全身實力華的最終殺招竟然就這樣被他相互抵消。
兩人各自退後數步方才站穩腳步,包括他們的所有在場之人都不敢相信地看向那個突然出手阻攔的絕頂高手,竟然是半緣小棧的掌櫃。
「兩位不過是萍水相逢,之間又沒有什么解不開的深仇大恨,何必以死相搏那。」那原本在嚴封寒他們進店時嚇得手顫腳顫後來不知道躲到哪兒去的小棧掌櫃此時卻突然出現,更加讓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會是這么一個絕頂高手,這真是讓人想破腦袋都不敢相信的事。
「閣下究竟是誰?我連某人真是眼拙了,竟然絲毫沒看出閣下的破綻來。」連隱山在看清出手阻攔的高人竟然是那個掌櫃的以後,心下一沉,只憑他剛才出手輕易化解自己和雲中帆兩人的最強殺招就可以看出,他和這神秘掌櫃之間的差距何止一籌。
如果他要是偏幫雲中帆他們又或有其他打算,恐怕到時就不是自己殺人滅口,而是連著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要留在此處了。
「呵呵,這並不怪連堂主,老頭子我也十多年沒有動過手了,在這半緣小棧悠悠閒閒地過了十多年,連我自己都快忘了我是懂武功的了。」接著又道:「若不是適才你倆生死相拼,我怕你二人雙雙斃命,費這大好生命,實在是不會出手阻止,生命有時候就和吃飯一樣,飽著的時候並不注意,只有餓了才會想起來,連堂主能否聽老頭子一言?」
「請講。」連隱山一方面想看看他葫蘆裡究竟賣什么藥,另一方面為了儘快從剛才的戰中恢復過來,也好拖延時間,而另一邊的燕新霽也同樣有著這打算,所以一直沒出聲打斷。
「我年輕的時候也像你們一樣,好勇鬥狠,為了榮華富貴、權勢地位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直到那一次我遇上了『她』。」燕新霽不明白這神秘掌櫃怎么忽然說起故事來。
掌櫃接著道:「她並沒有什么傾國傾城的美貌,卻讓我第一次有了『家』的覺。
那是我這么多年飄搖在外從未有過的受。
我當時打算做完最後一次任務,就和她歸隱山林,在這建一間房子不再理會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從此和她做一對幸福的夫。」
「那最後她人呢,前輩為何在這開了間客棧。」燕新霽不自覺被這簡單卻又樸實真誠的愛情故事所染。
老掌櫃笑了笑,那笑容中飽含著快樂、幸福又有幾分無奈與愁苦。
「後來我發現原來她是我的『仇人』,是我執行一次任務中所遺留下的『禍患』,她接近我是為了給她慘死在我手裡的家人報仇。」命運有時就是一個天大的玩笑,在老掌櫃的這個故事中,儘管燕新霽是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但得知他所愛女子是為了殺自已而接近時,那種無言的悲痛他似乎也多少能同身受。
「後來你殺了她嗎?」對這種亡命之徒來說,自已的命永遠大過一切,燕新霽絲毫也不懷疑他會動手殺了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