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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敘舊是敘不上了,算賬……倒是可以算一算。”宴內許些人從這話裡聽出些許什麼,神各異。
徐承堯瞥了一眼躲在簾子後的亓官譽,示意亓官譽出來。
這裡面的人並不都是來慶祝他大哥升官的,有一部分是來求他大哥照應幫忙的,這晚宴辦砸了,最著急的就是這些有求於他大哥的人。
想要這種程度的爭吵消停下來,說簡單也很簡單。
現在只差一個好的臺階。
亓官譽並不如徐承堯的意上前,因為徐承堯雖阻了事情鬧大,但這些武官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未消,只是惹不起徐二少爺無處發作,卻不代表對徐二少爺服氣。
他若這時上去好只怕討不得什麼好處。
想用他來應付這些氣頭上的高官,沒門。
氣氛僵持住。
聰明點的其他人被徐承堯幾句話點醒,悟到不能看戲由著事情鬧大,紛紛出來勸阻,“本是來慶祝瑄公子升遷的,為這一個歌姬哪裡要鬧到這種地步?”正規軍營出身的武官被這徐家少爺找的無名人士打得鼻青眼腫卻也醒了酒,又惱又驚,惱於自己敗在不知姓名的人手裡,驚在自己剛才差些對瑄公子最寵的弟弟動手。
周圍人又紛紛給他們找臺階下,他們受到了,但一肚子火氣和憋屈勁無處可發哪裡願意就此作罷。
又有人道:“說到底都是這個歌姬的錯,好好的廳宴就因為她一人而砸了,若是瑄公子怪罪下來,她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贖罪。”眾人的視線刷刷落到了那面紗少女身上。
這罪名落在這個不懂規矩的姑娘身上是最合適的。
一眾人去尋不知去何處了的姑娘,見到人後,大吃一驚。
那姑娘正在主席上飲酒吃食,這簡直是膽大包天!
這少女正是變成女身喝得大醉的沈鶴。
“放肆!你這下賤歌姬,那裡是你能坐的地嗎?!快滾下來!”武官一肚子的怒火正無處可放,這歌姬正好是最好的發洩口。
沈鶴喝得正歡,腦子裡一片空白,一直都聽見耳邊嗡嗡嗡作響,眼睛幾乎閉著的,完全沒注意外界的情況。
徐承堯盯著沈鶴,眼中劃過一絲趣味之,語氣裝得十分嚴肅,對家僕命令道:“把她給綁走,重打五十大板!一個小小的歌姬如此放肆,成何體統?!”家僕微微愣住,剛才小少爺還說這個姑娘不是歌姬,這會兒怎麼又改口了?
“是。”他心裡雖存有疑惑,但面上還是按著吩咐來辦事。
幾個人上前要把沈鶴綁出廳宴,一旁武官也有人在安撫提醒,局面暫且穩了下來。
亓官譽這才掀開簾子走近眾人的視線之內。
“堯公子,這位是?”一文官問道。
徐承堯道:“這位是我在成景學習時認識的一位鏢局鏢師,想長住成懷,正在成懷尋找職務,可惜成懷鏢局暫不缺人他便先在我這住下了。”徐承堯對亓官譽介紹道:“這位是成懷清令賀煥,可喚他賀令。”亓官譽握著扇合手行禮,“在下亓官譽,久仰賀令大名。”賀煥看了看徐承堯神,笑
問道:“剛才那位男子不像是堯公子身邊的人,難道……也是鏢師?”亓官譽答道:“他是在下的師兄。”賀煥點頭,看了眼徐承堯,又對亓官譽道:“原來如此,不知公子可有意來鎮方令?”亓官譽眼眸微含喜
,
而又拜道:“在下——”不料,一雙手悄無聲息地環住了亓官譽的
,亓官譽似真似假的笑容僵住了。
沈鶴的爪子是十分無意的環過去的,實際上他的注意力都在鼻尖。
在主席上時那些下人死都拽不動沈鶴,直到聞到一陣悉的香味沈鶴才跳下了主席閉著眼睛直奔亓官譽。
沈鶴隱約記起,這個味道他前幾聞過,然後記起……他心心念唸的那把扇子出現了。
沈鶴喝了酒以後就一直處在一種很飄的狀態,這種狀態讓他分不清東南西北,腦子轉得速度比平時要慢很多很多,直到他抱住了一個巨大柔軟的物體,他才想到他抱著的這個物體,叫做人。
沈鶴此舉不僅僅驚了亓官譽,更是驚了亓官譽的護衛。
因為護衛完全沒有看清楚沈鶴是怎麼抱住自家公子的,這種速度絕非常人。
那護衛回過神來便拔劍刺向沈鶴,劍勢銳利沒有一絲收斂。
閉著眼睛的沈鶴受到一陣劍光掠過自己的眼皮,遲鈍的他完全沒有動靜,依舊抱著亓官譽。
直到劍尖即將刺破沈鶴喉嚨那一刻,亓官譽手疾眼快,“木紋,住手。”這樣喊著,亓官譽還下意識地伸手握住劍刃。
沈鶴近亓官譽身的手段身形過於詭異,木紋身為練武之人覺
銳,那一刻的危機
和
迫
讓他出招殺意直放,
本沒有給自己大腦任何思考的空隙,以至於聽見自家公子命令時已經無法完全收手,只能任由劍割破自家公子的手心。
劍刃和亓官譽的手心一陣摩擦,讓清澈如鏡子的劍面染上了一層鮮紅的血。
“公子!”木紋緊張道。
亓官譽擰著眉,一手扶著沈鶴的肩,沈鶴有些茫地睜開了眼。
於習武之人而言,可借力抓劍阻止,再不濟便是和劍刃摩擦幾分,但……亓官譽並非習武之人,並無習武揮劍的腕力。
更何況木紋天生力大,出招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