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賀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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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讓她受到我的熱情！我對她強烈的思念！然後，她才會乖乖地隨我玩！她嘴裡叫著嗚，別，別，但雙手卻是摟著我的。

我把舌頭伸進去時，她的舌頭也活動起來，和我繞在一起，鼻子裡慢慢也發出了嗯的發情的哼聲…前幾次我都沒發現，原來她親嘴這麼在行！

我和臭婆娘唯一的那幾次親嘴，都是豬啃食一樣，得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晨的小嘴竟這麼能親！溼溼的兩片小嘴，還有小蛇一樣靈活的舌頭，得我好舒服哦！真想不到光是親嘴就能讓我大吊硬起來！

城裡女人和鄉下的就是不同！賀畜生以前真是太享受了！不過，現在輪到我了。嘿嘿，剛才機場裡被賀親過的小嘴，現在整個是我在享受！

賀畜生，你想不到吧！別墅真他媽大，臥室竟在三樓！我抱她上樓時，她一點也沒掙扎，摟著我的脖子紅著俏臉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完全一付盼著挨的樣子！

…

她今天穿的是條綠的小褲衩，幾乎全透明的，頂上的黑都一清二楚！準備把它扒下來時，她一隻手緊緊拽住褲，說，嗯，壞蛋不要，眼睛卻誘惑地看著我，他媽這不是故意挑逗我嗎！我興奮了，一下把她翻過來，魯地扒下褲衩來，出白白的股蛋來。真是誘人！我狠狠地在她股上啪啪打了兩下，罵她，小騷，你敢挑逗我！

誰知她不僅沒生氣，反而扭著股嘻嘻笑起來。…忽然看到脫下來的褲衩裡有一片薄薄的衛生巾，我愣住了，媽的我運氣這麼壞，撞紅了！

她見我停住，忙起身鑽進我的懷裡，害羞地說“傻瓜，昨天就乾淨了，你一回來，它就沒了！這是…防水用的。”見我還不懂，她就接著說“紅沒了，可是水…卻多了，所以要用護墊…哎呀，女人的事你別管了啦！”我還是不明白，但不管了，能就萬歲了！忍了9天，今天總算又可以把她壓在身下了，我迫不及待地“撲”一聲了進去，太了！

她也同時“哦…”一聲長叫，好像比我還享受…“這一夜，鞏“”了兩次，第一次大概是憋太久、太興奮了“沒幾下就了”第二次鞏為了挽回面子，強忍了好幾次，才把時間延長到半個小時。

關於愛場面，以鞏的語文水平實在是寫不出什麼新意來，盡是些重複和吹噓。但這次偷歡中有幾個細節，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一是不戴套。聖誕節前後的兩次歡，晨都沒要求鞏戴上避孕套。這兩次剛好是晨的月經前後，屬於安全期，可以作為解釋。

但鞏在一個月後的一篇記裡這麼說…“她告訴我賀想要這種待遇，都要哀求好半天！我覺自己真是幸福啊”這就有問題了:難道這時，鞏在晨心目中的位置已經超過賀了嗎？

或者，熱戀中的女人為了討情人的歡心，就是如此的盲目體貼？可憐的‮婦少‬不知道，她的奉獻和體貼卻沒有換來鞏的絲毫…“媽的不戴那玩意兒就是！我的硬吊能親切覺到她騷裡的，暖暖的滑滑的，真過癮！

還緊緊咬住我的吊個不停呢，這也跟她一樣的賤！媽的以前還跟我裝，讓我戴套！現在還不是被老子出騷勁來了，敞開任我搞？”二是鞏的經驗。儘管鞏在記裡一再吹噓自己的能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在晨之前只和鄉下老婆做過愛的年輕農民工，其經驗其實少得可憐，比如…與晨舌吻時，他驚歎晨“光是親嘴就能讓我大吊硬起來”的技巧。

兩人纏綿期間晨調皮地了幾下他的頭，他嘆道“想不到男人的頭也這麼，那種酥麻麻的覺一下子傳到了吊上，差一點就了”晨在臨近高時，翻到他身上瘋狂地和他“磨”他又一次震驚了…“他媽的還有這種姿勢？女人在上面！”但是我在前面說過，鞏就像個外星“異形”非常善於模仿和複製，在以後幾個月的愛中，他很快就超越並牢牢“掌握”了晨這個“地球人老師”三是晨的生氣。

做完愛兩人說著綿綿情話時，鞏大概有些得意忘形了，忽然問晨:“我比賀總強吧？”這讓晨一下子生氣了，扭身背朝著他哭了起來。

鞏哄了好長時間，再三聲明自己是無意的，才讓美人轉過身來。晨讓鞏作了承諾，以後不許再說這種傷害她老公的話。

晨的這個態度，是夫恩愛未泯、子維護丈夫尊嚴的表現？還是一種自欺欺人的鴕鳥式自我保護呢？我寧願相信是前者。對晨的生氣，鞏表面上唯唯諾諾、誠誠懇懇地道了歉，但背地裡他進行了一次小小的很“幽默”的報復…

“媽的說這麼多好話才肯原諒我！我要你付出代價！不過今天老子硬不起來了，不然死你才解恨！

…

趁她去洗澡，我從被窩裡翻出那條綠小褲衩來，把它放到頭她和賀的相框上，剛好擺到賀的頭上，還用手機拍了照。媽的，真像一頂綠帽！”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對鞏的變態和齷齪，我只能搖頭興嘆，而晨的愚昧和痴情，又讓我想起了燕。

在心酸的同時，我竟逐漸產生了一股窺的慾望…出軌的腳步越走越遠，在情人面前，晨到底會“痴”、或者乾脆說“蕩”到何種地步呢？

這種窺慾竟讓我莫名地興奮起來。燕，我知道你骨子裡和晨一樣，也是個單純善良的女人，你在決心投入那個老男人懷抱之前，肯定也像晨一樣痛苦徘徊過！

但有件事情我真想知道…在老夫面前，你也蕩過嗎？＊＊＊作為醫生，讀書時我當然研修過心理學。

老婆的出軌事件發生後，我開始關注起女心理學來，尤其是一個英國心理學家關於女心理的論述讓我倍興趣！

他說:“其實，女人比男人更渴求和不同的異配，這是由人的本能、選擇最優秀的子來繁衍後代的動物本能決定的。…每到配季節，母野牛都會選擇獲勝的公野牛作為自己的配對象，而下一個配季節，獲勝的又是另一隻公野牛了。”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暫且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更為渴求，但有一點起碼需要我們去重新思考，那就是從生物學的角度看，人的所謂“專一、永恆”的愛情，其理論基礎、生物本源是不是值得懷疑？

當然，人總把自己凌駕於萬物之上，一切道理，人說了算！人說專一永恆的愛情、一夫一的婚姻才是文明的、高級的，那麼一切移情別戀和婚外情，就都是動物的、低級的！

但這裡我要勇敢地承認，就連我這個公認的模範丈夫、好男人，也動物過、低級過一次。對象是個京劇團的旦角演員，我的病人，時間是在燕出軌之前。

從初戀般地被她引，到內心裡知錯悔改、斬斷情絲，我經歷了3個半月的神出軌，經歷了出差偶遇時的兩次體出軌。

但就是在戀她那3個半月裡，我對老婆的愛也沒有絲毫改變！這大概就是出軌男人和出牆女人的最大區別吧？這又該從雌雄動物的什麼行為去解釋呢？真想向那個英國心理學家討教一下。

回到晨的出軌，說說我的看法。一開始我也對她的出軌非常震驚和憤怒，但隨著瞭解的深入，慢慢地我像原諒老婆燕一樣原諒了她。

雖然鞏記裡充斥的都是令他洋洋得意的愛偷歡，但我想大家應該早就看出來，晨的出軌不為名、不為利，也不可能是為鞏“小學生水平”的技巧，她只為一個“情”字！

因丈夫的情忽略，芳心寂寞的晨抵擋不了鞏的乘虛而入，皆因一個“情”字！有讀者罵晨天生蕩，我不敢苟同。男人也許會因而愛，但女人不同，晨是因為起初瘋狂的愛，才有了後來瘋狂的！

從鞏記裡看，晨好像非常痴於偷歡的刺，但作為冷靜的旁觀者，我們難道看不出其中鞏自我炫耀的成分？

看不出其中晨為愛遷就、為愛犧牲的成分嗎？一個漫的女人，偶爾追求一下漫的愛情，只是婚姻這個平靜的湖面上經常會被微風吹起的一個小漣漪而已，我覺得不必去過分指責。

而晨的錯誤只是在於，她遇上了一個居心叵測、無恥變態的“情人”！遇上了一段被矇蔽、被玷汙的“愛情”！所以我說，錯不全在晨，賀也有責任，鞏更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