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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棵技能樹會給你帶來正面的情緒嗎？”不愧是總裁，談個戀愛還有客戶反饋的環節呢？柳粲然滿心佩服地想到。

“會的，這個點好玩兒的，請你保持住。”柳粲然忍著笑說道，“不過你這個表達方式好像客服哦。”

“是這樣嗎？”喬靉說，“那麼，謝您的反饋，也歡您在閒著沒事兒的時候撥打我的客服電話，這個號碼兼職提供陪聊服務。”柳粲然:“……”這次聊天結束之後，柳粲然給了喬靉一個全新的備註。

——自從喬靉上次開啟了置頂功能之後，他似乎對於這個新發現的自己的權限頗為興趣，有的時候柳粲然也會給他留言，他就時常把這個權限留給柳粲然一個人。

不過似乎柳粲然那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當然喬靉也知道柳粲然還沒有開起過置頂的玩兒法，所以他也並不失落，雖然不失落，不過還是每次留言了之後都會去評論區看看的，期待依然故我。

最後，還是柳粲然率先發現了喬靉的這個權限習慣。

“我才看到，最近你一直都在把我的評論置頂。”一次網上衝的時候，柳粲然對喬靉說道。

“是的。”喬靉非常不矯情地承認了。

“你也想要個權限什麼的嗎？”打算投桃報李的柳粲然隨意地問了句。

喬靉:怎麼辦雖然很想但還是要保持矜持。

“我沒什麼特別的偏好，給不給都行的。”喬靉說完之後就很想撤回，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看到了柳粲然的回覆。

“是嗎，那我看著辦吧。”柳粲然回覆道。

於是喬靉就等著柳粲然看著辦，等了幾天，柳粲然似乎都沒有“辦”的意思。

這倒不是柳粲然在忽悠喬靉，只是他覺得，既然要投桃報李，最好還是有一點創意，如果只是互相置頂的話，也許會顯得自己沒有足夠的誠意去回應對方的善意。

於是這幾天他都在暗中觀察，看看還有什麼其他的權限比較有趣。

自從柳粲然出道以來，他在這個社軟件上的粉絲每天都在迅速地增長著。

以前他有時候還能從為數不多的幾個彈幕之中發現喬靉的身影，然後現在，他的vlog開頭基本上都被無數的彈幕的烏雲遮月的，別說個別的彈幕，連大活人都看不見半個了。

於是他就沒事兒的時候翻一翻彈幕，從成千上萬的語句之中試圖找到喬靉的影子。

他每次都是中規中矩地給自己發了“加油”兩個字，和一個嘆號，可能是用來表達自己充沛的情的。

於是柳粲然在連續幾天的觀察之後，想到了一個也對他釋出善意的合適的途徑。

——這天，喬靉下班之後打開電腦上了他和柳粲然都在的社軟件上，好像平時一樣地刷著更新。

他刷著刷著，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的就被他給刷出來了。

這是個前排的好機會，喬靉在心裡想到，並且馬上打出了他中規中矩的加油兩個字。

等一等，每次都是恆河沙數一般的彈幕，開頭基本上都可以形成彈幕牆，也許本不會被人發現。

而且他忍受著看到滿屏幕的“啊啊啊啊小柳我要給你生猴子”的彈幕很久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不……

喬靉忽然產生了一個危險的想法，打出了一行彈幕之後發了出去，然後看完了這條vlog。

然後他又從頭看了一遍，想看看更新彈幕之後的版本。

喬靉重新點開了進度條，然後他就看到，整個兒視頻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人的彈幕，在視頻開頭的地方堂而皇之地高調路過。

喬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著柳粲然最新發布的vlog，反反覆覆地確認著自己是否手動更新過這條視頻的彈幕。

看了無數遍之後，他又不信地點開了柳粲然其他的視頻，發現上面的彈幕依舊是密密麻麻的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

然後他終於意識到，柳粲然可能給他開了一個只准他一人彈幕的權限？

可是問題是，他今天發的彈幕是:“啊啊啊啊啊小柳，我要給你生猴子！（試圖混入其中）”第47章“啊，企圖混入其中失敗了。”喬靉心想。

“並沒有混入其中啊。”另一邊廂，柳粲然也在心裡想到。

“你還好嗎？”出於人道主義神，柳粲然戳了戳喬靉的對話框，問了一句道。

喬靉:“……”

“只求速死。”喬靉枯了，絕望地說。

柳粲然:“hhhhh。”

“這不能怪我。”他笑道。

“確實不怪你”，喬靉表示同意，“畢竟這一次我崩人設崩的太厲害了。”

“那怎麼辦，要不要我把權限再開一下？”柳粲然表示尊重喬靉的個人意見。

“不用了”，喬靉大義凜然地表示了拒絕，決定成為這個社軟件上大型翻車現場之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不過如果會對你造成困擾的話，刪了也好。”他想了想，又找補了一句道。

“我沒關係啊。”柳粲然笑著說。

“是嗎，我還以為你出道之後，可能會需要在這方面謹慎一些。”喬靉說。

“沒事吧，比起偶像派，我更想當實力派的”，柳粲然頗為自信地說道，“明明可以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