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臉上一紅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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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是好事啊,有人送東西還不好啊?”
“好個!那是有代價的,媽媽經常要陪那些五大三
的首長們,常常有首長的車把她接走,晚上很晚才送回來,而且她每次回來都是酒氣熏天的,有時還會吐得一塌糊塗!
我爸爸是個橫是不管的主,我上小學,上中學,上大學全是我媽通過關係幫我搞定的,那時候我對別人的冷言冷語從來不相信,我認為她們全是在嫉妒我媽媽,嫉妒她的美麗和才幹,妒忌她的社手段和個人魅力。
直到有一天我提前放學回家,發現媽媽居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赤躺在
上,後來我才知道那傢伙居然是他們文工團的什麼雞巴政委!”他又狂飲了一杯:“後來她轉業進了公司,每天仍舊是陪著老闆在酒場上打轉,她似乎很受賞識,前些
子她還向我臭諞,說公司最近給重獎她了,據說是幫公司拿下了一個大項目,誰知道她又跟哪個傻
上了
啊。”我正在喝啤酒呢,差點嗆了出來,他哽咽起來:“我知道她對我好,也知道她付出的一切全是為了我,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痛苦的搖著頭,我說:“你喝多了,我把你送回宿舍吧。”他說:“讓我一個人走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兒…求你了,哥…我就想一個人…一個人待會…”***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屋裡沒人,王姐不在家。我打算洗個澡,順便清洗一下臭雞巴。我在浴室裡沖洗了一會淋浴,發現雞巴還是有些發黃,洗了半天只是顏
變淺了一些,我又打了一遍香皂,發現效果還是不太明顯。
我心說:我!怎麼王姐
門裡的東東還帶
素沉澱的啊?不會洗不下來了吧?以前走後門的時候怎麼沒發現啊?跟王姐兒子分手後,我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鬱悶,這下子更鬱悶了。
洗完澡之後身體本來就十分疲乏,再加上陪王姐的兒子喝了不少啤酒,漸漸覺睏意上來了,於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倒頭大睡起來。
我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睡夢中我似乎看見一個女孩在樹林中漫步,風中搖曳的樹葉遮擋了她的面容,我追尋著她的身影,在林中穿行,當我追近的時候發現她的背影很像今天讓我扔到動物園門口的那個女孩。
這時候她忽然停住不走了,我走過去,輕輕扳轉她的肩頭,她轉過身來,用一雙似嗔還怒的眼睛看著我,我看著那雙秀目驚呆了,那女人哈哈大笑起來,我說:“王姐,怎麼是你啊!”我驚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回想起夢中的那雙明眸,驚覺王姐和她兒子女朋友的眼睛竟然出奇的相像。
特別是眼波轉的神態,簡直如出一轍,怪不得我白天看到那女孩的時候
覺似曾相識啊,我一直有些好奇,王姐為什麼告訴我說她第一次看見那女孩就知道她是什麼人啊,原來她倆都有著同樣的一雙
人的眼睛啊。
這時,朦朦朧朧中我似乎聽見客廳有人說話的聲音,還伴隨著嘻嘻哈哈的笑聲,天還亮著,我看看時間已經是五點來鍾了。
我聽出是兩個女人在說話,仔細聽聽,一個聲音很輕柔圓潤,帶有磁,應該是王姐,另一個說話聲音調門較高,似乎有些沙啞,聽著很耳
,我忽然想起來:這不是樓上的燕姐嘛,她來我家幹嘛啊。
這時我聽見燕姐說:“王姐你看,現在你的房就比剛才豐滿多了,
子也鼓起來,
溝也更明顯了,要是象剛才那樣的話,那還咋出門啊?兩個大
子來回晃盪,哎呀媽呀,看得我都直
哈喇子了,更別說那些臭老爺們了!來,你把胳膊抬起來,讓我幫你再
。”
“你別摸我那個地方啊,我怕癢!哈哈…”
“喲喲喲…誰給你剃的腋啊?一看就是男人手裡出的活兒,手藝可真糙啊,你看這還有幾
腋
都沒剃乾淨呢,這裡的茬子怎麼這麼多啊,下次叫我給你剃好嗎,我剃
的手藝可高了。
專門花錢跟臺灣來的高級美容師學過的,剃體這種活兒,看著不起眼,要求細著呢…你別亂動啊,我給你修修…”
“啊哈哈…你別撓啊…哈哈…求你啦,別鬧了啊…受不了了…再我就要
褲子啦!”
“王姐你想不想剃恥啊?要不連恥
也一塊替你修修吧,你是想修剪一下啊還是全剃光啊?
哎喲,這怎麼溼了啊?王姐你怎麼這麼啊?乾脆你還是把褲衩脫了吧,就咱倆女的,有啥害羞的?”
“那多難為情啊,啊…你別脫我的褲衩啊…”
“讓我看看怕啥,大美人,你別躲啊…嘿嘿嘿…”
“媽呀,你別過來…”我!她們倆在客廳裡這是幹嗎呢?大白天就耍
氓啊?我立刻從
上做起來。
光著腳下了地,連拖鞋都沒穿。我湊到門口,從門縫往客廳一看,只見體重一百八十多斤的燕姐只穿著內衣內褲,著兩條肥胖的大象腿,正扭著碩大的
股,象捉老母雞一樣滿屋追著王姐。
王姐前就帶著個
罩,一端還鬆開了,半吊在
前,整個一隻
房完全
出來,掛在
前晃盪。下身只穿了一條藕
內褲,
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光著腳丫,連拖鞋都跑掉了,讓燕姐追得滿屋跑。整個一個雞飛狗跳,滿地雞
,咯咯撲翅之聲不絕於耳。
忽然王姐發出一聲尖叫,似乎摔倒在什麼地方了,我看見燕姐像一座山一樣撲倒過去。我連忙打開門衝了出去,看見客廳沙發上,兩條白花花的
體已經扭做一團了。
燕姐的一身肥,完全壓在王姐身上,一隻手已經開始扒王姐的褲衩,王姐的大半個
股已經完全
在空氣中。我大喝一聲:“幹嗎呢,光天化
調戲民女啊!”沙發上的兩人都愣住了。
那隻肥燕不好意思的從沙發上爬起來,一邊忙著穿衣服,一邊說:“兄弟你在家啊,我們還以為家裡沒人呢,這不我們姐倆剛逛街回來,在你家試衣服來著。”我說:“試衣服?有這麼試衣服的嗎?扒光股耍
氓啊?”
“兄弟你說話別這麼難聽好不好?什麼叫耍氓啊,我們這是在試內衣,懂不懂?再說啦,你不也飽了眼福了嗎?”
“我!就你那身肥
,我看了晚飯都吃不下去!”燕姐說:“你說什麼呢?老孃這身白
不知有多少人惦記著呢。”我說:“我怎麼想吐啊?”王姐說道:“都少說兩句吧!燕姐,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改天再聊,好嗎?”王姐披上外套,好說歹說將燕姐送了出去,然後轉身回來對我說:“你怎麼那樣跟燕姐說話啊,虧人家下午還一個勁的誇你好呢。”我說:“你怎麼和她搞到一起去了?”王姐說:“我下午回來的時候正好在樓下碰到燕姐,人家可熱心了,非拉著我陪她去逛街去,我又不好意思說不去。”我說:“逛街就逛街吧,怎麼還跑回家玩女同啊?”王姐聽了一臉的疑惑:“什麼叫女同啊?”我說:“女同你都不知道啊,就是兩個女的脫光了衣服互相
唄,就像你倆剛才那樣。”王姐說:“快別說了,真噁心。”我說:“現在知道噁心啦?噁心剛才還讓她揩油,我要是晚出來一步,你恐怕早就失身了。”王姐說:“哪有你說的那麼
乎?燕姐是想讓我試試她給我買的內衣,我們鬧著玩呢。”我說:“什麼內衣啊,要這麼試法?”
“仙黛爾的,法國第一內衣品牌,你摸摸這面料,簡直就像第二層肌膚那樣舒適,還有這絲蕾邊,你看做工多考究啊,一套下來要一千多塊呢。”
“我!就這麼兩件遮不住
股、蓋不住
的破玩意就把你給收買了?就讓她那雙鹹豬手上下亂摸?”王姐臉一紅,低頭捻著
罩上的絲蕾邊,嘴裡小聲咕噥著:“摸就摸唄,又少不了一塊
。”我
覺一股怒火直衝上腦,跳到王姐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唾沫星子四濺一通數落:“你怎麼那麼不知道自愛啊,啊?人家給你買身內衣,你就讓人亂摸啊,要是給你買個金疙瘩,你還不得跟人家直接上
啊?太讓我失望了!
你跟今天大學裡的那些愛慕虛榮的女生有什麼區別啊?虧你還整天教育你兒子呢,有你這樣當媽的嗎?女人要自重,知道不?你這樣會讓別人怎麼想你?別人會認為你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人首先要自尊,別人才能尊重你,懂不?”王姐睜大一雙吃驚的丹鳳眼看著我,臉上一紅一白的,我說:“我說你半天了你聽明白沒有?你老這麼看著我幹啥?”王姐說:“你…你該不會想把我娶回家當你老婆吧?”我說:“我!胡說什麼呢!”王姐說:“你剛才的那些話,我聽著明明是丈夫教訓
子的口吻啊。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有人動了你的
臠一樣,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我說:“我
,我是為你好,怕你吃虧!
知道嗎?”王姐說:“知道知道…”我說:“你知道什麼呀?”王姐說:“我知道你喜歡上我了。”我說:“我!合著我白說了!”王姐甩了外套,只穿著那身
內衣,邁著貓步走了過來,兩個胳膊圈成一圈,吊在我的脖子上。我說:“幹嗎啊?大白天的。”王姐說:“你不就喜歡大白天
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