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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轉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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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哪有那本事啊,發明這詞的仁兄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大才子啊,開了全世界的法律先河!聽說世界許多知名法律權威都紛紛要來中國取經呢!”

“這麼說我還真拿你沒辦法了,是吧?”

“呵呵,哪能呢,梅姐你讓我上樹,我不敢攆雞啊。”郝主任冷哼一聲:“哼,你別得意太早,”她坐起身子,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卷宗,在我面前揚揚:“你看這是什麼?”我湊近仔細一看,封皮上寫著“北郊園區36號標的土地評估報告書!”我的天啊,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嗎?我伸手一抓,居然撲了個空,郝主任揚著手裡的卷宗:“想要嗎?”我拼命點頭。

“剛才是誰說我拿你沒辦法的?”我說:“梅姐,郝阿姨,親姑,活祖宗…您就別饞我了,我給您跪下了,求您了,您不知道這東西對我有多重要!”郝主任撇撇嘴:“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裝腔作勢的了自己一個嘴巴:“該死!叫你蟲上腦!”然後我討好的湊到郝主任身邊:“梅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了我吧,說良心話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我啊,誰叫您長得呢麼啊,我每次見您,我都控制不住褲襠裡的傢伙式啊!”郝主任聽了臉一紅:“住嘴!越說越不像話了!跟你說吧,這是我臨來的時候從中心的機要室臨時借閱的,下班之前必須還回去,這是制度!懂嗎?”說著她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是差十分四點,我必須在四點半之前趕回單位,這裡離我單位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也就是說,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我能拿出去複印一下嗎?”

“做夢!”

“那怎麼辦?”

“你不是很聰明嗎?就用腦子記,能記多少,算多少!”我湊近看看那個卷宗,足有二三十頁厚呢,我說:“梅姐,您也太狠點了吧,這麼厚,讓我怎麼記得住啊?”郝主任笑了起來:“那是你的事兒,你剛才不是說‘臨時強姦’沒啥責任嗎?

可小小的懲戒總要有的吧,不然,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嗎?嘿嘿,讓你知道知道,‘臨時強姦’也要承擔風險的,這就是代價!”

“算你狠!”

“別廢話了,時間可不多了,到底看不看?”

“看!當然看!”我接過卷宗,摸著厚厚的紙頁,滿臉愁雲,真有種當場爆了她‮花菊‬的衝動!郝主任把臉湊過來,眼中透著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特想爆我的‮花菊‬啊?”我!這時我聽見郝主任肚子裡咕嚕響了一聲,然後她的臉煞白!

“你剛才往我眼灌了些熱乎乎的東西,是什麼?”

“您喝剩的苦丁茶啊?滋味不錯吧?”

“天啊,你害死我了!”郝主任匆忙提上褲子,上衣釦子都沒來得及繫上:“衛生間在哪?快說!”我指指門外:“出門往左拐。”郝主任踩著小碎步,夾著‮腿雙‬,一溜煙不見了,我已經顧不上她了。

打開卷宗,先是快速瀏覽了一遍,土地評估報告書主要由封面、摘要、估價對象界定、土地估價結果及其使用、附件構成。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土地估價結果及其使用,這是整個報告書的核心,我數了數,大約有四頁!

我回憶起上大學的時候,有門課程我整整一學期都沒去聽課,直到‮試考‬當天才想起來要複習,我拿著借來的筆記背得焦頭爛額,結果還是一塌糊塗,離‮試考‬還有十分鐘了,我終於拼了!

我瞪大眼睛,將主要的章節一眼掃過去,強記在心裡,奇蹟出現了,‮試考‬的時候,那些文字居然像放電影似的,在腦海中重現了!我居然順利過關了!現在我決定再賭一把!我把那四頁打開,瞪大雙眼,象掃描儀一樣。

一目十行,強記在心裡!當我全部掃完的時候,我眼前已經是金星亂冒了!我甚至不知道郝主任是什麼時候進來,什麼時候離開的。

我半閉著雙眼,在一片怪異的目光下,猶如參禪的老僧一樣離開了茶社。我開著汽車,腦子裡面一片空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怎麼上的樓,怎麼進的屋。

我在王姐驚詫的目光下,衝進臥室,快速拿出紙張和筆,飛快的在上面書寫著,祖宗有靈,我腦海中的記憶居然又重現了,我快速的將它們謄寫在紙上,臥室裡寂靜的只聽見我刷刷書寫的聲音。

當我寫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眼前一黑,我暈倒在書桌上!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當我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上,天已經黑了,屋裡點著燈,王姐正背對著我坐在書桌前,書寫著什麼。

我掙扎的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到王姐身後,我看見我姐正在謄寫我龍飛鳳舞的書法,她書寫著一行行娟秀的字體,看上去清整潔,令人愛不釋手。

我輕咳了一聲,王姐嚇了一跳,她回過頭,看著我嫣然一笑:“你醒啦?怎麼起來了?頭還暈嗎?”

覺好多了。

你在做什麼啊?”

“幫你謄寫文稿啊,姐雖然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是姐知道,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是不是?”我點點頭:“這是機密材料,是我們公司急需的競標土地的報告書…”王姐制止了我:“既然保密就別說那麼多了。

你太累了,還是再躺會吧。”接著她嗔怪的說:“你也是,怎麼幹工作這麼拼啊,你這是用腦過度,會傷身體的,懂嗎?唉,年輕人就是不愛惜身體,怎麼說都不聽…”我坐在沙發上,掐掐太陽:“我不想躺著了。

越躺越難受…”王姐問:“你餓了嗎,想吃東西嗎?”我搖搖頭:“我不餓,還有點噁心呢,我就想坐在這養養神。”王姐站起身,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幫我掐著腦袋,心疼的說:“你這是傷了神了,我看著都心疼!”我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休息一會就沒事了,姐你抄完之後幫我把原稿燒了吧,那東西不能留,必須銷燬!”王姐點點頭:“知道了。

不過姐剛剛抄的時候不小心也記住了一些,是不是連我也要銷燬啊?”我說:“我哪捨得啊!你比我的生命還要珍貴,毀了我也不能毀你啊。”王姐嗔怪到:“怎麼整天滿嘴胡說啊。”我說:“我說的是真心話。”王姐問:“你是不是頭還有點暈啊?想睡也睡不著啊?”我點點頭,王姐站起身,出了臥室,不大一會,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件小巧的、類似船型的陶器。我好奇地問:“這是什麼呀?”王姐說:“這個叫陶笛,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樂器,陶笛分為四孔、六孔、七孔、八孔、九孔、十二孔,我手裡的是比較專業的十二孔陶笛,在本和臺灣非常免費。”

“王姐你還會吹陶笛?”

“我們部隊文工團員都是吹拉彈唱,樣樣皆能的,我也跟著學過兩天,陶笛很小巧,方便攜帶,我沒事的時候偶爾也喜歡吹一吹,只要一吹,什麼煩心事就都沒了。”我說:“那你就來上一段吧,我欣賞一下。”王姐臉一紅:“我吹的不好,你不許笑話我。”我說:“哪能啊。”王姐嫋嫋的坐在我身邊,悠悠的吹奏起來,陶笛的音悠遠飄渺,就像是過山谷中間的清溪,又像是拂過青草地的和風,純淨、自然、原始,洗滌著我的心靈,梳理著我的煩亂。我漸漸被引了。

沉醉其中,不知不覺的,我依偎在王姐懷中,傾聽者這恍如天籟的聲音,就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在悠揚的笛聲中,我漸漸進入夢鄉…***清晨的晨曦從窗外照進來,刺眼的陽光將我從睡夢中喚醒,我糊糊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映入眼簾的是波濤洶湧的白,一顆猶如黑莓的碩大頭,直翹翹對著我的鼻子!

而我的一隻手,似乎正握著一團軟乎乎、、溫滑滑的溫香軟玉!我醒了醒神,腦袋往後仰,發覺自己正和一具溫香如羊脂白玉的體摟作一團,面前幾縷散亂的秀髮飄散出誘人的芳香。我伸出手撫摸著這誘人的體,在滑不留手的體上逡巡了一圈之後,我發現。

除了大腿上的內褲,懷中的女人近乎是赤的。我的腦子仍然有些疼,我儘量回憶了一下,最終確認,躺在自己身邊、摟在懷中的像大白羊一樣的騷是誰,我回想起來昨晚自己是和王姐睡在一起的。

我靠!王姐什麼時候有睡的習慣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啊?王姐似乎睡得很香甜,任憑我的雙手在她身上來回遊動,我促狹之心忽起,爬起來湊到她的大腿處,想要一覽桃源勝景,這時我才發現,那裡已經是狼藉不堪了。

她下身穿的黑內褲幾乎被扯脫了,內褲裡面的衛生巾被翻轉了過來,上面粘著少許褐的汙漬,隆起的饅頭幾乎完全顯出來,上面覆蓋著一層短絨絨的陰,就像剛發芽的草,兩片肥厚的陰蕩啷在外面,上面有少許凝結的褐血漬!

覺腦子嗡的一聲,心說這是哪個禽獸把王姐給破身了啊,轉念一想,又覺自己荒唐好笑,王姐已是46歲高齡的沙場老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