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芳華(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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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知會發生何等趣事。
而最為特殊的是,她們兩姐妹口中的哥哥,是先任天機門門主,和蘇雲他爹蘇青山並稱修行界雙傑的,儒士許攸!
澎——澎——開賽的擊缶聲響徹天際,會場稍顯沉寂後,觀眾開始對著場下八塊比武臺上的修士,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連同坐於高臺上的各宗主,也正襟危坐起來,唯獨前排的十張寶座,從左至右:醉情軒坐席空置,原本坐在那裡的棋長老不知所蹤;八極門坐席嶽渺,目視比武臺左側,那裡有著他的弟子正準參賽,其名段;仙宮坐席,由少宮主蘇秋棠代坐,純
銷魂的小手正為旁坐的叔母倒著茶水。
劍閣坐席上官玉合,穿著新制道袍,閉目不言,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無人察覺到她額面上的細細汗珠,劃過額心劍紋,出塵猶憐。
中央兩座:大夏女帝斜靠扶手,手背撐著側臉,鳳冠墜下的珠簾隨風搖曳,右腿架在左腿上,霸氣側漏,只是右手藏在衣袍下,不知把玩著什麼,表情微顯愉悅。側坐蠻族皇子,目前不知所蹤,不知去了哪裡瀟灑。
打鷹樓坐席,樓主不給臉到場,女帝便將後排雍州的夜宮宮主,夜孤寒調了上來就坐,其人身穿布衣,貌相中年,臉上兩撇鬍子,眉闊眼小時不時窺向右側的女帝,如鼠醜陋;火域宗主缺席,但同樣被女帝安排了新人,只是其人尚不在席;歡喜宗主,老禿奴寬袍落座,末席開血宗泣宗主,單腿抬坐,好生瀟灑。
(座位:棋不痴、嶽渺、蘇秋棠、上官玉合、女帝、蠻皇子、夜孤寒、未知、老禿奴、泣長老)“今的第一戰,也不知我家徒兒能發揮到什麼地步。”聽著嶽渺擔憂的話語,蘇秋棠在旁笑笑,巧手持起茶壺往嶽門主的杯中,斟下茶水:“年前段
師弟曾到我宮問道,一手拳法懷陰神妙,想必首戰並不難。”
“呵呵,那就應少宮主吉言了。”嶽渺拾起茶杯,品了口:“只可惜此次比試,還是見不著上官宗主和蘇劍主的麒麟兒。”嶽渺門主,少時曾與蘇青山相識,共同歷練過一段歲月,因此和上官宗主等人都有些悉,想當年,東方嵐不也還是蘇青山身邊的紅顏麼,誰曾想一眨眼,她會嫁入皇家,權勢通天呢。
聽及嶽門主說到蘇雲,上官玉合倒沒開眸回應,只是貼在腹前的素手緊了緊,想著心事,她何曾不想蘇雲參賽呢。
“嗯,雖然堂弟未曾參賽,不過秋棠卻發現了另外一人。”
“哦?”蘇秋棠放下茶壺,巧手指向比武臺的右側:“那裡比試之人,聽聞可是柳國師的弟子。”此話一出,女帝停下了衣袍下把玩物件的右手,上官玉合同樣睜開了清冽的劍眸,齊齊望向蘇秋棠指去的位置。
那情是,柳舟月什麼時候偷偷收了個弟子!
比武臺八座分列,最右側的平臺上,有一穿墨勁裝的男子。
щ(゜ロ゜щ)!!
女帝和上官玉合眉頭齊齊一顫,這人沒什麼不好的,身形壯碩,就是這臉長的麻子怪瘮人,醜了些。
柳舟月看人的目光變成這樣了,難不曾是天資上佳,但看著也不像啊,在兩位虛審視的目光下,勁裝男子二十八歲,歸靈七境的修為被看得透透的。
這就是國師的弟子?
“嘻嘻。”蘇秋棠見到叔母和女帝驚訝的表情,不掩臉嬉笑:“是那位,正走上場那位公子啦。”平臺階梯上,素白長衫簌簌。
戴著易容面具的蘇雲緩步踏上賽場,雖說易容面具遮擋了他本來俊秀的面容,但面具表的容貌依舊不差,畢竟這師傅所給的面具是
據使用者面容所變化的,即便少了幾分先前的秀氣,卻也增添了英朗。
若果說蘇雲是俊秀溫潤的翩翩少年,那麼佩戴了面具的柳孤舟則像是位神態英氣的有匪君子。
走上賽場。
蘇雲率先見到的是自己的對手,其後蘇雲抬眼從下往上掃視了四周的觀眾席,人山人海。
眾目睽睽下的與人比法問道,這還是頭一回,不過蘇雲原本以為自己走上來後,也許會心生怯意,但未曾想心中反生豪邁之意。
落眼於左,那個方向是自己的住房,師傅不知出來沒有,遂落眼於高臺上,幾乎全大夏的宗主都坐在那裡,就是怎麼覺。
蘇雲摸了摸自己的臉,思襯著,女帝、孃親、堂姐那些坐在前排的宗主怎麼好像都在望著這個方向呢?
驟然!
前方冷不丁地落下一句。
“你就是我這場的對手?”聲音沙沙啞啞,蘇雲平復下心情,劍眸掃到前方的男子:“正是。”
“磨磨蹭蹭的,讓我一頓好等,你是不敢上場嗎?”蘇雲眉頭一皺,這人言語之間帶著衝意,難免使人心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