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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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果再如何難以接受，都無法欺騙自己唐柔是非自願的。

兩人許久沒有說話，空氣中只剩下牆壁上的時鐘「滴滴答答」地走著，陳果抬頭望向另一邊同樣掛在牆上的相框，裡面存著蘇沐秋的遺照，那是一個有著陽光般溫暖氣質的少年，陳果不聯想到了劉皓，和他一直掛在嘴角的惡笑容，在心底嘆，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無意識間，陳果端起蘇沐橙給她泡的茶喝了一口。

「唔，沐沐，這茶的味道有些奇怪欸.」放下茶杯，齒間停留的茶香確實讓陳果複雜的心情平靜了不少，但其中夾雜的淡淡腥味又讓她有些困惑，轉過頭去卻發現蘇沐橙正盯著手機像是在和人聊天，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沐沐?」

「啊哈哈，那可能是這包茶葉被我放得有些久了吧。」蘇沐橙將手機放在茶几上，按了下鎖屏後又看向了陳果，「這件事情，果果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陳果又思考了許久，然而還是隻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果果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柔柔會願意幫劉皓做這些?」蘇沐橙接著問道。

「因為……」陳果想起了唐柔在臥室門前向自己坦白時說的那些話，臉不由得一紅，「好像是因為……劉皓能讓她舒服。」

「舒服?什麼樣的舒服?」

「做……做愛的那種舒服……」陳果覺身體突然變得燥熱起來。

「這麼說，劉皓的那個……很大?」

「什麼……什麼很大啊?」出於心底的抗拒，陳果假裝自己沒聽懂蘇沐橙的問題，然而腦海中卻不知為何盡是劉皓的陽具揮之不去，呼也開始逐漸急促。

「當然是雞巴啊～那奪走你處女的大雞巴～」

「沐沐，你，你在說什麼呀!?」那種恍惚的覺又回來了，陳果努力併攏起雙腿，卻擋不住私處越來越難耐的瘙癢，只能勉強保持著清醒，不可思議地看向蘇沐橙。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了一陣敲門聲。

「你……你還叫了其他人?」陳果暗道不妙，她現在的樣子，實在不好意思見人。

「嘻嘻……不是其他人……是主人喔～」蘇沐橙一邊說著，一邊幾步上前打開了房門。

陳果只覺得自己的呼在一瞬間都漏了半拍，木然得眨著雙眸像是在反覆確認眼前發生的一切。

也許，也許閉上眼再重新睜開，就會發現其實是自己看錯了……然而，她終於只能放棄這無謂的嘗試，然後深深地絕望了，那個男人，劉皓，此時就笑地站在門外;唐柔亦步亦趨地跟在一旁，任由一隻賊手伸進她的衣裙之中肆無忌憚地把玩小和頭。

「想不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啊，陳老闆。」劉皓的笑容中盡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經歷過前不久在酒店發生的一切，陳果無需多想便明白髮生了什麼，錯愕的情緒只產生了極為短暫的一瞬就被殘酷的現實擊碎，她甚至沒有因為再度被欺騙而到生氣與憤怒。

想來也是，當一個人被最好的閨、曾今的偶像先後背叛，就算她想反抗，她又該為了什麼去反抗呢?陳果看著唐柔因為被劉皓摩擦著私處而紅的臉，看著蘇沐橙諂媚地將劉皓進門後又主動獻上香吻，她們都是自己生活中最重要的人，是自己信念的一部分，如今生活與信念出賣了她，她除了心灰意冷、萬念俱灰還能怎麼樣呢?陳果只覺得此時自己的心裡空落落的……進門後的劉皓饒有興致地四下觀察了一番:「這就是你小時候住的地方?」

「嗯嗯是啊，歡主人～」蘇沐橙輕微呻著答道，此時劉皓另一隻空著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底。

「這就是你哥哥?」劉皓又轉向了牆上的遺照，刮蹭著蘇沐橙陰的手指微微用力，「你們以前一定過的很苦吧?」

「嗚嗯～其實……其實也沒有啦。」蘇沐橙夾緊雙腿，話語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息，「我哥他很……很厲害的……靠他遊戲的本事……嗯啊～而且特別寵我……我小時候……還……還幸福的～」

「喔?那你覺得是現在幸福，還是小時候幸福啊?」劉皓不由分說將手指猛地進了蘇沐橙的小。

「嗯哈啊啊啊啊……主人再進去點……現在幸福……沐橙現在最幸福啦啊啊啊!」蘇沐橙被挑地迫切想要高，雙手抱住劉皓的手臂，踮起腳尖，好方便小內的手指更加深入。

小小地挑逗了一番蘇沐橙的體，劉皓重新將目光對準了他的目標——正坐在沙發上失魂落魄的陳果:「嘖嘖嘖，陳老闆這是怎麼了?開心點嘛，愁眉苦臉地對身體多不好。」

「主人，讓我去勸她吧。」唐柔輕聲說道，見劉皓同意後，便走到陳果身邊坐下，「你還好嗎，果果?」陳果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毫無反應。

唐柔也不以為意，自顧自地繼續說著:「果果，你現在大概覺得很受傷吧。但其實，我和沐沐是真的希望我們三個能繼續當好姐妹才做這些的。好姐妹之間不應該互相隱瞞，我們更想和你一起分享我們的快樂。」陳果依然沒有回答，卻轉過頭看了唐柔一眼。

從劉皓身旁走到沙發坐下，整個過程裡唐柔都沒有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著，全身上下到處是被劉皓玩過後留下的痕跡，隔著衣服也能清晰地看見前的兩粒突起，想必是沒有穿罩;裙裾被起一角進了開檔褲襪的襪邊，溼潤的小在空氣中閃耀著晶瑩的光澤;一雙黑絲腿上不規則地點綴了幾塊白斑，混雜在少女體香與洗衣粉香味中的腥臭證明了這是風乾後留下的痕跡……「果果你肯定在想我這副樣子怎麼可能快樂，對麼?」唐柔大方地與陳果對視，「但你又為什麼覺得這樣不會快樂呢?是傷了自尊讓你覺得羞恥?還是因為做這種事情就必需要有那所謂的愛情?我曾經也像你一樣被這些沒有意義的觀念所束縛，可相信我還有沐沐，只要果果你願意嘗試著邁出那一步，就一定能發現，什麼才是真實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