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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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到她身后，拉开袖子，长手臂从她脖子处横过。

秀青仰头，见他闭著一只眼睛说话:“咬吧，我的让你恨。”瞪他五秒，她顺应他的要求，两手抓起他的手，张开嘴，咬下去。她没用力气，齿合，汁香缓和她的神经，她是标准的食动物。

咬够了，他另一只手跟著往前横，扣住她的，从背后紧紧把她抱在前，小小的、软软的，比抱枕还香，觉…好美妙…

“你在做什么？”

“抱你。”他老实回答。

“我不当你的女朋友，不想被一票女人恨死。”

“我没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他说得自然，却也自然地扯动她的心脏神经，说不出口的痛扯了扯，她咬咬，假装没发现痛意。

“你的动作，是对女朋友的动作。”她提醒他，顺带提醒自己。

“是吗？我不觉得。”再用力搂抱几下，深气，他喜她的味道。

“放开我。”拉拉上和前的大蟒蛇，他不自动放，她没本事挣。

“不放，除非你说出来为什么生气。”

“你心知肚明。”

“我想听你亲口说。”她不擅长叙述委屈，这种习要不得，深柢固了，容易犯忧郁。

“我生气你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你的父母亲是学校里的重量级。”

“我担心你吓得不敢出席。”

“所以用骗的？”

“我没骗你，只是没说明。”

“你很坏。”她骂他。

“我了解。”他衷心接纳。

“你是双面人。”她批评他。

“我承认。”不论她说什么，他照单全收，还收得乐不可支，你认为这种架能吵多久？五分钟，没错，不超过五分钟。

终于，他抱够本，不准反抗，牵起秀青，之禹将她带往二楼。

“走，我带你到我的房间。”他的房间有六七坪，窗明几净，和一般房子差不多，坐到他上，秀青从书架上找到几本厚重相簿。

“可以看吗？”她询问主人。

“想看就看。”他无所谓。

打开电脑，之禹巡查各家店的经营利润，每天他泡在房内，无暇出门，大多是忙这些。

他在帐面中发现疑问，走到衣柜前，打开，把衣服推到边边，拉出一组复杂机器，动动，衣柜内墙上居然出现个金发男人，秀青讶异却不多言。

之禹和金发男子用英文谈了半个多小时，才关上机器，将衣柜回原状，坐回秀青身旁，手里翻著照片。

“刚刚那是…”

“视讯设备，有时我不方便出门，就靠它和公司联络，很方便是不？刚才那个是威尔森，目前，他替我掌管美国方面业务。”他向秀青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