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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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酒别名又叫“古巴自由军”含有自由古巴万岁的意思。
它初创于19o2年古巴离西班牙的独立战争之际,是美国军人支援古巴时,在偶然的机会里不小心将可乐滴在兰姆酒中,于是创造了这种
尾酒。
房听见香苹这么说自己,皙白的脸一阵嫣红。
“重获自由?我一直都是自由的。”香苹又笑了,并将自由古巴酒递上,“行动上是如此,思想…有待商榷。”她的香肩顿时半垮,“你的心与眼太犀利了,让人很难遁形。”
“也许我比你更不需要男人。”香苹一语双关地说。
她啜了一口酒,突然问:“你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一个重要的男人吗?”话落,旋即致歉,“对不起,也许我不该多问的。”香苹却端起吧台上为自己泡的一杯苹果花茶,淡淡地饮了一口。
说来好笑,她是个卖酒人,却单苹果花茶。
“我们认识也有好多年了,我不会怪你这么问。”
“你不用回答我,就当我没问。”房连声道。
“到这里来的人,大多有一箩筐的心事,他们通常到我这里倾吐,却很少人问起我的事,也许是尊重,也许是自顾不暇,总之,我也乐得没人打探。”她又喝了口苹果花茶。
房静静地听。
“我以前是一个残缺的人。”香苹突然道出惊人之语。
“什么?”她惊愕地朱微启。
香苹可以算是她们姊妹淘中最美的女子,就连高挑碧眼的西方美女都要对她多看一眼。她怎么可能是个残缺的人!?
“那个男人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正如我只知道他的声音一样。”香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回忆著过往。
“他——你——”房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曾经是半个瞎子。直到有个善良的女孩捐赠了她的眼角膜给我,才使我得见光明。”
“天啊!”
“不谈我了。倒是你,这么急著去英国,是为了男人,对吗?”香苹收回神游的思绪,导入正题。
“上次霍湘来我这里,是为了一个男人,我想你也不例外。”香苹谈起这几个闺中密友中的一个美丽而痴情女孩。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她很好奇。
“因为你们的双眼都释出同一种波光。”
“同一种波光?”
“为惑甚至是迟疑的光芒。”
“你太扯了吧!”她一口饮尽杯中的自由古巴。
“我的双眼得来不易,所以我不拿它开玩笑。”香苹谈笑道。
她轻抚著杯身,算是承认,“我想,你说的有一部分是对的。”香苹还是淡淡地笑着,等她继续说。
“那个男人很讨厌、很花心、很…不正经,但是…”
“又不经意打动你冰封的心。”香苹下著断语。
“总之,我不想陷入,所以打算去英国,重新为琉莎城堡换新装,也许可以藉此得到『自由』。”她又将已无酒汁的杯口凑近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