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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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丫头,你鬼鬼祟祟的看什么?”男人抬眼,戏谑的问道。
“没、没什么。”詹晓路赶忙会收回心神,笑嘻嘻的走到他身边,“你今天有没有好一点啊?纳尔逊。”纳尔逊忽然觉得有点小靶动,点点头,可是接下来詹晓路的一句话却让纳尔逊差点小吐血。
“你下面还肿吗?”詹晓路天真的问。
“你少在我面前晃几次,它就不肿了!”纳尔逊没好气的回答。
“真的?”詹晓路脸上是内疚的神情,“原来和我有关系,对不起!”纳尔逊刚想说你明白就好,大门外却蓦地响起咚咚当当的金属撞击声。
詹晓路急忙跑到门口,房门也同时被打开,走进来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原来是隔壁房东!
胖胖的房东大叔,笑瞇瞇的看着詹晓路,一手拿着一把斧头,一手拿着一拇指
细,已经被砍成两截的铁链,“晓路,你姐姐又把你锁起来了?真不象话,她们怎么可以总是这样对你?不过,我已经帮你解决了这
铁链,你也用不着再被困在家里了。”
“谢谢房东大叔”詹晓路立即将房东进客厅,还乖巧地倒了杯水给他。
房东接过水,依然笑望着詹晓路,“晓路,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子?”詹晓路眨眨眼,半懵懂半装傻的笑道:“今天?难道是大叔您生
?或者是您和您老婆的结婚纪念
?”房东老脸一沉,“你在跟我装胡涂是不是?晓路,你想想看你明年的房租是不是应该缴了?”詹晓路脸上忽然
出难堪的神
,“大叔,我知道我是该缴房租了,可是…可是这两天我手头有些紧,您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保证到时一定会把房租全数
上…”大叔的脸马上
转多云,“不行,你每次都这么说,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拖欠着房租不缴,我还拿什么生活?岂不天天都要喝西北风?”詹晓路讨好的蹲到房东大叔脚边,替他捶腿,脸上则溢
谄媚的笑容,“大叔,您人这么好,就帮我几天吧,我可以给你洗碗、打扫房间、按摩、捶腿,还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情。”房东无奈苦笑,“晓路,我也不是不想帮你,可你每次都这样,我总不能永远都对你宽限下去吧?”詹晓路脸上的笑,不减反增,“既然您都已经帮了我那么多次,又何必在乎再多一次,大叔您就再帮我一次,就算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房东还想再说点什么,这时,一道懒懒声音却
了进来,“她的房租是多少?我替她缴。”詹晓路望着出现在客厅门口,正依靠在门板上很吃力才能让自己站直的纳尔逊,忙走过去搀扶住他,“你不在
上好好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纳尔逊笑答:“替你缴房租,你不
?”詹晓路撇嘴道:“你要替我缴房租?你身上有钱吗?”这家伙那身染血的衣
可都是她帮他洗干净的,就没发现有钱包之类的东西,连他现在身上穿的这套衣服也都是她给他买的,虽然是地摊上的廉价品,却依旧被犹如模特儿般
拔的他,穿出了难得的高贵特
,可这男人尽管拥有举世少有的王者之势,一无分文却也是个事实。
纳尔逊闻言摇摇头,完全不以为然的说道:“没有。”詹晓路又撇撇嘴,赏给他一个白眼,纳尔逊也并不在意,睇向房东大叔,“难道她的房租就只能用现金才可以缴?”房东没答他的话,只是惊异的询问詹晓路,“他是谁?怎么会在你家?”詹晓路憨憨一笑,“我的一位远房表哥,来希腊旅游的,因此在我家暂住几天。”
“远房表哥?”房东极其狐疑,“你不是除了你那两个姐姐,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吗?”詹晓路挠挠头皮,吐吐道:“这个…本来是以为没有了的,不过后来突然又联络上,所以才…嘿嘿…”房东大叔显然也是个单纯的人,两三句话便已经信以为真,摸摸詹晓路的头,“联络到其它亲人就好,有了你这位远房表哥撑
,也免得你还会被你那两个姐姐继续欺负。”詹晓路只是一边尴尬的拼命傻笑,一边心虚的垂下眼,不敢与房东大叔的视线相对。生平首次撒谎,还是骗善良、慈
的房东大叔,这让詹晓路的内心深
不安。
纳尔逊摘掉右手小拇指上的一枚尾戒,递给房东,“这个你拿去,是典当是便宜卖都随你高兴,我虽然并不清楚这枚戒指的价值,但是缴房租绝对绰绰有余,你若信不过我,也大可找个会看的先过来验验货,之后再决定是否收下。”房东却没有接他的戒指,只摇了下头,“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又看着詹晓路道:“我就再给你两个礼拜的时间,到时候一定要把房租准备好。”然而,纳尔逊却固执的将戒指硬到房东手上,“拿去!我既然已经说过会替她缴房租,就一定会缴,言而无信岂是大丈夫所为?你不需要再给她两个礼拜时间,两个礼拜之后你也用不着再过来。”房东看看面前即使被詹晓路扶着,却仍充
尊贵风范且说一不二气势的纳尔逊,再看看自己手上那枚形状小巧却光彩耀人的戒指,沉声一叹,“好,那我就把它收下了。”便将戒指装入衣袋。
房东走后,詹晓路望着纳尔逊,“那个…你给大叔的戒指是不是很贵?”纳尔逊笑答,“我怎么知道,一个朋友送的,但愿能值几个钱,不然回头房东来找我们算帐,我们可就惨了,不过我那朋友看上去倒是有钱的样子,应该不会送个便宜货给我。”詹晓路听得简直呆若木
,原来这家伙不但
本不知道那枚戒指的价值,甚至连能不能抵房租都没一点把握,真服了他先前还能那般斩钉截铁的跟房东说什么用它
这儿的房租绝对绰绰有余。
那戒指完全就有可能一文不值,但相反地,也有可能价值不菲,可他居然这么简简单单地便转手给了别人。
詹晓路脑袋突然一阵犯晕,深口气,再深
口气,“你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替我缴房租?你
本就没必要这么做。”纳尔逊想了想,“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帮你缴房租也算是报答你救命之恩了,不是吗?”
“我救你并不是指望你会报答。”詹晓路大眼圆瞪。
“我知道。”纳尔逊边的笑,轻柔如浮云,亮眼如明星,“可我就是想要报答你!”☆☆☆今
,天气晴朗,
光明媚。
院子里是绿油油的草地和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树下是个葡萄架,似乎才搭起来不久,竹子还是翠绿的。小小的叶子已经开始爬
了藤架,长出了
的青芽,偶尔还会看见一两只蝴蝶翩翩飞来。
只是几天的时间,却像是过了很久,从未有过这样的宁静,静得彷佛时间都停止了动,世间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
天堂,应该也不过如此了吧。
几缕柔和的晨曦照进屋子,暖暖地亲吻着纳尔逊的脸庞,窗台上是盆小小的仙人掌,还带着几滴晶莹剔透的珠。
一切的宁静总是要被打破的,比如那个一直不停进出的小小身影,一下跑过来一下又跑过去,忙得不亦乐乎,一会洗衣服、一会晒衣服、一会进厨房去烧饭做菜、一会又听见她在拖地的声音。
而现在,她站在厨房里认真地料理着早餐,为什么要这么忙呢?
“来,早上吃这个。”詹晓路笑着,又跑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牛汤和一碗牛
。
终于有顿荤的了!纳尔逊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你自己煮的吗?很香哦。”
“受伤的人就该吃点好的,来,自己吃吧,我还要去工作。”
“哎呀,好难受!”听到要自己吃,他忽然就捂住中弹的右胳膊,痛苦地叫道。
詹晓路无可奈何地噘起嘴,“我刚才还看见你活蹦跳的,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的伤
本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被发现了?”他装出一副很吃惊、很诧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