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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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唬你的。”他一脸得逞的表情,笑得好开心。他并不是野兽,不会在她受了伤的情况下强行要她,只能说她太不了解他了…又或者是他平做人太失败,以至于她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衣婳逸松了口气,可不知为何心底竟有小小的惆怅,她是怎么了?居然会到惆怅,该
到开心才是啊!为何情绪会变得如此复杂难解?他之于她。一向就是掠夺者,她对他除了厌恶外,应当不能有其他情
,可为何…为何她会…
不想了,不想了,不能再想了,假如再继续想下去,恐怕她会无法承受。她抿着,用力推他。
“起来。”她板着脸,不教他看穿内心细微的变化。
“不。”他喜现下两人的姿势,并不打算起身。
“你好重。”他靠她靠得这样近,使她的呼变得更加困难。
“我没到你。”他赖上她了。
“你俯在我上方,若有人进来瞧见了,你这小王爷的威仪恐怕会然无存。”他总不能不顾皇家脸面吧?
“跟在我身边的人早就见惯了,至于其他人要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旁人要想他是浮夸的纨绔子弟就想他是浮夸的纨子弟;要想他是好
的
子就想他是好
的
子,他不痛不
,全然不在意。
他的嚣狂、他的目中无人皆让她无言,因为他的好家世,因为皇上与皇太后对他的宠,导致他有时会嚣狂得让她看不过去…不,应该说常常。也碍于他尊贵的身分,使得受他欺凌的人皆是不敢怒、不敢言。
“你乖乖听从我的安排便是。”兰墨尘一个翻身,动作轻柔俐落地让她趴卧在他身上,他则充当温暖的垫。
在她蜷卧在他怀中时,他在心底逸出足的喟叹。这样就对了,唯有他的
瞠才是最适合她停靠的地方。
衣婳逸很想再反抗他,可她明了这已是他的底限,他容不得她再有所反抗,倘若她再反对他的决定,恐怕之前他唬她的玩笑话就会真的付诸行动,于是她乖乖地蜷卧在他的膛,侧耳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音。
咚咚!咚咚!心音仿佛是音乐,哄得她眼皮沉重,就要再次入睡。
咚咚!咚咚!心音仿佛是亲密的喃喃细语,教她醺然醉。
兰墨尘的大掌抚着乌溜的发丝,顺过她的肩脊,他的时不时地亲吻她的发,在她没看见时,他的眼瞳泛起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宠溺。
“伤口还疼吗?”他低问。
“一点点,不是很疼。”想睡让她变得柔顺许多,语气也带点娇意。
“你放心,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他的眼瞳迸出冷绝的寒光。
“嗯?”他在说谁?他轻抚着她背脊的动作好温柔,也许是出自于她的幻觉,但她好想再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
“睡吧,别想太多。”他啄吻她的发,低喃。
“…好…”他说什么她听得不是很真切,呆呆地回他,和平的她截然不司。
看着她安静沉睡在他怀中,他意地笑了,笑得好温柔、好温柔,好似倚靠在他怀中的是无价之宝,令人无法相信眼前的温柔男子竟会是平时嚣张到人神共愤的兰墨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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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罗良刚请守在兰墨麈帐外的守卫代为通报,让他得以见兰墨尘一面。昨儿个兰墨尘和衣婳逸被“荒漠苍狼”一伙人所伤,双双受伤回营,大家伙儿
成一团,除了大夫外,其余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帐内一步,使他想与兰墨尘说上半句话也不可得。
想他是威震沙场,人人竖起大拇指称颂的罗将军,岂会是闲杂人等?!他是有志难伸加上时运不济才会驻守在这蛮荒之地。今在兰墨尘这个
臭未干的小表头手下办事听候差遣,着实是委屈了他。
这口气纵然难以下咽,可说什么也得拚命咽下才行。
为了让衣婳逸好好休养,兰墨尘到另一个帐中接见罗良刚,他一袭华贵雪白衣衫,脸上的表情一派悠闲,像是全然未受到教训,教罗良刚见了好不刺目。
“找我有事?”兰墨尘一副罗良刚打搅了他的好梦。
“是,关于昨让小王爷受惊一事,末将万分惶恐,特来领罪。”罗良刚心里直泛嘀咕,可说出的话仍旧得体得很。这些年的磨练,使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