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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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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回家去,一辈子不要再来这里,我自然就不会管你。”他不想让彼此都这么难受。

她的心被他的话刺痛,她用力推开他,却因为脚一滑,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往后倒。

李安杰一惊,连忙想拉住她,但是却扑了个空,硬生生的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摔进池塘里。

“歆歆?!”脸上的冷漠不复见,他立刻焦急的跃进池塘里,一把将因为惊恐而不小心呛进水的她给捞了起来。

他拍着她的背,让她可以顺利的息,“好了,没事了,歆歆,没事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想要她继续在雨中淋雨,没有料到会巧成拙,害她跌进池塘里。

她被水呛到,难受的啜泣,然而不停的眼泪有大半是因为想起了他对她的冷漠。

“对不起!”他抱紧她,下巴靠在她的头上,懊恼地低语,“我从来就不想伤害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唐歆耳里听着他的话,虽然努力想克制,但是仍不断的低泣。

“为什么你突然不理我了?”她息着说,“在我还小的时候,你一直陪着我,为什么我们长大了,一切就都变了?”他伸出手轻触着她是泪水和雨水的脸颊,“我只是想做一个明智的选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你的明智选择就是赶我走?”李安杰看着她,痛苦充心头,“对,你适合一个比我——”她不想被他推开,踮起脚吻上他的,生涩却努力的表达着她的情,长久以来,她都在等待这个时刻。

他的身躯一僵,显然被她的主动吓住。

“你可以讨厌我,但是不可能阻止我!”她微微拉开与他的距离,在他的边低语,语气轻柔却笃定。

这么多年来,他与她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仅止于牵手,然而她的存在却占去了他的一切思绪,他的理智叫他推开她,但她的引力大过了一切。

他拉住她,再次吻上她的,双接触的瞬间只留下赤luoluo的情

她的手绕着他的脖子,心头是喜悦,毕竟在他吻上她之前,她的心充了不确定,担心他下一刻依然会选择把她给推开。

雨越下越大,李安杰察觉怀里的人儿正微微颤抖,决定将她先带回家。

“我阿嬷不在家,”门前没看到阿嬷的脚踏车,李安杰说道:“先进去,你冷到全身发抖。其实你该回家去…”

“别傻了,若这个样子回去,”唐歆进入李安杰的房里,轻快的说道:“我这辈子都别想再靠近那个池塘半步了。”有时候,她家人对她的过度保护已经到了令人到窒息的地步。

“他们也只是关心你,”他她的头,给了她一条巾,“先把头发擦一下,我去拿我姊的衣服给你,你等一下。”李安杰的房里并没有太复杂的摆设,最多的便是他所拍摄的相片。她的目光看到一旁的老旧书桌,桌脚都被虫蛀得歪了一边,下头得要垫着书才能保持平衡,桌上有张画了一半的素描。

她好奇地拿起那张素描,然后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他在画她——他并不是不在乎她,只是他被老师他们所影响,认为他们两人不适合。

“喂!怎么随便动我的东西。”李安杰进房间,飞快的将她手中的素描给走。

“你在画我。”她双眸发亮,俏皮的看着他。

李安杰微笑的低头看她,“或许。”

“这是什么答案,”她忍不住伸出手拉着他的耳朵,“这辈子除了我以外,我不准你再画别的女人!”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占有这么强烈的人。”

“当然,我的东西,我不准别人抢!”他的嘴角上勾,伸出手将她搂得好紧。

她扬起头,献上自己的,他开始吻她,热情的在她的上移动。

唐歆可以觉自己渐渐加快的心跳,她的头不自觉的向后仰,让他能够更贴近的吻着她。

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这样的贴近,使她全身好像火烧一样。

他的黑眸被火烧亮,在情况失控前,他微微的将她给推开。

“不要!”她反手抱住了他,不要他松手。

“你确定吗?”

“确定!”她气息不匀的低语。

她闭上眼睛,再度吻上他,受两舌烈的

他解开她的上衣,亲吻她的双ru,她无言的拱起背部,觉全身发烫。

他们互相亲吻**,从现在开始,注定绕在一起。

“我喜这个,”唐歆捏着手中的面团,愉悦写在脸上。

“很有趣。”

“如果要你天天做,看你会不会说有趣。”李安杰好笑的看着她。

他可以说是看着阿嬷做红粿长大的,他阿嬷的手艺是没话说,只不过天天吃红粿的结果,令他对这个代表喜气的传统点心没有半点兴趣,更别提有一天接手了。

“天天做就天天做啊,”唐歆俏皮的对他皱皱鼻子,拉着正在印模的阿嬷,把头靠在老人家身上撒娇着,“阿嬷,反正阿杰不想做,姊姊又去了台北,为了不让这门手艺失传,阿嬷就把这些给我好了。”刘采妹侧过头,笑着拍了拍唐歆红扑扑的脸蛋。

这丫头长得漂亮又有礼貌,她是打心底喜她,只不过她可是老乡长的孙女,还有对很有来头的父母,而他们家阿杰不过就是个双亲早逝的穷小子,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天差地远,她实在担心他们李家高攀不起。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李安杰伸出手捏了下她的脸颊,“你啊,一定做没几天就哇哇叫,耍赖说不要做了。”

“胡说八道!”唐歆哼了一声,“我是个很有决心毅力的人,只要是我想,我就一定会学会,然后开一间店,从台湾头红到台湾尾,把阿嬷的手艺发扬光大。”她的话使李安杰大笑,“说的比唱的好听。不过若真能这样也不错,至少我家的手艺不会失传。”李安杰对于家传饼铺有着复杂的情,虽然从小生长在饼香弥漫的环境,但是他却对传承这门手艺没有太强烈的兴趣。阿嬷并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所以也不认为这门手艺一定得要传男不传女。

原本自己的姊姊李安卓,从小便对他们的家传饼铺有着强烈的使命,所以阿嬷也乐得把毕生手艺教给她,放任他这个李家独子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但这几年姊姊不知为何像变了个人似的,鲜少回家不说,在言谈之间也出鄙视这种传统食物,阿嬷嘴巴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心头的难过与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