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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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到底是谁给我承诺，说有天我会找到真的？又是谁说要第一个跟我说新年快乐的？”她这行迳就像是给了一大叠的支票，等他拿到银行要兑领时才发现那是一叠芭乐票，要他怎么不气？

她本是在戏他，亏他那晚动得要死！

“那才不是承诺，只是一种说法。”她心疼他孤孤单单，希望他找到真而已。

韦笑铁青着脸，近她。

“一种说法？”

“也不是，那是…”她退退退，退到背抵着墙，猛然发现他的双臂抵在她两边，将她圈锢在他与墙之间，危险的气息得很近，寒凛得比南下的冷锋还够看。

“你怎么这么能折磨人？”他低哑的嗓音响起。

巫才剔亮的眸快速转动着，看着他脸上抑的痛苦表情，这才读出些许端倪。

她咬了咬下。

“我折磨你？”她才被折磨得很淋漓尽致好吗？

“该怎么说呢…”充臆间的焦躁，堵得他快要不能呼，想要将她紧紧占有，不准任何人轻易碰触她“我不准你不理我，不准你再避着我，更不准你当那晚从没发生过。”她睁大水亮眸瞳，轻颤。

“总监，你这话说起来，好像在告白…”而且是那种很强势，很唯我独尊的嚣张命令。

“…你现在才发现？”他深好几口气，忍住想放声咆哮的冲动。

“耶？”

“那晚喝醉的到底是谁？我把一整夜的经过记得一清二楚，但你却好像从没听到我说了什么？”说到底，是他在乎她较多，所以他记得比她多？

巫才攒起眉，很用力地回想，可想到的全是他倜傥的眉眼、的呢喃，被他得、醉得一塌糊涂，哪还记得其他。不过想起他说把那晚记得清楚，她的脸就很红。

“你真的忘了？”他好无力，盈全身的气力都掉了。

“你说了什么？”她好想知道啊。

“自己想。”韦笑转身拿起她摆在桌面的丑公仔，看过一轮。

“我要是想得起来还需要问吗？”小气鬼！

“你要是想不起来，说了还有什么意义？”冷眸扫过，他不忘嫌弃她的眼光“这公仔又不漂亮，你收集这个是在收集心酸的喔？”

“我喜的是收集的过程，过程最重要。”可恶，居然转移话题“总监，你自己说过，严办公室恋情喔！”见他神一紧，巫才嘿嘿两声，笑得得意扬扬。

停顿没两秒，他又咧嘴笑开一口闪亮白牙。

“规矩是我定的，当然也由我废除。”哈哈，如何～“专制。”她扁着嘴。

“没错，我就是专制，怎样？”

“小人。”

“客气了，我还可以再小人一点。”好比说…

“你要干么？”她快快捣住他近的嘴，手心贴着他温热的，她吓得又快快缩手。

“当小人。”他笑得魅，眸底是戏。

“等等，你有女朋友耶。”巫才突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