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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脔·第一章·对妈妈的望2019年10月161.从东京飞往上海的波音飞机穿云破雾，靠舷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位脸凝思的英俊青年。当穿着粉红衬衫系着蓝印花丝巾的空姐推着小车经过时，不停住了脚步，那是一个脸上让光晒得微微黝黑，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附近有一条白的细疤，从眉到发线的地方。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崭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红润而丰厚的嘴和强健而高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这男子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空中小姐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专心地她所能做的。

“先生，你需要我为你服务吗？”她盯着他微笑的，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下。她细黑的眉因为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谢谢，不用的。”他回答，眼睛近乎野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接时，她被一股深沉而湛蓝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骨的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于他的眼睛是如此地清澈。

他就是周正，刚从东京大学攻读完金融硕士，四年的留学生涯把他从一青涩懵懂的学生，变成现在健硕成的美男子。从舷窗向下望去，目光穿过轻纱一般的飘飞的烟云，飞机早已飞过繁华又拥挤的本本土，此刻正在太平洋的上空横飞；机影在下边平的蓝的海平面上掠过；很快就要飞入大陆了。越是接近家，思念亲人的心情更是迫切，恨不得一下子跳上飞机。他过一会便能见到让他朝思暮想的妈妈了，那个最近经常地出现在他梦中的亲人。飞机降落了下去，亲吻着大地。吻声如雷，这是飞机轮胎和坚硬的跑道发出的剧烈的磨擦声响。步出机舱，周正摘掉了黑眼镜，他终于结束了四年的留学生涯，回到了家。多么悉、多么舒适，多么惬意；连光、树影、人声、街头巷尾、空气和风、乃至尘埃，这一切仿佛都属于他自己的。回到家了？是回到家了！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家才是最舒服的。

他随着乘客走出机场，就在出口过道边站着一个通身穿深红衣服的女人。在接机的人群中十分鲜明，象一长条火苗，她正远远朝周正招手，她就是周正的母亲郑媛媛。周正走近。她穿红的确很美。一件深红的披肩上衣，深红的宽褶的短褛，一条深红的长的腿进一双深红的长筒的纯牛皮的靴筒里。肩挎一个同样颜的小皮包。这就使她的头发显得更黑，脸儿更白。谁能想到她就是眼前这个快三十了的帅小子母亲。

“正儿。”媛媛上前搂住了儿子，她动得面血红，周正拥抱住母亲时，突然发觉自己比她高出了半个头，在身躯并不矮小的媛媛跟前好像要大上一倍似的，而这时候，他间那一茎见风似地膨大了，就顶在媛媛的肚腹那儿。周正呆住了，尴尬的着双手。媛媛似末觉察，偎在他的怀里端祥着儿子，见他俊秀的脸上已多了几分成。她说:“正儿，这几年苦了你了。”

“没有，妈，我好的。”周正说，松开了媛媛。为了掩住那窘迫，周正马上走开去领取行李，媛媛叫了辆出租车，周正把两个大行李箱进后备箱时，司机对媛媛说:“你老公看来真年轻。”把媛媛逗得大笑。坐到后座她一直挽着周正的臂膊，口中问着儿子一路上旅行的情形，问完一句总朝着他妩媚的笑一下。

望着外面的街境，周正好象失的鸟儿飞回故林一般，一种亲切、悉、谐调、难舍难分的觉，好象一团热气扑在他身上，使他陡然被动了。哪来这种觉？这些招牌上的汉字？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所说的乡音？他们那些习的举止与神情？或是紧贴着他的妈妈，那个柔软的身子，他把媛媛搂紧了，媛媛一双水汪汪地眼正一眼不眨地对着他，脸上是盈盈足的笑，这笑脸很是致命，令周正的心头猛地颤抖。

回到了家里，周正四处打量着，这是他在本时让媛媛购置的房子，这套公寓很大很宽敞，按着周正的设计装修，一个大客厅和两个小套间。周正在自己的洗漱间里冲了个澡，媛媛帮他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她已换过衣衫，穿着一袭榴花红低领的绉纱睡裙，欣长细白的颈项上挂着一串细小的链子，头发也披散下来，随意地挽了个髻，近太处，刷成两弯妩媚的发钩。脸上的妆了却末褪，眼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上挑的黑眼圈。玫瑰的膏，和榴花红的裙子，衬得她的皮肤泼一般。

“正儿，你休息一会便该出发了，周芷两口子在酒店订了座位，为你接风洗尘。明天我们到公墓祭奠你爸，让他知道学成归国的儿子已经长大成材了。”

“妈，我听你安排。把底给我。”周正从洗漱间伸出半个赤的身子，媛媛找了条内递给他，说:“还是老样子，总是丢三拉四的。”周正是故意的，从媛媛递过内时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他知道她瞥见了他硬了的茎，那家伙不甘驯服地摇曳着，狰狞的头竖起，看着极像张牙舞爪的蛇。他披上宽松的浴袍，拿着浴巾拭擦着头发从洗漱间里出来。媛媛正在煮咖啡，屋弥漫着咖啡浓浓的香味，周正近乎猥亵地把眼光瞪着她的后影。轻薄的绉纱裙子把她的身材呈现出来，没有半点赘的身下是两条骨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黑的三角紧裹着一个滚圆的股。以前倒没留意，媛媛竟拥有这曼妙玲珑的身材，过去了的岁月在她身上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媛媛转过身把煮好了的咖啡端过来，周正一时慌不知该把眼光移向那里。她把咖啡放到周正跟前，自己坐到了沙发上，此时她的右腿迭在左膝，白如剥葱的脚趾轻轻翘起，出粉薄红的脚掌，双眸一弯嫣然笑道:“正儿，该有女朋友了吧？”

“没有。”周正眼看着电视回道。

“你都多大了，怎就没女朋友？”她再问，周正漫不经心地:“不想找。”周正尽量地装做漫不经心，其实只着底的他，那茎壮壮地撑起。更要命的是，媛媛双膝盘起出两截雪白丰腴的玉腿。

“正儿，你都二十八了，该给妈妈找个媳妇生个孙子。”媛媛把手搭放在儿子的肩膀说，周正被这个悉的亲密举动得有点意情，有点口吃地说:“妈妈，你给我做主吧，反正你喜的我就喜。”

“不行，我不能委屈儿子。这么说吧，只要是正儿喜的，妈妈一定也喜。”她一本正经地说。伸过身把咖啡连同碟子都拿起来，再从碟子拿起了杯子浅浅地呷了一口，周正的眼睛让她翘起的兰花指引住了。待她把碟子放还桌上，周正才慌地移开了眼。她说:“正儿，告诉妈妈，你喜什么的女人？”她像小时候那样，询问他时总会在他身上抚一下。周正顿了顿才说:“年龄大小并不重要，只要是美女都没有年龄界限，不会因为时间而让她的美有所减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毫无娇柔做作之。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丑态，这才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女人。”见媛媛睁着好看的眼睛脸的惊奇，周正鼓起勇气说:“就像妈妈你这样的美女。”他语气里透出的那一丝狡诈的味道把媛媛逗得哈哈大笑，她说:“妈妈真像你那么说的美女？”

“是，至少在我心中是这样的。”周正严肃地说，“妈妈，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媛媛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愕然地望着儿子。周正是在本留学后才有这恶一般的念，以前的母亲在他思想里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他从没有过肮脏的想法和情的目光对待她。在东京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不仅可以在媒体上常见到有关伦的报道和介绍，而且有时人们也喜议论涉及伦的消息，就好象我们中国人喜抱着猎奇心理议论某某和某某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一样。

这起了深藏在他心灵人类本能的兽，他认为这是人类的天，是上天赐予人类的礼物。对于每时每刻被道德、礼教所束缚，被辱、羞愧所约束，不得不将这种天抑起来，直到它不断地扭曲膨无处发，最终不是将自己毁灭就是毁掉别人，他想做出挣扎，他要将这些望释放出来。他想完全抛开一切束缚，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种发罪恶的快。可是话一出口他的心就开始扑扑跳，不敢再看媛媛的脸，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她一直没有反应，周正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只见媛媛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当发现儿子的眼光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她说:“你休息一下，到时间我再叫你。”说完，也不待儿子回应就款款地走出了他的套间。

2.周正刚到东京的时候，就在大学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房子是旧式。这种旧式的木结构的房屋比新式的水泥建筑更舒适。可惜窗子朝南，受不到晒，又是楼下一层，再加上年深久，墙壁的防水层腐烂，沿着墙有一圈两尺高发黄的水渍，屋里还有股冷、和霉坏的气味。屋子一面，一排大壁柜，属于房间本身结构之一；有张半新半旧的大沙发和那张软。是房东的！这里出租的房屋都带家具，甚至带有各种小用品。跟他合租房子的是一个来自大坂的叫三木俊雄的本人。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眉目清秀风度翩翩的，待人接物彬彬有理。平时他学习非常刻苦，生活上很检点，对女也非常有礼貌，后来他们彼此悉了。几乎无话不谈，一旦涉及到问题，他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特别放肆。周末，周正在异国他乡孤身一人，而他还没过女朋友，他俩都没钱去外面进行高昂的娱乐消费，就在宿舍喝酒下棋聊天。刚开始时会谈论一些有关末来、社会新闻、金融等话题，等到后来喝得多一些后就谈论起女人和了，他变得眉飞舞、毫无顾忌，他详细描述自己和女作时的每个细节，包括女生殖器官的形状、自己的动作姿态、女的反应如何，还要跟周正互相心得，听得他目瞪口呆。

后来，他问周正想不想做，周正一脸的茫然，紧接着他用自己的拖鞋在地板上敲三下，他说假如女房东在屋里而恰好她的丈夫不在的话，便会迅速从那几阶昏暗的楼梯爬上来。听得周正的脸发烫，总觉得这哪是大庭广众下该说的事，他哈哈地大笑，对周正说你刚来本不久，等你住的时间长了就会习以为常了。他说他跟女房东的关系很简单，纯粹建立在的基础上，当那种渴念充在他们的心头，但同时周围又无他人可迅速来解决火焚身之苦时，他们彼此之间便可相互宽、解馋。有时为了解决她自己的生理需要，即便没被邀请，她也会出现。同样我也要委身于她，他说: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懂得，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正说着，女房东就敲响了房门，美津子并不是那种令人惊的漂亮女人，也不是比她40多岁的年纪看起来要年轻靓丽的女人。她不是那种温柔沉静或雅致清秀的女人。而是拥有恰到好处的成和，对于像三木俊雄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男人，的确是最理想的伴侣。

她身着淡紫和服，系一条白绣花带，云鬓高高盘起，上面配着珍珠发饰。?等她走近了，和服前的图案是小朵的菊花，泽逐渐加深，接近裙边时，变成了绽?放的大朵橘花了。周正一眼就看出她骨子里的放，她以她那双充望的眼睛直视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周正想应该离开，没等他起身就让俊雄按住，他走近她默默无语地紧搂住她，一面着她那张对情很贪婪的大嘴，一面把她和服的下摆高起来，白皙丰的部展现了出来，美津子的身上只穿著粉红蕾丝的短。眼前的画面十分，美津子双手一上一下地倚在门槛，把个身体弯曲得一条水蛇般的肢软塌塌，顺着美妙的曲线向下，到了那几乎要把粉红短撑裂的丰又充了弹的浑圆的双。从那向上起了的和服底下，出了那毫无隙的紧闭住的修长的双腿。

俊雄动手扒除她的短，美津子摇摆着部配合着他，她轮的抬起那紧绷，充了的大腿，在俊雄的引导下让短离了脚踝。周正见寸丝不缕的白皙透的女人下体，像是漂浮在黯淡灯光下。柔平坦的小腹，隆起的丘陵上浓密的丛林反映出美丽的影。再往下一点，女的秘像是笼罩在微热的气里。俊雄从牛仔中掏出的坚硬的茎，那家伙已兴奋得如同莽蛇一般昂首竖起。他用手指在美津子的上拨，她发出了快的声音，频频旋扭著肢合着他。俊雄搂住她小巧致的。狠劲地从她的后面进入，美津子的塌得更低，本来梳理得纹丝不的头发的一绺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美津子腾出一只手拨开了头发，轻挑地朝周正眨眨眼，努起了嘴，示意他喜的话可以加入。

俊雄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每次当他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高亢的呻中，周正能到她正美美地享着那无以比拟的。美津子那细细上扬的眉轻轻的皱起，那一对洋娃娃般的大眼睛变的郁，被牙齿咬住充了的嘴，以及忧愁的表情，带着一股毫不做作的媚态，更加的煽动了做为旁观者周正的火。俊雄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也越来越重。随着他们的动作，能听见跟啪啪碰撞的声音以及茎在道里面唧唧搅动的声音，这些声音掩盖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她的呼变得急促，被抑的呻变得更加狂放，看得出她很快就要进入高了。

她雪白的部跟随着他的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类似痛楚的低，她似乎就要疯狂起来了，身体的一阵僵硬地绷得紧紧的，她在等待着俊雄最后的把她带到快乐之颠。俊雄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当他直板时，他的右手从她的移到了右房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美津子忍受不了的厉声尖叫，然后他弯起指头，在她的沟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紧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颤抖着，好像那顿抖动刺了他的高，以至于他把上身服到了她的后背上，下体紧贴住她几秒钟后就了。

周正受不了他们两人的刺，他趁着上卫生间时逃到了自已的屋里。那小屋只有十多平米，带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屋里好象小杂货铺的仓库，潦不堪；屋角堆了大大小小许多牛皮纸箱。只有一张单人，一只柜，一张写字台，上边都给台灯、电话、杂的书报和笔记本占，没有可以使用的桌面。但他又心有不甘的就在门的后面窥探，完了的俊雄躺在长沙发上，美津子伏在他身上，竟用口舌逗着他那疲软的茎，她的舌头故意地踌躇着不去触摸他的东西，只是在他的肚腹大腿内侧舐。俊雄有些受不了，在她嘴边的东西渐渐地发硬。美津子的身体扭曲着、扭摆着，那绵软的身体也让周正意神。

俊雄的手抱着她的脑袋，似乎用力地想搬动着让她的嘴直接在茎那一处。而她继续着茎周围柔软的，每当俊雄的手抓住她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已时，她总是故意移开，她的舌头更近了，触到茎上端头上的棱，俊雄的茎举得更高更竖起，头也由暗红变成了紫红。周正的身体因看了这个场面已被唤起了强烈的望，俊雄的手已经动地抚摸在她的房上，而美津子终于用嘴含住了他的头，周正的裆里那茎也跟着大了坚硬了起来。他的心里明白，让自已真正兴奋起来的还是那个极俱香的场面，他为自已的行为震惊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兴趣看那个刺的场面呢，它不但没有让他厌恶，反而起了他的情。更糟的是，每当美津子的舌头过俊雄的茎时，周正就到像是在自已身上一样，他的浑身发紧，渴望像俊雄一样。

周正去了子，在他的下体中，他的茎又已经膨变硬跃跃试。这时俊雄的手里也握着自已那大而形状优美的东西到她的两腿之间，慢慢地进她的道内。她那润的道轻易就把那茎尽地没了，当它完全进入后，他开始缓慢地用那大的茎一次又一次地着她那富有弹、绷得紧紧的、漉漉的道，一次比一次深入，渐渐地，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抬起股不停地合着，使那大的茎能撞击到她道的最深处，起她全部的，她兴奋地大叫着，呻着。周正手紧握着自己的茎，那东西在他的手里疯狂地膨，他看着美津子躺在沙发上像柔软无骨的章鱼一样，接着男人的攻击，沙发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摇动，她已达到了高的顶峰。她的房上下起伏着，身体扭曲着，下腹不停地向上扯动。周正握住自己的茎套动着，开始手了。

他不停地动着，他的茎膨得就要裂开爆炸一样。他就这样紧套着，突然地放松下来，大声呻着，觉到好像有一道闪电冲过他的大脑到达他燃烧的，他痛苦而骄傲地了，他身体内最美好的华被驱赶到他的茎上，快地了出来。一会儿之后，他身体的颤抖慢慢平静下来。他从那门的后面回到了上，活动他僵硬的双腿，大腿上面有他自己出的。

3.周正糊糊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媛媛进来叫醒了他。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藏在底里的茎亢奋得难以遮掩。媛媛肯定是看到了，周正见她白的脸上一阵红，留下一句时间差不多了就扭头便走。周正找了一套黑的西服，站到镜子前的他一改刚才不修边幅的邋遢风格，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有如此整洁光鲜的一面。西服使他看起来身材笔，整个人也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他鼻梁高耸，脸型轮廓分明。他走出到客厅，见媛媛的套间门虚掩着，他轻轻地走近门边朝里面窥视。屋里是一副骇世惊俗足以让人不过来气的图像。

媛媛就坐在镜前的圆凳上，一丝不挂，浑身赤。一头高高挽起的黑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成韵味，和她那宽阔的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股，人的两片股蛋微微闪烁着白的光亮，坚实而又肌丰，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大腿小腿肌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她卧室的镜前复活了。?镜子里还有她那完全耸着的双，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兔头，兀现在雪白的脯上，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她两边的锁骨不是棱角分明那一种，很清晰却很圆润，很有股蛊惑人心的味道，仿佛在男人怀中半推半就的女人，挣扎到最后还是沦陷下去。她叉起修长的双腿，开始往脸上涂抹胭脂，结实的房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有节奏地上下颤动，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