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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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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宁公主轻声说道:“先生,我今个儿已将一些情形,落于文字,打算呈送到神京,给父皇御览,小舅舅也会上疏,力陈河南一些地方官吏士绅之斑斑恶迹。”贾珩点了点头,面带歉意,说道:“多谢殿下了。”他这趟带咸宁随军,就是这个用意,所谓疏不间亲这些千里之外“喊冤叫屈“的豪强劣绅,怎么能比得上天子的亲女儿以及小舅子的话语。

“先生,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咸宁公主迈着盈盈步子走到贾身旁,目光不由扫了一眼放在书案上的家书,不易觉察地凝了凝眉。

嗯,好几张信笺,也不知她给先生写了多少?

贾珩近前,伸手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轻轻带入怀中,轻声说道:“我今天下午写了一封黄河夏汛之警的奏疏,待明走急递和你写的那封密奏,一同寄送至京,呈送给父皇看。”咸宁公主柔柔“嗯”了一声,听着少年的父皇之言,婧丽容颜重又浮起欣然,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瞥了一眼夹在古籍中的信封,也不知为何,有些呼急促,心跳加速,心底古怪之余,甚至有些跃跃试。

似乎这样能够………

呀,她怎么能这样呢?

咸宁公主眉眼低垂,连忙掩下心底一丝古怪,清声说道:“今早儿,我见先生还行文了淮扬等地的衙司,只是淮扬等地的官府不知先生之能,未必将先生所言放在心上。”今上午之时,贾珩给黄河沿岸的府县衙门行文,包括河南府县、山东巡抚衙门,希望引起对黄河夏汛的重视。

在下午,又写着进奏崇平帝的奏疏,此外,还给两江总督和南河总督写信,这些都被咸宁公主看在眼里。

“尽人事,听天命罢。”贾珩沉片刻,面凝重说道:“不过,其他的地方不论,河南之段,不能出纰漏,这里大刚平,百姓才将将恢复一些元气,如再受水灾之患,民心势难挽回。”

“先生放宽心,父皇应该会重视此事的。”咸宁公主将臻首依偎在少年怀里,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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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晋:本可以让,但她不能抢!(咸宁加料)晋长公主府,后院一轮皎洁明月悬在梧桐树梢上方,洒下万千清冷月辉,而装饰美的阁楼上灯火通明,明亮如昼。

二楼,一架玻璃仕女图画屏风隔断而成的里厢,隔着袅袅青烟升起的香炉,可见两个珠辉玉丽,雍美丰的丽人隔着一方棋坪相对而坐。

左边的丽人着丹红长裙,秀发梳着芙蓉髻,云鬓之间别以金钗步摇,灯火映照下,熠熠生辉,耳际上悬着翡翠耳环,愈发衬托得肌肤如雪,丰润白腻。

右边,双十年华的少女淡黄长裙,秀发梳着少女的刘海儿发髻,袖子挽起,皓腕凝霜,绵软略有些微胖的素手,捏着一颗棋子。

长公主山黛眉下,美眸凝,看向面对棋坪思索的元,只觉对面双十年华的少女,眉梢眼角都是丽动人的风韵。

长公主丹轻启,温婉如水的声音带着几分渺渺,问道:“元,子钰这几天可有书信过来?”也就是在几天前,贾珩的飞鸽传书抵达京城。

说河南暂时不需内务府拨付银两,后来笔锋一转,又说如今中原余寇方靖,待半个月后,晋长公主再赴中原,由他派骑军亲自接送。

捏着一枚黑棋子,“啪嗒“一声放在棋坪一角,抬起丰润、白腻的玉容,眉眼间见着不易觉察的怅然,柔声道:“回殿下,这几天倒没见着书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晋长公主涂着蔻丹的玉手捏起一颗棋子,同样放下,柳叶秀眉下,晶莹美眸清润波,道:“听皇兄说,他要在黄河防汛,督修河堤,只怕要在河南呆上一两个月,应该勤往家中写着信才是。”

“黄河?”元略有几分诧异说道。

长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是呀,他说夏汛有警,黄河有泛滥之险,也就被羁绊住了,不然,战事善后事宜也用不了太多时间,这会儿应该班师回京了。”元玉容现出思索之,轻声道:“这几年北方干旱多一些,倒没怎么听到黄河泛滥的消息,珩弟要在河南治河?”毕竟是在中担任过女史,也有一些政治见识。

“自前明之时,黄河夺淮入海,每不久就要泛滥一次,后来,太宗朝为关中漕运,下大力气治理过河运,方得河运分离,隆治年间也多有治理,但断断续续有着河患发生,崇平年间的这十年,倒因为北方干旱少雨,黄河这才太平了一些。”晋长公主柔声说道。

“殿下真是博学。”元美眸见着惊叹,看向对面的丽人。

“本也是这几天看的相关书籍多了一些,现学现卖罢了。”晋长公主轻笑了下,眉眼之间气韵十足。

因为贾珩被黄河牵绊了在河南的手脚,这位丽人这几天没少寻着黄河的资料研读,对国朝治河之史如数家珍。

长公主徐徐道:“子钰说今夏可能暴雨成汛,开封府还有归德府,都在黄河经之地,沿河岸堤都需要修缮、加固。”元柔声道:“是应该提前修着河堤,以策万全,听说朝廷每年都拨付了不少修河银子在河道上。”晋长公主道:“河道衙门贪腐之风猖獗,都宪巡察频繁,仍难以遏制,子钰先前在开封府的河道衙门整饬了一次,追缴了一些赃银,本想着河南方历大,各处都需银子,只怕会不够用,先前也和皇兄说好了,再有几天,本要押送一批银子去往河南支应修筑河堤,你若是想去,可以随行前往,洛和开封府城都置备有宅院,咱们一同在那儿居住一段时间,也好做个伴儿的。”她这次带上元与他团聚,想来他应该谢于她的吧?

抑或是正和咸宁你依我依,顾不得元和她?甚至觉得元和她……来的不是时候?

到现在,他仍是一封书信未曾寄来。

讶异,芳心又惊又喜,讶声说道:“殿下,我也能去?”她长这般大,还未出过这般远的门。

“你是本的女官,本出行洛,你怎么能不随行?”晋长公主语气理所当然说着,笑意嫣然地看向元,目光落在少女前襟上,在其丰盈粮仓上停留了下。

怪不得他对元那般痴和依恋,宁愿冒着名声负累也要……这般丰可人,只怕在绣榻上,也是他不释手的恩物。

“多谢殿下。”元欣然,芳心涌起一股期待。许多时不见,心底也有些思念成灾。

这几天梦里都是往被欺负的场景,一幕幕宛如真实,第二天醒来,汗透里衣,都需得沐浴更衣。

嗯,她在晋殿下面前怎么能想起这些?

长公主端起一旁的酥酪茶,抿了一口茶,旋即,抬眸打量着面颊嫣然明媚,羞喜涌上眉梢的元,轻笑了下,忽而问道:“那天鹿鸣轩,在窗外窥看的是你吧?”

“啪嗒”一声,棋子落在棋坪上,发出清脆玉音。元:“……”这……长公主怎么突然问及这个?

抬眸之间,却见着一双顾盼波的美眸,定定地看着自己,笑意直达眼底,芳心不由一惊,嗫嚅道:“晋殿下……”晋长公主柔声道:“你既是瞧见了,那本也不瞒你了,你我开诚布公就是。”元玉容微顿,心头一时间有些不自然,连忙说道:“殿下之事,我是知道一些,殿下和珩弟情投意合,倒也没什么的。”晋长公主眸光投去,似笑非笑道:“你和子钰之间的事儿,本同样了然于心。”

“殿下……”元闻言玉容倏变,心头又惊惧又是羞急,连忙说道:“晋殿下……误会了。”说着,底气愈发不足,声音渐渐细弱。

却是不知晋长公主何时知晓自己的事儿来,难道是珩弟告诉她的?

“这个倒不是他和本说的。”似乎看出元的一些困惑,晋长公主笑了笑,解释说道:“这座公主府里发生的事儿,本什么不知道?再说,妇人比之云英未嫁的少女,总有一些不同的。”一番话,说的元芳心剧颤,白腻如雪的脸颊彤彤如火,螓首低垂至心口,已是羞不自抑。

“这些原也没什么,再说你们都出了五服,庸人自扰,大可不必。”晋长公主笑了笑,目光莹润道。

她在中寻一些古书来看,什么没有见过?再说他原就不姓贾,两人连同姓都不是。

“殿下说的是。”元那愈见丰、柔美的脸颊羞红成绮霞云锦,低声讷讷应着晋长公主之言。

长公主目光见着怜惜,说道:“只是你与他这般,需得不知历经多少劫难,才能修成正果了,这般没名没分的跟着他,你的心头可有不甘?”除非他的身世真相大白于天下,可那也不知多少年后了。

闻听此言,娇躯一颤,抬起螓首,轻柔如水的声音却如磐石坚定,道:“殿下,纵然是飞蛾扑火,我也甘之若饴,我已和他说,出家为尼,带发修行,此生终身不嫁,名分不名分的,我不在意那些的。”晋长公主点了点头,柳叶细眉下,美眸现出复杂之,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她又何尝不是?

只是,女儿家心底深处,怎么可能不会在意名分?都是不得不如此罢了。

念及此处,轻轻拉过元的玉手,宽道:“倒也不用急着借出家掩人耳目,这二年,你先在本身旁,本倒可护你周全,再说……说不得,你我还要一起伺候他。”元闻听“伺候”之言,只觉芳心狂跳,娇躯都为之阵阵发软,嗔道:“殿下……”什么伺候?怎么伺候?

不知为何,许是因为刚刚晋长公主提及黄河,脑海中不由现出一副画面,她与身份高贵的晋殿下一左一右,而珩弟面对黄淮一起泛滥,围堵汲水,难免顾此失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