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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虎族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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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聽説過,還知道九紫人前後在公子及那羣龍族戰士手中損失了近千戰士,而九黎人更是對公子恨之入骨!”風際毫不否認地道。

這下子,連陶基也為之震驚,那羣長老更是不例外,他們雖然知道九黎人在軒轅的手中吃了大虧,卻沒有想到竟損失了近千戰士,以九黎人的兇早,其戰士以善戰聞名,卻沒想到竟為軒轅損失了近千人之多,這確實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至於他們死傷了多少人,我並不知道,想來,他們恨我入骨不會有假,不過,天下恨九黎人入骨的也不在少數,誰能保證不被人恨呢?”軒轅淡淡地道。

“公子説得對,這本就是一個弱強食的世界,若想生存就不能不得罪人,誰能保證不被人忌恨呢?

何況九黎人一向蠻橫好殺,能夠一挫他們的風頭,也是一件好事。

“陶基道。

“近來盛傳龍族戰士英勇善戰,並做出了幾件轟動之事,卻沒想到竟是公子所組,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唐德由衷地道。

“聽説軒轅公子與有熊聖女鳳妮關係很好,不知公子可去過熊城?”風際下席的另一護法風遊也口問道。

軒轅心中一凜,他已經把握到了這幾人的意圖,這幾人是想試探一下龍族戰士是不是與聖女鳳妮有關。這羣伏羲氏的高手其目的仍不過是有熊族的控制權,甚至是河洛圖書,如果他承認龍族戰士與聖女鳳妮有關,那很可能便會成為被打擊的對象。想到這一點,軒轅不由長笑道:“護法們的消息真是靈通,不過,在過去,我的確受有邑族之託護送聖女鳳妮回熊城,但很遺憾,當我們送聖女到九黎所轄範圍時,聖女卻舍我們獨去,我這才自奴隸營中逃出。想來護法應該聽説過,龍族戰士本是一羣受苦受難的奴隸所組成的,所以我們恨九黎人,這才誓要讓九黎人償還血債。至於聖女鳳妮,既然她已回到熊城,便表明我的任務已完成,只有她欠我的,而無我欠她的,我也並不想再見到她。十多天前,我確自有熊來此,但我只是護送重傷的施妙法師入癸城,並沒有去什麼熊城。

我能見到貴王子伏朗兄,也便是那次癸城相聚,難得一見投緣,這才不想對護法隱瞞,如果護法為鳳妮説話,我看最好別提。

“風遊和風際都為之一怔,軒轅這番有若連珠炮般的回答竟把他們所想的問題全都堵絕,這之中也挑不出什麼破綻,使得他們也不知軒轅與聖女鳳妮之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而軒轅最後一句話更似表明與鳳妮之間有極深的誤會,更知道鳳妮是太昊的弟子,所以才對他們有此説法。

“哦,公子與聖女之間竟發生了不愉快的誤會…

“望大主祭不要再提聖女鳳妮之事,我們今還是聊些興趣的事情吧。軒轅敬大主祭一杯!”軒轅端起了酒杯,打斷顓臾的話道。

眾人見軒轅如此表態,也都舉杯相應,陶基也道:“是啊,今談些有意義的事吧。”於是各人也都相附和。

軒轅知道至少暫時這些伏羲氏的人不會為難自己,説不定還會故作親近。

“據聞,公子已將君子國遷至常山,不知是否用得着我們陶唐氏的地方?我們這裏有最好的工匠,也有很好的種子,不如過兩便送過去,也好讓公子的族人能安心在常山落地生。”唐寬突然道。

軒轅大喜,地道:“那真是太好了,若能得貴族之助,我想君子國上下都會不盡。”

“這事簡單,明我便選一百工匠運十車糧種去常山,君子國與我陶唐氏本為故,此刻君子國有難,我們咱不能袖手旁觀。”陶基豪地道。

“軒轅先在這裏代表君子國全體子民,也代表軒轅自己向首領、總管和全體陶唐族兄弟們致謝了!”軒轅説話間雙手端起剛被婢女倒滿的酒杯站起身來。

“公子何用客氣?坐下喝好了。”陶基伸手將軒轅拉回座位上,笑道。

廳中所有人都舉杯同飲,只是顓臾和那四個來自伏羲部的護法有些驚訝,他們是驚訝軒轅竟擁有如此幾股實力。這一刻,他們確實再也不敢小看軒轅了。

事實上,他們怎會看不出軒轅之所以左右逢塬,實是有其獨特的魅力。只看在這酒席之間的談吐表現,就使人有種忍不住想去親近他的衝動。在軒轅的身上,天生便似乎有某種氣質,外人學都學不到。

“不知今次大主祭北來可是前往熊城?”軒轅也明知故問地道。

“哈,公子猜錯了,今次老夫北上只是專程來陶唐,並無意去熊城。”顓臾呵呵一笑道。

軒轅微愕,一時之間,他卻想不到顓臾專門前來陶唐究竟所為何事,若説是專來陶唐,難道不是為了龍歌?當然,軒轅並不想太過問,只是微微“哦”了一聲。

“今次大主祭北來,只是為小女的終身大事而來,並非去熊城!”陶基解釋道,神之間並無多大歡喜之意。

“哦。”軒轅自嘲似地微微一笑,這才恍然,他立刻猜到伏羲氏與陶唐氏聯姻,如此一來,陶唐氏便會站在伏羲氏一邊,到時候熊城若發生什麼事,有陶唐氏這個相助的跳板,便好控制得多。而且,若是陶唐氏也支持伏羲氏,那太昊的力量將會大增。説白了,這之間只是一種利益的互動而已。不過,這一招也的確厲害,只不知對方是太昊的什麼人,想來也不應身分卑微。

“正是,我此次北上乃是代三王子伏傲來向首領求親的。伏傲王子乃是伏朗王子之弟。”顛臾向軒轅解釋道。

軒轅暗驚,難怪太昊會讓身分如此尊崇的大主祭親來,原來是因為涉及到王子的終身大事,太昊自然重視,也難怪陶唐氏對其如此重視,實因這件婚事關係重大。

“看來今確是特別的子,難怪喜慶重重,我看大家還要同飲一杯才是!”軒轅笑道。

眾人立刻也都舉杯而起,正當大家飲之時,突聽門外傳來一陣急切地低呼:“二小姐,二小姐。”眾人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之時,一陣香風已自門外飄了進來,接着每個人眼前一亮,廳中已多了一個身着鵝黃長裙的絕美女。只見其蛾眉輕皺,鳳目含怨,有若冰雕玉琢的俏臉之上似輕籠着一片愁雲,只看得人心痛。那高而動的瑤鼻,似天生便包涵着不屈的靈氣,在小巧的紅邊,嘴角上挑出一股倔強不屈的傲氣,讓人到其柔弱美麗的外表之中隱藏着內敦而堅強的靈魂。

美女快步輕移,動如雲飄過,快速而不失優雅,輕靈而不失穩健,步履之間節奏明陝,似顯示着其內心湧動着一種執着向上的神,揮袖投足之間無不顯示出過人的涵養。

“爹爹,女兒不嫁!”美女一到陶基席前,便“撲通”一聲跪下,堅決地道,那含怨的美目中閃動着不屈而堅決的神彩,配合着那黯淡而美麗絕倫的容頗,更具有一種強烈的震撼力。

廳中一片寂靜,落針可聞,幾名婢女追到廳門口卻不敢進來,望着廳內的一切,似乎都傻了眼,個個手足無措,不知進退。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鎮住了,這是一個意外,但卻是一個讓人到有趣的意外。

軒轅立刻知道此女便是顓臾所説的二小姐陶瑩,此女的確是國天香,比燕瓊和桃紅都更勝一籌,相較之下,褒弱過於柔弱,跂燕過於剛強,陶瑩之美雖比不上聖女鳳妮那般無法形容,但比之蛟幽和雁菲菲也不會有所遜,與跂燕、褒弱諸女是各有所長。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將目光望向顓臾。

顓臾臉大變,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誰知他剛説出此事,陶瑩便來拒婚,實讓他大難看。

陶基的臉也好不了多少,他也被陶瑩此舉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倒是劍奴神極為平靜。

“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陶基半晌才有些憤怒地大聲質問道。

“女兒只是想來求爹爹,女兒的終身大事讓女兒自己作主,因為這關係到女兒一生的幸福!”陶瑩平靜地對視着陶基,絲毫不懼地答道。

“難道你認為爹爹會不顧你的一生聿福嗎?用得着你來提醒嗎?還不給我退下!”陶基霍然站起身來,聲俱厲地道。

唐寬忙走下席位來到陶瑩的身邊,柔聲勸道:“瑩兒先起來,不要惹你爹生氣了,你爹知道該怎麼做,這一切也是為你好。”陶瑩依然不起身,仰視着陶基倔強地道:“如果爹爹要將女兒遠嫁伏羲氏,女兒寧死不嫁!”

“胡鬧!簡直是胡鬧!還不來人將她給我帶出去?”陶基一時之間氣得手在發顫,大吼道。

顓臾臉上雖有些掛不住,但卻仍拉住陶基,尷尬地道:“首領勿要動氣,小孩子一時衝動,只是氣話而已,讓她好好想想便會好的。”門口立刻行入幾名神有些緊張的陶唐戰士,準備帶走陶瑩。

唐寬立刻以目光阻止,只是好言相勸道:“瑩兒先起來,萬事好商量,又何必説出這些氣話?你爹也是為你好,你看這裏如此多客人,不適合説這些,你先出去,有事待會兒再商量,好嗎?”陶瑩似乎對唐寬的話還聽一些,真的站了起來,只是並無離開之意,對着陶基,突然變得有些怯生生地道:“爹,可容女兒再説一句話?”陶基望着陶瑩的模樣,一時也狠不下心來,但仍憤然道:“説!”陶瑩目光掃了周圍眾人一眼,在軒轅身上停留了一段時間,才落回陶基的身上,道:“女兒已經有了心上人,如果爹硬要女兒嫁一個毫無情的人,那女兒真不知該怎麼活下去。”

“你有了心上人?”陶基和顓臾同時一震,陶基的眼睛瞪得渾圓,驚問道。

“是的,女兒已有了心上人!”陶瑩説話時,目光再次掃視了一下軒轅和顓臾。這兩個人都坐在陶基身邊,但兩人的表情和神態卻完全不同。

顓臾面鐵青,本來就夠陰鷙的臉,此刻更是陰沉得可怕,沒人知道此刻他心中想些什麼。

軒轅的神有些錯愕,顯然在思索某些問題,或許是在思索陶瑩剛才看他的眼神,或許在思索其他事情,但也同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在軒轅思索問題之時,整個人若一潭深不可測的深水,不過,軒轅絕不會忽略廳中每個人的表情。

“原來瑩兒有心上人了,為何不早説呢?如果你有心上人的話,寬伯給你作主,你爹絕不會為難你,快告訴我們,你的心上人是誰?”唐寬顯然對這個侄女極為疼愛,是以鬆了口氣,慈愛地道。

陶基也微微鬆了口氣,因為女兒若早有心上人的話,這件事倒是他的不對,女兒的主動也不算胡鬧。

在他的心中,並沒有干涉女兒情的打算,因為在這個時代並沒有婚姻易的風氣,一向都是自己戀愛,男女的風氣比較開放,特別是在族內,只要相互有情,便可結合。在陶唐氏中也有這種風氣,雖然陶基明白此次太昊派人前來聯婚的意圖和目的,但他並不是太過熱衷於這些。因此,只要陶瑩真的已有心上人,他也不會強加干涉。而他對太昊也有個代,何況他對這個女兒也極為疼愛,在幾個女兒中只有陶瑩最有個,最惹人憐愛。是以,他也不太願意將這個寶貝女兒遠嫁伏羲氏。

“你為何不早些跟爹説?告訴爹,你的心上人是誰?如果確有其事,爹也不會干涉你的事。”陶基口氣緩和了不少。

陶瑩的臉頓時微微有些發白,但神情卻顯得極為堅決。

眾人的目光不由全都凝在陶瑩的身上,只等待他説出那個人的名字,不過陶唐族的客人卻只想看看這個人是誰。因為他們本就不知道陶唐氏部落之中有哪些優秀的年輕人,惟顓臾一言不發,他似乎沒有料到事情竟演變成如此局面。他作為太昊派來的特使自然有些面子掛不住